自从慕容器与公叔雅有了间隙后公叔雅便一直与其父公叔疾在闹不痛快,虽不敢闹的太大让公叔疾恼怒,但到底也未像以前那般听公叔疾的话了,天天掏空了心思想挽回她那越长越陌生的女儿,早前日子还好,慕容器还记着年节时的那一剑,后来在公叔雅的长期坚持下慕容器渐渐也松动了,偶尔也会陪公叔雅一道吃个饭。母女连心,真反目反不到哪去,再加上慕容器一向心软懦弱,严无为心里是有底的,可慕容壡便不同了,她对慕容器寄予了很大的厚望,现下慕容器因为公叔雅一点小恩小惠便要忘了杀身之仇,慕容壡不跳脚才怪。
“到底是生母,殿下心软也正常。”
“正常?”慕容壡大怒道,“有什么好正常的?她生在王族长在王族,她命都是王族的,而公叔雅又是什么人?是内仇!生母又如何?她是将来的秦王!因为这点事就心软,将来还如何继承大秦?!”
“好了,莫气了。”严无为软言哄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太子妃雅,本来便是留不得的,你若是现下便烦她了,那除去便就好了。”
“除去?”慕容壡一顿,想到了什么,“谨儿——”
严无为知道她在想什么,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我都知道。”
既然慕容器如此软弱重情义,那她们便让她没有情义可重便好了。
慕容壡冷笑道,“父仇女报,自古皆是如此,器儿不是放不下她母亲吗?呵……可是杀父之仇,她不可不报!”
严无为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说,见此,慕容壡便道,“谨儿,睚眦必报不好吗?”
“……有好有坏。”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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