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思摇头叹气:“我约他不出来。”
“所以你就想起来我了?之前是谁说不约,要陪小哥哥?”秋桐给她翻旧账。
徐佳思狗腿地说:“嘿嘿我那是口不择言, 桐姐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秋桐:“你也可以回家。”
徐佳思:“回家她们又要唠叨说我, 傻子才回家。”
秋桐懒得跟她贫,扶住门准备关:“管你去哪里,你这里不欢迎你。”
看着门扉在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徐佳思悲愤之下爆出一声大吼:“秋桐你个小气鬼。”不就是午餐多吃了点嘛!就这么绝情地赶她出门!虽然那个饭菜确实很好吃……
其实这起闹剧就起源于饭桌上的恩怨,安宁做了两个菜,原本刚好够她和秋桐吃, 可徐佳思一来就不够了, 她还不懂看人眼色,秋桐眼见着自己爱吃的被她一个劲夹完了, 自己只能吃凉拌苦瓜丝儿,要不是顾忌着安宁在桌上, 她当场就能把徐佳思给撵下桌。
徐佳思也没蠢到那个地步,在桌上就能感觉到秋桐的低气压,可她吃得起兴,哪能注意到那么多,吃完了饭秋桐冷冷看了她一眼,才后知后觉地脊背发凉。
果然那个又乖又软的路安宁一走,桐姐就跟解除封印的大魔王一样对她扫地出门。徐佳思怨念丛生,在门口站了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扑上去拍门:“桐姐,开开门啊。”
秋桐端着一杯西瓜汁打开门,口里叼着吸管,有些不耐烦:“又干嘛?”
徐佳思说:“安宁小宝贝是在夏花打工哦?我们去那里看她吧?”
秋桐皱眉,觉得这个称呼从徐佳思口里吐出来怎么这么刺耳呢?不过她确实没怎么去看过小姑娘上班,她偶尔去买蛋糕,也大都看不见安宁,她一般是在后面的烘焙房里。
想了想,她把果汁一口饮尽,在门口玄关换鞋。
“走吧。”索性她中午换下了睡衣,随意拢了拢头发,素面朝天趿拉着凉拖就出了门。
徐佳思心里的小人蹲在墙角哭泣,还说她重色轻友,明明桐姐也是啊!一说到小安宁就变了!
今天她也算见识到了,秋桐一到安宁面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她在他们这些二世祖面前是大姐头,身份高又有资本,吃喝玩乐一流,气场强大霸气,很有女王风范。可对上安宁,她温声细语、冷然的眉眼柔和,安宁把苦瓜推到她面前,她一声不吭地乖乖吃掉,差点跌破徐佳思的眼珠子。
在徐佳思心里,秋桐是很无坚不摧的一个人,记得曾经两人还在读高中,因为家里有钱又是两个女孩儿,一次在路上被好些个混混勒索,她眉峰凌厉目光森冷,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敲破了一人的头,脸色都没变一下。
那时她还小便能面不改色地敲得人头破血流,后来又有一次她们在酒吧喝酒,没去包厢,而是坐在吧台高椅上,她容色艳丽气质又很御,有个男人凑上来搭讪,她一眼都懒得施舍,那人撩拨不成恼羞成怒,往她身上摸去,下一刻就被眼神迷离微醉的女人扭断了手。谁也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那男人已经抱着手臂瘫软在地,男人嚷着要报警,可最后却不了了之。
她这个人又狠又冷,年少时还不大会掩饰,尖锐冷漠地像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后来时光把她打磨地圆滑起来,学会用笑容来遮盖情绪,也大多是暧昧的、意味不明的笑,让人猜不透她真实的想法。
也只有在她这样长久的朋友面前,她才展露一些骨子里的真性情,但徐佳思可以发誓,她真的从来没见过秋桐对着谁笑的那么真心实意温和柔软,眼角眉梢都带着细致的宠爱。
更何况,她还让人住进了她家!要知道她都不能在那里呆久了!更不用说明宇林舒之流,跟了她再长时间也不知道秋桐不去他们那里时是住在木樨园。
这简直就跟皇帝和嫔妃一样,明宇和林舒只能在自己宫殿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帝王来宠幸,却不知养心殿里已经住进了一位小妖j-i,ng!
小妖j-i,ng还把冷硬的大魔王变成了只对她温柔的绕指柔!
徐佳思脑补地停不下来,暗戳戳在心里可怜了一秒被差别对待的妃子,一边想到什么,问道:“桐姐,你是不是很久没去找林舒啊?”
秋桐走在她旁边,抬手遮了遮头顶行道树漏下的点点阳光,眯着眼看过来:“怎么?”
徐佳思忙撇清关系道:“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他前两天给我打了电话,问你在哪儿,我啥也没说。”
秋桐眸光掩在长睫里,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慢吞吞说:“不用管他。”
徐佳思心道,你这都找着真命天女了,还不管他?到时候那小姑娘吃醋闹别扭怎么办?虽然现在看来两个人只是纯洁的姐姐妹妹相处模式,秋桐也坚持自己是直女,可徐佳思追了楚临安这么多年,对于感情一看一个准,便说:“你要是腻了他就结束呗,这么放着也不好,干脆跟他说明白散了。”
秋桐目光凉凉的,语气平静:“我自己心里有数。”
林舒还得留着,他伪装地很好,可惜他出现的太巧了,明宇刚刚背叛,他便出现在她面前,还是按着她的“喜好”包装的人设,她就等着揪出后面的大鱼呢。一段时间冷落,就坐不住了么?
好吧,桐姐总是这么高深莫测。徐佳思无趣地闭上嘴。两人沿着人行道走了十多分钟便到了“夏花”店外,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零星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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