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布满橘子皮一样的大屁股拼命地往下坐着,彷佛要把茅燮的软蛋都塞进自己
的屄里才肯罢休。
而此时的茅燮更是犹如受刑一般,感到自己的jī_bā就像在一只灌满滚烫开水
的热水袋里一样,左右空荡荡地丝毫感受不到犹如在自己妻子yīn_dào里那种层层迭
迭柔软紧致地包裹感,而在guī_tóu的尽处居然是一块犹如生了茧子一般的硬肉,随
着牛凤俪拼命地往下坐,茅燮感到自己的yīn_jīng快要被折断了,加上牛凤俪那两瓣
肥臀一下又一下疯狂地砸在自己的卵蛋子上,那种就像是在被人不断痛击着下身
的酸胀疼痛感,已经快要让茅燮昏死过去了。
痛苦地意识都有些模煳地茅燮,恍惚之中迷离着找寻着自己的亲人,可爱的
女儿可怜兮兮卷缩在黄瑭的大肚子上地正用着自己的小手和胳膊端起自己那对比
自己妻子还要丰满一些的rǔ_fáng给那个狗屁黄局长轮流地嘬着自己两只硬挺挺粉红
色地小奶头,小嫩屄里一大坨一大坨白色的秽物正咕唧咕唧着可怜巴巴地往下掉
着,少女此时正满脸泪痕而又关切地回首望向自己的父亲,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
苦难,只有在男人用牙齿粗鲁地啃吸咬痛自己娇嫩的rǔ_tóu时才不禁秀美紧蹙地发
出一声撩人地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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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一边,美丽端庄的妻子也和女儿一样回首看着自己丈夫,彷佛丈夫的
苦难才是真实的,而自己被自己那个无赖的妹夫地肏着屄吸着奶,此时都已经可
以忽略不计了,这对苦命的鸳鸯目光相对的那一刻,茅燮彷佛再也听不到耳边的
嘈杂和ròu_tǐ上的疼痛,而滕荟冰也不再感到羞耻与痛苦,那匆匆地一瞥如此地黯
然又销魂,已经胜过了无数千言万语地倾诉,让两人的内心深处都次获得了
自从这场噩梦开始以来就一直不断地折磨着他们的内疚、自责与羞愧后的宁静…
…而这对苦命的夫妻俩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妻子突如其来地惊呼,打破了两人之间心灵相通的默
契,茅燮看着妻子美丽的眼睛滚落下两串断落的泪珠,洁白的贝齿委屈地紧咬着
下唇,再看妻子的下身,胡天的ròu_gùn已经软塌塌地滑出了妻子的yīn_dào,猥琐又不
甘地还在恬不知耻地来回刮蹭着妻子像女儿那样正一大坨一大坨吐着男人jīng_yè的
屄缝,茅燮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愤恨,一声暴喝,茅燮竟然感到自己的jī_bā尽头的
那块硬肉居然被自己顶开了一道缝隙,咕唧一声竟然把自己的guī_tóu给捅了进去,
这一下顿时让在茅燮身上一直占据着主动的牛凤俪顿时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突然浑身僵直颤抖,就像是患了羊角疯一样的,筛糠似地抖个不停,一声让女
人都会感都销魂地高声娇嘤后,便咕咚一声伏趴在茅燮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牛凤俪让人癫狂的表演,让同样在肏屄的胡天犹如吃了春药一样,又好像是
看到茅燮就这么被双手双脚捆着都能把那个骚肥女给肏上了天的刺激,显然是不
想在这场肏屄「比赛」
里输给自己的这个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姐夫,所以双手再次牢牢按住滕荟冰的
双胯,不让自己这个哭哭啼啼地大姨子拼命挣扎,那根插在滕荟冰小屄里刚刚射
过一炮的肉屌又开始像一只上足了发条的马达一样,直插地滕荟冰的小屄汁液横
飞,「噼噼啪啪」
之声声声不绝,一声响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
「停下来,胡天……你……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对得起玉玉,啊啊……不要
……不要再射在里面……啊啊……不要啊!畜生……呜呜呜……畜生……你……
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滕荟冰手握粉拳,雨点般地捶在胡天的胸口上,可是那样的分量对胡天来说
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一样,丝毫没有影响到jī_bā在滕荟冰小屄里chōu_chā的速度和力度。
「胡天,你……你这个混蛋……畜生……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停下……啊…
…啊啊啊……」
癫狂状的胡天被一个也许是这一辈子了最敬畏的呵斥犹如临头浇了一盆水一
样,瞬间又疯狂到石化,眼看马上就要再次pēn_shè地jī_bā也瞬间软成了一坨屎,那
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个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始终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秋水伊人般
无法让人接近的丈母娘袁贞的声音。
「妈……」
胡天尴尬地松开叼在自己满口被香烟熏得黑黄黑黄的大板牙里大姨子那两粒
硬硬的奶头,转过涨得像猪头一样尴尬的大油脸,满脸艺术家范的大络腮胡子,
一头像清朝人一样半秃的大脑门子,后面的油光锃亮的头发扎着一个颇有艺术家
风范的髻子,一幅啤酒瓶底一样的眼镜让一双本来就硕大的眼珠子放大到有些滑
稽的地步,总之这个有着中年油腻男的一切特征的男人浑身上下就透着一股说不
出的骚气,尤其此时正怀里搂着个浑身赤裸的美shú_nǚ肏屄样子,任谁都会以为这
是个在陋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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