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从窗户里倾落而下,徘徊过谢晚松零碎的发梢,在j-i,ng致白皙的皮肤上投s,he出羽毛一般的光影。
江跖这一刻才发现,这个男人就如同玻璃一般脆弱易碎,抛开一切强硬伪装躯壳下的他,柔软细腻地令人心疼。
他握了握拳,冷峻的眉眼间多了些许不忍的态度,然后向他靠近过去,在旁边入座。
直到谢晚松感觉到了沙发另外的压力,这才轻轻地抬了抬眼皮。
江跖给人的感觉异常复杂,从最初见到他的那一刻就给予了谢晚松这样的错觉。男人的眉眼间又厉又冷,天生带着生人勿近的戾气,可内在却全无外表看起来的这般不近人情,甚至还多了些不谙世事的纯情。
谢晚松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流连许久,江跖向他看了过来,两个人在空中视线一碰,谢晚松立刻转移开了视线。
他感到心脏加快跳动起来。
被标记后的臣服与依赖欲使他难以自持地对江跖产生反应,实际上目前为止无论谢晚松做出任何举止,产生的任何情愫,在他看来都是无计可施的本能作祟。
这并不是真正的自己。
江跖不明他所想,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被阳光照的微微发黄的发梢,以及对方小巧j-i,ng细的下颚。
“你…身体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感到谢晚松轻轻抖了抖。
昨晚的一切都已经完全失控,江跖不记得自己当时再床上究竟对谢晚松做了什么,再清醒时入目便是男人泪痕干涸的面容,浑身上下都是亲吻和撕咬的痕迹,他看起来极其憔悴,不知被多狠地折腾了一宿。
谢晚松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很疼。”
很疼,特别疼。
无论是头,身体,或者是身体某一处,疼痛无一不在叫嚣着,就连骨骼关节处都隐隐泛出了疼痛。
强制发情的副作用在谢晚松身上表现的出奇明显,即便是他在这里做着,什么都不动,他都会感到由衷的难熬。
尤其是在清晨初醒时剧烈的头痛感之后,身下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逐渐变得难以忽视起来,他很难想象自己昨晚究竟被江跖摆弄成什么样子,才会使得自己现在坐立难安。
谢晚松隐忍的表情全部被江跖看在眼里,就连挪动一**体都小心翼翼。
他停顿一秒,起身返回卧室,像是在抽屉里面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了一管软膏出来。
“这个应该也可以减缓,抹一点吧。”
谢晚松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管药膏上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容一下子就难看了下来。
他语气生硬道:“不用。”
江跖眉头皱起,却以一种更加强硬的语气道:“听话。”
实际上江跖仅仅是加重了语气而已,只是现在谢晚松只要感受到一丁点儿alpha的侵略性,本性都会让他无条件的顺从,起码在最初的这二十四个小时内,江跖对他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性别间的支配。
谢晚松决定顺应本能,他低垂下头没有吭声。感觉江跖温热粗糙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后颈,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在了沙发上。
谢晚松原本想说:我自己来。
可一想到昨晚什么事都干了,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私密部位都被对方打探的一清二楚,他就顿时觉得这像是毫无意义的矫情。
他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裤子退至膝盖,t-u,n部高高翘起,昨晚被蹂躏红肿的x,ue/口便清晰可见地展现在了背后人的眼前。
明明是在发情期足够润滑的状态下进入身体,竟然还会造成如此后果,由此可见alpha昨晚是怎样的疯狂。
这样像母狗一样匍匐在地的姿态使得谢晚松羞耻至极,似乎再逼迫他想起自己昨夜里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
他挣扎着想换一个姿势,可江跖的手却牢牢按在他腰肢上,只是微微用力,他便像是丢失了全部气力,无力地趴在沙发上。
他听见了背后拧开药膏盖子的声音。
江跖手指上沾着药膏,很冰,很凉,再轻轻地往入口周围抹了一圈之后,开始缓慢地往里面送。
“唔…”
再次被异物入侵的并不好受,oa此时的身体只需要稍稍撩拨就能起反应,江跖的手只是刚刚进去,那里就立刻**地吮吸吞吐起来。
谢晚松忍不住低吟一声,细小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流淌过全身,他随手抓过被子,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在其中,这才勉强止住了以后的声音。
他听见江跖清冷低沉的声音:“难受吗?”
谢晚松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感觉自己的前面已经不可控地起了反应。
他无法在自己的alpha面前无动于衷。
“江跖…别弄了…”
谢晚松的沉闷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旖旎,江跖微微一怔,这才突然发觉自己刚刚愣神的功夫,动作里已经带有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夜合花味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慢慢发散出来,期间掺杂着熟悉的雪松气息,释放诱人气味的主人此刻以这般姿态跪趴在面前,说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任谁都不会信。
江跖迅速把手指拿了出来,指尖上还连带着丝丝水光,分不清是融化的药膏还是谢晚松本能分泌的体液。
谢晚松腰上施压的气力才刚刚消失,他就迅敏地爬了起来,将浑身上下再一次穿戴完整,瑟缩在角落里。
他看上去很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是眼神里的戒备与敏感一下子将其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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