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以后有第二拳,你的下场将会比这个女人更惨!br gt;
席春雷说完便按了一下遥控器,画面随之一变。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岁左右,有着成shú_nǚ人特有的韵味,那是一种看上去能一把捏出水来的温柔的样貌。只是,这个时候,本该被丈夫细心呵护,贴心怜爱的女人却被拴在一个脏兮兮的卫生间里。这个卫生间和整个会所的格调完全不同,我可以肯定这个卫生间不是在这个小区,甚至可能不在这个城市。
黑色带着锈迹的项圈,紧紧的禁锢住女人修长的脖颈,女人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双眼,似乎是在忍受种种难耐的痛苦。在画面中,我可以看出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她并没有挣扎,我想她也知道这样的挣扎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她项圈上连接着一条两指粗细的铁链,同样斑驳锈迹,如果不是项圈上还有一个油光锃亮的锁头,我恐怕会认为她已经被这个项圈禁锢许久了。如果不是电视中传出女人微弱的呼吸声,我甚至会觉得那是一具死尸,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昏暗的卫生间,画面中女人微微的呼吸着,但是没有人进入卫生间,而这样的间隙我侧着头对席春雷问道:「她是谁」
「你问的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席春雷说完之后,莫名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她以前是一个老师,在我去英国留学之前,她辅导过我的英语。我很喜欢她,很喜欢的那种那时候,我差不多就是小欢现在的年纪。我向她表白了,很诚恳的那种,只是她拒绝了,很冷漠,很直接,很难商量的那种。她没有留任何退路,无论是给她,还是给我,都没有。在我表白之后,在她拒绝之后,她就决定离开了。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知道,如果让她离开,我就永远失去她了。所以,我留下了她,然后慢慢玩弄,直到失去兴趣。呵呵失去的也许不止是兴趣,还有那些残留的好感,她对我不停的辱骂,所以本来的怜爱变成了憎恶。好在,留下她的时候,全世界都以为这个女人死了。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答案,我感觉脊背生寒,一股难以抗拒的畏惧自我的身后袭来,让身上本就缺少衣衫的我感觉更加寒冷。
「让一个人留下很简单,一场大火,一具女尸,一份尸检报告,一笔抚恤金。她的父母就将她下葬了。从此,这个世界就没有了她;从此,这个世界也就只有她了。」
席春雷一边说着一边观赏着电视屏幕中的女人,也许是迟迟没有看到自己要看的画面,他有些不耐。原本白净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骨节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正当我要说话试图去缓解气氛的时候,画面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吱呀」电视中传出了医生开门的声音,一片光亮从卫生间的一侧照了进来,我看到了,那是卫生间的本被打开了。
卫生间昏暗的灯光被进来的人打开,一顶覆盖着黑色污垢的黄色的安全帽被进来的男人丢在一旁。
「他妈的,真累啊嘿嘿,不过还是值得的,今天我他妈的好好玩玩你」
男人急切的脱着衣服,蓝色的工作服上同样是布满了黑色的污垢,他指着双眼微合的女人说:「别他妈的装死了,老子干了一天的活,好不容易拿了优秀,就是为了享受享受你的。赶紧给我醒过来,伺候我洗澡」
女人睁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三十多岁浑身赤裸的男人,皮肤黝黑,肌肉结实,他打开热水器,稍稍用手试了试热水,然后就站在了淋浴之下开始洗澡。
「帮我松开手,我帮你搓背」
女人的声音微弱而富有磁性,却也显得那样可怜。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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