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涵这才反应过来,冲进卧室,拿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给顾韬换上:“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记得把药吃了,我去做饭,很快就好。”
这时候徐景涵无比庆幸,他一直都是自己做饭吃。常年累月下来,不仅练就了一手好厨艺,而且做饭速度特别快,别人还在一刀一刀、一片一片切土豆时,他已经可以刷刷几下切出粗细均匀的土豆丝儿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作为伤号的顾韬真心体会到什么叫做“幸福得像一头猪”。徐景涵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天天在家做大餐给他食补。今天炖猪蹄,明天炖j-i汤……
两周下来,顾韬感觉自己圆润了不少,上秤一称,果然胖了五斤。偶尔顾韬要吃点“豆腐”,摸一摸亲一亲什么的,徐景涵也由着他尽兴。
另一位干架的当事人,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萧伟直接被顾韬揍骨折了,在医院躺了两周,出院前的一天,他见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没想到你还会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范晓雪朝萧伟冷冷一笑,然后淡淡地对坐在一旁的杨洁说:“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和萧伟说。”
杨洁瞪着眼,很是不服气:“你——”
“小洁,你先出去吧。”萧伟知道范晓雪也是个能文能武的主儿,要是杨洁和她起了冲突,难保不会吃亏。更何况杨洁现在怀了孩子,萧伟不想让她冒这个风险。
杨洁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萧伟一句:“有什么情况记得按铃叫人。”在与范晓雪擦身而过的一刹那,她恶狠狠地朝范晓雪呸了一声。
只可惜范晓雪全当她是个跳梁小丑,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果然和你挺般配。”范晓雪淡淡一句,讽刺的意味溢于言表。
杨洁家境很一般,父母都是厂里的下岗工人,现在在沿海打工,自己学历也不高,卫校毕业后好不容易才考上市医院的护士。在涵养和气度上,和范晓雪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萧伟半躺在病床上,努力坐直身子打起j-i,ng神来应付范晓雪:“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揍你,揍你还弄疼我的手呢。我就来给你说一声,我在你医院账户打了20万,除了你这次住院的医疗费,剩下的就是给我母亲买药的钱,再怎么我们范家药钱还是付得起的。”
萧伟眉头紧蹙,一脸铁青。他这次住院最多不超过10万,范母的那些药更是不值几个钱,范晓雪拿20万不过是来打他脸的。
“范晓雪你tm不就是家里有几个钱嘛,有什么可神气的!”
“是没什么了不起,就是招人惦记,有人非要上赶着来跪舔。当然,好狗我也不会忘了赏一口狗粮,多出来的钱就当你这段时间陪我玩的小费好了,毕竟夜店里的牛郎也能赚几个陪酒钱不是吗?”
既然撕破脸了,范晓雪毫无顾忌地将毒舌本领发挥到极致,怎么气人怎说。
“你这个贱人,嘴这么毒,难怪顾韬不要你。”萧伟突然想起了什么,竟让哈哈哈大笑道:“范晓雪,你对顾韬不是也跪舔了那么多年吗?看起来人家连根骨头都舍不得喂你呀。”
萧伟的话正好戳中范晓雪心中的痛处,她忍住冲上去给萧伟两耳光的冲动,嘴上半分不示弱:“像你这种从小形单影孤的可怜虫怎么可能理解我们这种青梅竹马的情谊,毕竟——哪家孩子会和罪犯的儿子玩呢?”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萧伟彻底被激怒了,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剧烈的动作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他一时脱力没有站稳,踉跄着撞倒了床边一堆仪器设备,发出哐当的巨响
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萧伟,范晓雪按响了呼叫铃,优雅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市医院,范晓雪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j-i,ng神一下子委顿下来,完全没了刚刚在病房内怒怼萧伟的气势。
被人脚踏两条船这种事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一开始从苏悦那里知道事情经过,范晓雪简直怒不可遏,恨不得马上开车赶回渝州。后来又听说顾韬为了给她出气,把萧伟打伤了,自己还进了派出所。范晓雪明白朋友们对她用心良苦,所以克制着没去找萧伟麻烦。
不过哪怕有派出所出面调解,把人打进医院也是要赔付医疗费的,这个钱范晓雪当然不能让顾家出,所以趁着午休时间,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开车到市医院把医药费给结了,顺便跑去恶心萧伟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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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诚律师事务所。
下午五点多,高诚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心情愉快地回到自己办公室,从恒温箱里拿出一个j-i,ng美的盒子,熟练地拆开包装,将一颗松露形巧克力塞入口中。
限量版进口巧克力入口即化,丝滑醇厚的液体瞬间充满口腔,香甜与苦涩相互融合又层次分明,带来幸福的味觉享受。这是高诚在忙碌了一天后,最悠闲的甜点时光。
一口气吃了三颗巧克力球,高诚重新封好包装,将剩下的一半重新放入恒温箱。他深知任何享受都要适度,太容易满足会让快乐的阈值不断提高。
还没到下班时间,高诚已经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作为律所的合伙人,偶尔提前下班也不会有人过问。
“吱吱!”手机发出信息提示音。
高诚拿起手机一看——“她去了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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