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醍醐京弥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说,你都离家出走了,我当然也可以啊。”
“乱讲,你又不是武士,连把装样子的刀都不带,太不安全了。”
“就是因为我不是武士,所以才连装样子的刀也不带啊。我又不会用,如果遇上歹徒的话,岂不是给对方提供凶器。”
“啊,我说不过你!”藤堂平助撇撇嘴,“看来陆奥尽出你们这些嘴皮子厉害的家伙。”
“乱讲,哪里都会出我这种人的好吧。”
“狡猾的家伙,我看你肯定和山南先生合得来,”藤堂平助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你来自奥州的话,和山南先生是一个地方的人啊。你找到落脚地了吗?要不要跟我回去见见山南先生?”
“山南先生……是山南敬助先生吗?”
“你连他也听过啊,难不成在奥州就认识?”
“这倒没有,不过我知道他有把刀叫赤心冲光。”
“赤心冲光哪有我的刀好!喂,你连赤心冲光都知道,那知不知道我的刀呀?”
“知道,”醍醐京弥点头,“上总介兼重嘛,此刀锋锐,是所有人的刀中最贵的呢。”
“你的注意力只在价格上吗,果然不是武士!”
“有什么关系嘛。”
很显然,壬生浪士组已经改名新撰组,上总介兼重还未被毁。由此可知,现在的时间点在文久三年八月之后,文久四年、即元治元年七月之前,池田屋事件还没发生。
正当他们聊天的时候,另一个声音c-h-a了进来:“藤堂,你在干什么?”
来者是一个长相y-in柔的家伙。他也身着新撰组队服,气质文雅。
“武田,我在干什么和你无关吧!”藤堂平助站到了醍醐京弥的身前,呈保护的姿态。显然,他对面前这个人有敌意。
醍醐京弥听到这个姓,就知道了他是谁。这个人一定是新撰组五番队副长助勤武田观柳斋,历史上他的风评很不好,但考虑到他能常年担任指挥的职位直到甲州流战术被时代淘汰,想必文化水平不低,有一定真才实学。
“当然有关,”武田观柳斋指出来,“现在是巡逻时间,我希望你能更专注一点。”
“吵死了,我这不是在巡逻吗!”
“我不是想要挑事,只是你已经在这里耽搁很久了。”
“好巧,我就是想要挑事!”藤堂平助将自己粗暴不讲理的一面表现出来,“谁叫你多管闲事!”
“新撰组在京都的风评好不容易扭转过来了,我不想看到某人又给我们抹黑。”
“呵呵,某人,连直接点名都不敢,怎么,你敢像肃清天狗党一样把我肃清掉吗?”天狗党指的是新撰组初建立时候的局长芹泽鸭一脉,当年由于行事嚣张不知收敛,被人误以为是攘夷激进派,给新撰组增加了许多负、面评价。他们的下场就是被杀和切腹。
“强词夺理!”武田观柳斋看向醍醐京弥,“这位先生,很抱歉让你见笑了。”
“京弥是我的客人,不需要你替我道歉!”
“武田先生,是我不对,耽误了藤堂先生的巡逻,”醍醐京弥不想引起争斗,想要告辞,“我马上离开。”
“喂,不准走,”藤堂平助的牛脾气上来了,一把拉住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这倒没有……”而且他还身无分文呢。
“那就跟我去新撰组吧!”藤堂平助热心道,“你这样去住宿,一看就是人傻钱多,当心被蟊贼打劫。”
“……京都的治安有差到这地步?”
“是啊,”武田观柳斋竟也劝说道,“即使我们日夜巡逻,还是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还是说,你有别的去处?”
“我本来听说松平大人在招揽人员组建新的队伍,”醍醐京弥歪了歪头,“好像是叫见回组?”
见回组是京都守护、会津藩藩主松平容保在接手以脱藩浪人为主的新撰组后,新建立的以身份较高的幕臣为主的幕府直属部队,组头由大名担任,队员从直参子弟中挑选。顺带一提,新撰组仅仅是会津藩所属御预浪士队,隶属公用局。由于身份地位较为高贵,见回组就直接挤占了新撰组的势力范围,建队初期两者之间经常发生冲突,直到新撰组被赶出京都中心。到最后,新撰组成为幕臣,甚至还被并入了见回组。
“亏你还是离家出走!”藤堂平助抓着他的肩膀摇,“竟然还要和那帮贵族子弟混在一起,那你离家出走还有什么意义啊!”
“……什么逻辑,光离家出走本身就很有意义啊。”
“不管啦,你跟我一起!他们那帮家伙现在连自己的屯所都没有,还借住在商家那里,一点也不专业!”
“可是……我想选择见回组就是因为他们不专业啊。”号称足有四百人的他们遇事反应迟钝,除了实际掌控者佐佐木只三郎,在后世留下的资料也少得可怜。简而言之,里面是一群混日子的官二代。“可以方便我偷懒。”
“你怎么这么没上进心啊!”
躲在一旁的陆奥守吉行忍不住了,冲了过来,一把将醍醐京弥从藤堂平助的摇晃中解救出来:“你在对醍醐京弥……京弥少爷做什么啊!”
“哟,”醍醐京弥同他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这家伙……不是脱藩浪人吗,”藤堂平助一下子认了出来,“攘夷派的家伙叫你少爷,难道你也是攘夷派?!”
“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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