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们的姓都非常帅,可是名字却很有乡土气息。比如说明智小五郎,金田一耕助。我也是这个格式的名字。”古畑任三郎摸了摸鼻子:“但是年轻一代,姓和名都很帅呢,比如说,你是,鹤丸——”
“国永!”
“哈哈哈,果然念起来很有气势呢。”
“那是,”鹤丸国永举起大拇指,“这次的事件,就由我名侦探鹤丸解决!”
话音落下,古畑任三郎就开始鼓掌,鹤丸国永lu 起袖管,兴致勃勃地和他配合起来,找当事人问东问西……当然是问东问西,一些可能被忽略的细节就藏在这些看似毫无边际的谈话之中。
在文学作品中,名侦探也是有很多种的。福尔摩斯那种属于典型的本格派推理,逻辑严密,注重解谜。还有一种变格派,则热衷于描写心理变态和社会y-in暗面。前者一般把所有线索都铺在读者们的眼前,让读者和侦探位于同一起跑线,而后者则一般将线索隐藏起来,让读者感到惊奇和意外。
严格说起来,古畑任三郎偏向于本格派,所有线索摆在眼前,他只要顺藤摸瓜就好。不过,就算没有足够的线索,他也不介意诈一下犯罪嫌疑人。至于他诈唬的部分能不能作为法官裁量的素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再说饭田响也,他是有脑子、但可惜脑子还比不上名侦探,按目前的级数划分只能归到负责旁听、然后抓捕敢于暴力反抗的嫌疑人的武斗派……
很显然,鹤丸国永也是这类型的侦探,但脑子更灵活一些。经过问询,他们通过“直觉”等等理由,将目光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
第一个犯罪嫌疑人是女演员,a子。第二个犯罪嫌疑人还是个女演员,弥海砂。
死者x先生是个人渣,是个潜|规则女演员的惯犯。这两位都在他的守备范围内,拥有杀人动机。
针对两人反复调查之后,他们本来已经认定了a子是犯罪嫌疑人。她有作案时间,估计也有渠道拿到诱发心脏病的毒药,他们已经发现了她的证词中存在自相矛盾的地方。
“找到了,”鹤丸国永捋顺了整个过程,“是她下的毒。”
古畑任三郎皱了皱眉:“又是模仿犯吗?”
“模仿犯?”鹤丸国永眨了眨眼,“对哦,你之前有说过,最近心脏麻痹致死的案件很多。”
“可是,谁会用这种不自然的方式杀人?”
古畑任三郎给出了一个名字:
“基拉。”
月前,世界各地都出现了重刑犯、嫌疑犯因心脏麻痹突然死亡的案例。这些死掉的人满足了几个条件,一个是确实犯罪,二个是罪不至死、或者是在逃。当然,罪不至死这四个字只是针对法理而言,对被害者来说,这些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也许从中会有误判,但是谁知道呢?
随后,事态进一步升级,一些本来就要死、或者真的罪不至死的人也莫名其妙死去了。由于死掉的大多是罪犯,一般人只会认为这是罪有应得,不仅不会怪罪,还会叫一声好。
虽然普通民宗没有将心脏麻痹致死事件放在心上,但政府和国际组织早就经此事磋商数回,并未得出有效结论。国家并不想为这件事引起国民的恐慌,万幸的是,这段时间新闻出的又大又多,完全盖住了这件事的风头。
人们的视听说被媒体所限制、c,ao纵,接收着媒体想要传达给自己的一切,控制了媒体,就等于控制了舆论。人人都在歌颂独立思考,实际上,一个人的所有思考都不可能独立,人所获得信息的多寡直接决定了这个人对事物的看法。
在这个信息时代,每个人都在被贴标签,然后分类、筛选。技术手段越来越发达,人类行为也越来越碎片化。也许有一天,将由程序对人们的碎片行为进行价值评估,形成新的阶级也说不定……
“基拉的事情姑且不论,”饭田响也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确实是她动的手?”
“就是她。”
a子。
当他们返回去的时候,a子已经有所预料,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然后,她就闭口不言,毕竟证据不足。就算她当场承认了杀人,只要找个好律师,在法庭上说自己是吓坏了、胡言乱语,就能得到轻判,说不定还能取保候审跑到国外。她虽然担心自己获罪,却对杀了那个人渣的事情一点也不后悔。
就在此时,醍醐京弥忽然开口:
“稍微打断一下,”审神者歪了歪头,“你们不觉得哪里不自然吗?”
“咦?”鹤丸国永搭上醍醐京弥的肩膀,“发现问题了,就直说嘛!”
“那个人虽然动了手,但没有杀人,”醍醐京弥伸出一根手指,“或者说,她根本杀不了人。”
“哎?”鹤丸国永瞪大眼睛,“为什么!”
“不是说,她把毒药放在蛋糕里,又把解药放在茶里吗?”醍醐京弥重复了一遍过程,“只有被害者不喝茶,所以他被毒死了。”
“……哪里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醍醐京弥指出了重大的破绽,“如果真的有那种毒药,根本不会这么快致死。如果毒药能做到这么快致死,就算吃了解药,解药也不会那么快见效,用过蛋糕的诸位也会有中毒反应,现在应该都被送去医院洗胃了才对。”
“……”
“所以,她拿到的毒药,要么剂量不对,不足以致死。要么,那根本就不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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