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莺轻咬着红唇,可怜兮兮地道:“两位师兄为何一见面就这般挖苦人?师妹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与这位封师兄可是清清白白的,两位师兄可莫要败坏我的名声。”
说话间,她有些担忧地望了杨开一眼,似乎怕她知道自己的过往一样。
“清清白白?”长贤眼珠子一突,愣在当场,梵天圣地其他四人也都是一副活见鬼的惊愕表情。
好一会之后,这五人才忽然齐齐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嚣张放肆,满是讥讽之意。
悠地,那笑声一收,长昊冷着脸道:“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长贤也道:“能与你于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清清白白的男人,怕还没出生吧?”
于莺被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就算她生性本淫,被人家当着面这么说,脸面多少也有些挂不住。她瞥了杨开一眼,辩解道:“封师兄莫要听他们胡说,师妹我不是那样的人。”
杨开颔首道:“我知道。”
他心中也是冷笑不迭,这女人什么本性这段时间他已经摸清楚了,这个时候还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来跟自己解释这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莺见杨开表现的不咸不淡,心中也是有些懊恼,暗暗责怪梵天圣地这几人太过多管闲事,可如今实力不如人,也不敢随意发怒,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那边道:“几位师兄特意过来拦住师妹,难道就是为了羞辱师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已经成功了,师妹……告辞了。”
“想走?问过我没有?”长昊爆喝一声。
“几位师兄到底要做什么?”于莺心中直打鼓,长昊这群人看着来者不善,显然不是来聊天的。
长贤冷眼望着于莺。哼道:“贱婢,我问你,我邓勇师弟如今身在何处?”
此言一出,于莺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强笑道:“长贤师兄这话问的倒是奇怪了。邓勇在哪里你们难道不知道么?为何来问师妹?我可没见过他。”
“还敢撒谎!”长昊眼中露出冷色,爆喝道:“邓勇师弟分明已经死在你手上。”
于莺惶恐道:“长昊师兄怎么会这么想?我与邓勇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就算真的碰到的也不会杀的,更何况,邓勇的实力比我要高一些,师妹就算有心也无力啊,长昊师兄可不要污蔑我。”
“还要狡辩!”长昊咬着牙,目光喷火地望着于莺,冷哼道:“既然你冥顽不灵。那便让你死个明白!邓勇师弟的散魂印分明就印在你身上,我等也是感应到这个散魂印才追踪到了这里,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于莺脸色骤然一白。
长贤道:“本来我们还在想,到底是谁杀了邓勇,却不想竟是你这个贱婢。邓勇他实力比你强,会死在你手上却不让人奇怪,毕竟他好色如命!”
长昊接道:“虽说邓勇他鬼迷心窍,死有余辜。但毕竟是圣地弟子,于莺。杀人偿命,你自裁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直接宣判了于莺的死期,让于莺一张俏脸已经毫无血色,娇躯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杨开已经在她身上某处察觉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神魂烙印。想来便是那邓勇死前留下的。可笑于莺竟是一直没有察觉,导致被梵天圣地的人抓个正着,如今想辩解也辩解不了了。
他本来还在怀疑梵天圣地这五人为何会直直地过来堵住了自己和于莺的去路,现在看来,却是那散魂印的功劳。
也不知道于莺到底是什么时候杀了邓勇的。不过总归是在这一年内干的事情。
杨开心中暗自恼火,他跟在于莺身边,只是想让她带自己去寻找尹乐生罢了,却不想半道上出了这样的事。偏偏他还不能置之不理,如果不理会的话,那于莺必死无疑,他这段时间的忍受和努力就要泡汤了。
所以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于莺他都得救。
“还不动手!”长昊见于莺迟迟不自裁,忍不住爆喝一声:“你自己想清楚,若我等动手的话,你想死都死不了了!”
于莺脸色更白,一咬牙,往后退了一步,娇喝道:“这是本宗封德师兄,你们有什么话,跟他说吧!”
这个女人,一见势头不妙,竟直接将杨开给推了出来,大有要拿他当挡箭牌的意思,而且丝毫没有遮掩之意。
“封德?”长昊眼帘一眯,淡淡地瞧了杨开一眼,漠然道:“哪里冒出来的垃圾,没听过!”
在整个黄泉宗中,能与他们几位圣子抗衡的道源境强者都是有名有姓的,这个封德他还真没听过。既然没听过,那就说明只是一般的弟子,一般的弟子在他们两个圣子面前根本不够看。
“小子,你要替那贱婢出头?你可想清楚了!”长贤望着杨开,也是冷笑不迭。
杨开沉着脸,一肚子不快活,趁势就爆发了出来:“于师妹既然喊我一声师兄,那此事封某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想杀她,就先过了封某这一关!”
躲在他身后的于莺闻言,美眸悠地明亮起来,她似乎没想到,杨开竟是这般有骨气和担当,毕竟他根本不算黄泉宗的弟子,与自己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就算这个时候他逃走也无可厚非,可他并没有这样做。
这家伙也真是傻的可以!于莺心中暗道。
不过如果有封德牵扯一阵的话,她未必不可以趁机逃跑。至于封德是生是死,她就无法理会了,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可惜了,本指望着能将他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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