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乐得笑出声来,“这做豆腐可没什么学问,讲究就是耐心,稍不留神火候就容易过,这火候一过,这豆腐就老了。可若是火候不到,又成不了形。”
女人一边说着,手里的活一刻也停不下来。
小宝第一次见男人的头发比自己妈妈的还要长,便嚷嚷着要玩一下,慕容难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孩子耍无赖。
可慕容难胳膊和肩膀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尤其是骨折的前臂,虽然体内真气能帮助骨骼恢复,可这才几天的功夫,仍旧无法用力。
无奈,慕容难只得单膝跪地,任由小宝把玩宝贝似的在慕容难身后长长的马尾上抓来抓去。
“哦——嘶——啊——”慕容难惨叫声声。
那中年女人回头瞪了小宝一样,“我看你是屁股又痒了,小宝,赶快给我住手。”
小宝冲妈妈吐了吐舌头,这才住手。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小宝这孩子,太调皮了。”
修齐微微一笑,“小孩子本来就应该调皮,这是天x_i,ng。”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慕容难跟小宝在院子里玩耍,心里忽然觉得一阵温暖。
“对了,小伙子,你屋里的朋友怎么样了?已经昏迷三天了,实在不行就送医院,别给耽误了。”女人关切地问道。
修齐答道,“阿姨,没事,我们已经给他看过了,估计快醒了。”修齐顿了顿,然后又补充道:“不过,这次还真是要谢谢您帮忙,能让我们三个在这里留宿,帮我们照顾肖遥。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这里更适合养伤。”
那女人微微一笑,“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爹跟程闯他师父是生死之交,我小的时候还去他们那里住过几年,那里也很好玩,不过后来听说有狼人,我就再也不敢去了,哈哈,说来也是傻,这光天化日哪有狼人,都是传说。”那女人像是在回忆往事,旋即又问,“哎,对了,程闯怎么走了?怎么不跟你们一块?”
修齐也纳闷,“程大哥说他师父让他去办事去了,就先走一步。让我和师哥在这里等肖遥养伤。”
女人点点头,“没事那就好,你们在这里多玩几天,小宝很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玩呢。”
彼时,夕阳西下,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如同漫天熊熊燃烧着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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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觉得睡了好久,白衣仙人离开之后,他便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不仅如此他还做了一个极其漫长的梦,梦里重现的是他和程闯一起并肩作战战胜血窠的场景。
还有,程闯的震天怒吼,程闯的鸀光瞳孔,以及长长的利爪。
肖遥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正纳闷自己怎么会醒在这里?
此时慕容难刚好走进来,见到肖遥正四处打量。
“肖遥?你总算醒了!你可知道你这家伙睡了多久?”慕容难十分惊喜。
“阿难,我们怎么在这里?淮南王墓……”肖遥不解。
慕容难便一五一十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肖遥。
“我记得我被血魔巨怪刺穿了胸膛啊?”肖遥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衣服,看着自己胸膛,可肌肤上丝毫没有任何伤痕。不仅如此,自己其他地方也没有任何伤疤。
可他明明记得当是重伤,死掉的感觉都有了。
“这——我也不太清楚,程闯说是把你从烈火中就上来的,可奇怪的是你非但没有受伤而且那熊熊烈火都不能奈你何。”慕容难如实说道。
肖遥这才明白在那金丹之中,白衣仙人所说的“两种破坏在金丹的作用下和相互抵消”
的真正含义。
“阿难,我做了一个,不对应该是两个好长的梦!”肖遥摇摇头,试图让自己尽快清醒。
慕容难微微一下,“好了,药王大人,别想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自己睡了整整三天,当然梦会很长。”
肖遥等了一会儿,可依旧不见程闯进来,“程闯呢?”
慕容难恍然大悟,“差点忘了,程闯说他师父派他去办事了,把你安顿好之后就走了,让我们留下来等你恢复。”
不知怎么了,肖遥心里有些失落,可失落过后却是无比的疑惑。
程闯,你在哪?
见肖遥正陷入沉思,慕容难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报纸,“喂,给你看看咱们的杰作。”
肖遥接过报纸,那是当地的一家报纸,一则小小的新闻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大意便是淮南王墓失火,墓门坍塌被堵,当地一家旅行社还因为这事被游客们投诉。
肖遥看完报社,挤出一丝笑容,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么?无论如何,他们成功了。
可为何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肖遥下床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慕容难告诉他,这是他受伤之后,程闯给他买的,原来那件已经被鲜血染满。肖遥“哦”了一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然后慕容难又把小宝和他妈妈以及他们三个住在人家家里的事情告诉了肖遥。肖遥反问,“为什么不去车站那个小院?”
慕容难无奈地耸耸肩,“小宝妈跟程闯他师父很熟,程闯非要让你在这里养伤,说小宝妈可以好好照顾你。”
程闯也是个心思如此缜密的人么?
既然如此,现在躲起来不见,又算什么事儿?好歹也是出生入死,那家伙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
慕容难又多嘴补充道,“程闯这人很奇怪,对你好像,有点……”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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