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会出现在脸上,即使已到了冬日,天色每每阴沉,日光冷清,她也觉得一切都是明亮而鲜艳的。
心头上似乎圈了头小鹿,快活而不知愁。日子每天都过得新鲜而充实,有趣极了。特别是他在家的时候,更是多添了甜蜜。有时,她也会觉得心上是藏了只雀儿,看见他呀,就忍不住欢声啼叫,每一声都是欢喜。
这些陶稚到底不会说出口。但夜间瞿先仍是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她爱腻着他。纵使有一些天冷的缘故,瞿先还是觉得很满足。只不过这些是不够的,最最擅长得寸进尺、欺负软芝芝的坏心眼儿又有了坏主意。
天儿冷了,虽说陶稚身子好了许多,但到底还是有些受不住寒。瞿先便将教学相长的活动挪到了正房。正房是唯一有地龙的一间房,虽说消耗甚多,但为了芝芝冬日好过,瞿先于婚前便使人弄好了。
陶稚也觉得这个冬日过得舒坦。屋子里养了几盆花,因着暖和,长得很好。比之以往放炭盆时又冷又燥,如今屋子里润润的,穿着薄袄更是轻便,她都要觉得似乎是春天已至了。心情好了,笔下的画画得更是妙了。那株开得最盛的红色杜鹃俏生生地绽在纸上,灼灼光华,画里画外相映,很是漂亮。
瞿先搂住欢喜的妻子,“芝芝画得好,想要什么做奖励?”
“奖励?这怎么是好呀?分明,是你教得好啊……”陶稚总觉得无需如此。
却不防有人蹬鼻子上脸,“芝芝觉得我教得好?”见陶稚乖乖点头,眼含孺慕,“那我,是不是也算是芝芝的夫子了?”
“自然是的。”陶稚觉得瞿先绝对当得此称。她一番诚挚,却正落入瞿先挖好的陷阱里,“我既是夫子,芝芝是不是就要听我的话?我说有奖励自然是有的,来,还是我为芝芝备好吧!”
说着他竟抽出一条绸缎蒙在了陶稚眼上,“芝芝且稍待。”
许是被蒙住了眼,陶稚觉得有点不安,她觉得方才的瞿先似乎又有些“坏”模样。只不过乖乖如她,不好将布条取下。盼着有缝隙能觑见外面,不防这绸缎不透光又缚得巧,勒不到她又露不出缝。也只能等。
瞿先也没出屋,似乎是在橱柜里拿了什么。陶稚不由思索,平日里衣物都由她打理,也没见过多了些什么?他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她不由得好奇。
只不过下一刻她便恼恨起了自己的迟钝,怎又入了他的坑——却是瞿先解起了她的衣服!下意识里她便要挣扎,瞿先安抚她,“芝芝莫动,我不过是与你换一件衣裳罢了,只不过换件衣裳。”
陶稚半信半疑,到底是由他去了。却也没错,他在她的肚兜亵裤外加了一层棉衣。她没觉出他的用意,接着便被他半抱半牵地走了几步停下。
“我这便为芝芝解开,芝芝且看——”他松了布带,眼前一黑,陶稚闭了闭眼。谁知胸前与下身突地一凉,衣带竟同时开了。她慌忙睁眼,正对上平日里梳妆的镜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时羞愤无言。
只见那白玉娇躯之外只罩了一件书生青袍,宽宽大大,衣带松松系着。衣襟遮了半面胸乳,却露着另一半,半遮半掩得更是招人,让人迫不及待地想撕开衣衫瞧瞧里面的风景。更遑论下身桃源娇态。长长的袍子本该及地将她的下身遮挡得严严实实,袍角却不知被挂在了哪处撩起了半扇,草丛丰贝隐隐可见。
与身后人视线相对,陶稚眼眶里漾起了泪花,瞿先却先一步吻去了,“芝芝这样真好看。”
她听得出他画里真假,却只觉得自己这般羞人。想挣开束缚换去这一身,却被他箍在怀里紧紧的。“我不要芝芝换掉,芝芝这般漂亮,我还没有瞧够呢!”
一听他撒娇的声音,她便忍不住心软。可站在镜前看着衣衫不整、坦胸露体的自己,她也实在觉得难堪,她也忍不住撒娇道,“清,清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至少莫要站在这里,“到床上去,到床上去吧,好不好?”
猫儿般的撒娇听得瞿先心头酥软,他知道再不应芝芝怕是真要恼了。所幸自己愿已达成了一半,另一半在床上更是便宜。话语里仍故带委屈,“好吧,我总是舍不得芝芝难过。”说着横抱起陶稚上了床榻。
陶稚一到床上,便想要裹紧衣服。哪知瞿先放下她时故意在下面压了许多,他又趁势趴在陶稚之上,弄得她抻不出动不开。
陶稚到底有些恼了,她被瞿先养出了些脾气,此刻全还到瞿先身上。
见她扭头不看自己,瞿先不慌也不恼,他自顾自解了衣衫,又递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玉尺与陶稚,“芝芝觉得我这个夫子不好,那芝芝做夫子打我戒尺吧!”
他那样大义凛然的语气,实在太过夸张,陶稚有些绷不住笑,却还是忍着不转头不看他。瞿先便拿起她握着戒尺的手轻轻往自己身上打去,还伴着扭捏作态的痛呼,“哎呀,别打啦!…哎呀,好痛好痛,学生知错啦!…”
陶稚被他逗笑了,他趁势问她,“芝芝不生气了吧?”接着不待她回答便堵了她的唇,含含混混道,“我知道芝芝最好了,最是心疼我,才不生气。”
陶稚只觉得自己忍不住想不雅地翻个白眼。身子却不听使唤,在瞿先灵活的手下敏感轻颤。他将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撩起了后衣摆,持着肉戒尺在她臀上“教训”,接着便闯入了花谷。
他头一次没有耐心地侍弄花源,待她准备好。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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