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了。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在大学校园里绿树浓荫下的一隅,要嫁!」
「那我今天就吻到妳答应为止!」男孩满脸爱怜地瞅着口是心非的女孩,接着更以轻柔细吻感受她的存在。
青涩的男x躯体压了上来,她眼也不眨地看他的唇在她脸上流连。
虽然她很想说,在校园角落就亲成这样那样很y乱很不道德,但这气氛太好,他一举一动又满是怜惜呵护,让她身子放软,也就半推半就随便他了,女x矜持神马的在这一刻全成了过眼云烟随风去。
「清磊……」
倏地,令人心安的气息杳去、明亮的校园亦不复在,甜蜜的过往尽塌陷成灰烬,只余一片沉冷纯然的黑。
黑茫茫无止尽的,彷彿没有终点。
……
程冬沫恍恍惚惚地睁开惺忪睡眼。
原来……方才那一切,只是梦。
她苦涩一笑,不禁握紧了拳,又颓然鬆开。
回忆由来最伤人,还期待抓住什幺?
怅然若失一阵,一阵寒意袭来,她这才仔细打量身处的环境。只是,还没能仔细观察周遭一圈,就迅速察觉不对劲。
她动不了!
她的手……她的一手竟然被缚绑在纯白床柱上,挣扎着踢开薄被,她整人衣衫不整,大片玉肤暴露于空气中,连下半身也有残余的湿意,隐约还和着蠢蠢欲动的痒……
一道y幽的冷嗓响起:「终于醒了?」
「你!」程冬沫到倒抽一口气,还拥有自由的一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赏俊美邪佞的男人一巴掌。「你这是要做什幺?放开我!」
褚耕轻鬆写意地攫住不知好歹攻击的凶器──软绵绵的小手,若有所思地冷笑出声:「看起来,给妳一半的自由真是太看得起妳。」
「啊!你──」
她身子被转过来,形成趴卧的姿态,大掌固定她后颈,她的头颅霎时无法转动,只能被迫向前看。
「我说了,我最讨厌被错当替身。」褚耕颀长的上半身俯下,笔直望入她窘迫不安的眸心。「我没有那幺大肚可以容忍女人对着我喊前男友的名字。」
所以她方才睡梦中的感觉,不仅仅是梦一场而已?那个吻她的人,居然是……
「你、你要做什幺?」她有一瞬的哑口无言,而后弱弱地问。
「逞罚,妳应得的。」褚耕深瞳缩了缩,拉下棉裤,怒红慾望弹出,「吃它,不准有异议。」
程冬沫明眸大瞠,「不──」
「在我这里,妳也没有说不的权利。」褚耕不屑地冷嗤了声,直接按住她头颅,「对了,要是妳敢用牙齿弄伤我,那妳身上的每个洞就等着轮流被我干,我向来说到做到,妳最明白了吧?」
「你、你qín_shòu不如!」被威胁的程冬沫愤恨地骂出声,「无耻、下流、人渣!不,你连人渣都称不上,g本不是人!」
「有洞就钻是男人的天x,就算妳深爱过的向清磊也是这幺qín_shòu──」
「闭嘴!你没资格跟我提到他!就算他背叛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对我!」程冬沫槌打他大腿。
「行,那就如妳所愿地闭嘴!」褚耕黑眸一暗,强势地将她的头按向胯间,小嘴被迫吞入粗大的rb。
「咿……唔……」那儿的腥甜味充斥在嘴间,昂长几乎顶到她喉咙,难受得令人作噁。
「怎幺?在被我上过之前就不是chù_nǚ,没为男人做过这种事?在我面前装清纯是没用的。」他将慾望退出,给她缓冲的空间。「要我原谅妳,就好好取悦我啊,知道吗?小蕩妇。」
「你信不信我会咬断它?」程冬沫瞪着眼前的r柱。
「妳信不信我会干死妳?」他要笑不笑地一掌向粉嫩臀办,一指滑入裂缝,在gāng_mén口揉捻,「还有,虽然我不走后门,不管男的、女的菊花我都没兴趣,但是为了全面佔有妳,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
「不要!褚耕,不行!」程冬沫尖叫,大腿紧紧夹住。
看她紧张得,他大发慈悲饶过她,长指离开gāng_mén口,绕到前头,刺入。「取悦我,就像我刚刚取悦妳一样。」
看样子,她今天不照他的话做,他绝对不打算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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