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男子胸膛,她心跳得厉害,慌忙推拒道:“你快放开我,我要走了。”
大少爷却不放,口里喃喃地道:“你别叫,我抱着正舒服……”
阿福此时眼泪都掉了下来,拼力推拒道:“大少爷,你赶紧放开我,这事若是被外人知道,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可是大少爷的手并不比常轩力道轻,他紧搂着阿福并不放,同时他低下头,带着酒意的唇就要吻上阿福。
阿福无奈,只得叫道:“大少爷,你放开我……”她一时惊慌,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大声叫了,叫了必引来人,若是不叫,怕今晚自己清白不保。
她这声音略一响,外面就有丫头听到,推门过来一看,几个丫头都呆了,其中一个竟然惊叫了一声,于是引得了更多的人,很快就连刚吃完酒正打算上床的二少爷都过来了。
二少爷看到此情此景诧异非常,结巴着道:“大哥?”
阿福羞得满脸通红,拼尽了全身力气挣脱了大少爷,哭着跪倒在二少爷面前。
阿屏此时也过来了,她震惊地看着眼前情景,不敢置信地问阿福:“阿福,你已经嫁人,怎么可以这样勾引大少爷?”阿屏向来直接,说出来大家心中没敢说的话——阿福勾引大少爷。
阿福哭着辩解,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可是显然阿屏并不愿意相信。
大少爷此时酒已经醒了一半,他看了看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阿福,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地说:“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是我想强她。”
众人一听,纷纷交头接耳,大家各有猜测。
二少爷看着这样实在不像话,赶紧驱散了众人,又命人送阿福回家。
阿福回去时,眼睛已经哭肿,最后对阿屏和二少爷辩解道:“我真得没有特意勾引大少爷。”阿屏根本不曾看阿福一眼,二少爷叹了一口气,让阿福先回去。
阿福低着头,一个人慢慢往回走,泪水再一次冲过已经红肿的眼睛。她知道,今晚的事儿必然将如今她好不容易的一切全部打碎,她并不知道今晚回去如何面对常轩。当然了,常轩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阿福回到家的时候,常轩早已经做好了饭,他将炉火封在炉灶里,正打算锁上门出来。他见到阿福回来,连忙上前拉着阿福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得着急,正打算过去找你呢。”
不过他很快发现异常,看着阿福红肿的桃子眼,心下大疼,捧起她得脸问:“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阿福眼泪往下掉,不过一句话都不说。
常轩急了,他看了下左右,把阿福一把拉进院子里关上门进了屋,这才抱着阿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啊?”他焦急的摇晃着阿福,可是他一摇,阿福更多的泪水掉下来。
常轩最后急了,一把放开阿福,推开门就要往外走:“你肯定是在二奶奶房中出的事,我去那边问问去,谁要是欺负了……”
阿福见他这样,怕他惹事,连忙拽住他道:“你别去——”她哭了许久,声音早已嘶哑得厉害,此时勉强出声,只觉得嗓子里疼得仿佛干裂,声音也犹如病弱的小猫一般。
常轩见她终于开口,便握着她手放柔声音问她。
阿福无奈,只得说了今晚的事儿,说完又辩道:“我才没有勾引他的,我根本不可能勾引他。”
常轩倒是没想到这个,他黑亮的眸子震惊地看着她:“他抱了你?”阿福只得道:“我挣扎了的,可是没用,他力气大。”
常轩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正要逼问阿福关于今晚事情的种种,谁知道外面忽响起敲门声,却是一个小厮过来。
常轩此时脾气正坏,透过门缝冲那小厮沉着声音道:“有什么事?”
那小厮见常轩语气很是不好,倒是吓了一跳,只得慌忙道:“常管事有事找你,让你马上过去。”
常轩依然没好气:“什么事?”谁知那小厮看了看屋里,言语闪烁,嗫嚅道:“我也不知道。”
常轩看了看屋里依然流着泪的阿福,粗着声音吩咐说:“你先在家,我过去看看。”说着就随着那小厮出去了。
这一晚,阿福呆呆地坐在屋内等着常轩回来,可是一直到天都要快亮了,常轩还是没回来。
驾轻就熟
这一晚,阿福呆呆地坐在屋内等着常轩回来,可是等了几乎一夜,直到天都要亮了,阿福才听到外面的动响。她慌忙就要起身,却因坐了一夜腿脚早已酸麻,差点摔倒在地上。
等她挣扎着扶了椅子起来时,常轩已经推门进来了。阿福一见常轩脸色,顿时知道不好。如今常轩沉着脸儿,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阿福。他们两个自成亲以来,即使洞房之夜对阿福诸多不满的常轩也不曾这样的。
阿福心里一慌,上前就要解释,可是常轩却冷淡地避开,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口里也不说话。
阿福喃喃地道:“你定是听了外面的传言,事实不是那样的……”
常轩却用鼻子冷“哼”了声说,恨恨地一摆手,不屑地道:“先不管其他,我只问你,昨晚那写着福字的画儿,可是大少爷所画?”
阿福咬唇,并不想作答,只要辩解,可是常轩却忽地一步上前,狠狠地攥住阿福的手腕,逼问说:“昨日那画儿,是不是他特意给你的,你只需问我,是还是不是?”
阿福的手腕绵软,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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