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拉回到若暮身上。黑暗中,他的五官朦胧不清,但眼底的情欲却清晰可见。
这里毕竟是家里,他必须谨慎,小心不留下任何痕迹才行。所以他才选择浴室作为场所,并非为了情趣这类的无聊念头。而最重要的是,若暮想着,同时意味深长地看向怀里的她,她当然不知道他的痛苦——两人现在这样赤身纠结在一起,他不敢在这样毫无预防措施的状况下,贸然要了她。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若晓怀了他的孩子,那麽,他与她之间,是不是就有了无法斩断的真正束缚?
他将能真正占有她、禁锢她。若暮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卑鄙,他处处利用她的温柔与善良,满足自己的yù_wàng。
他抱着若晓,推开浴室门。没关上门,而是抱着她直接走进浴室。感受到浴室磁砖散发出的淡淡寒气,她身子微微地颤栗着,忍不住又往若暮捱近了些。
他温柔地抱紧了她,把脸埋进她温热的颈窝里:「冷吗?」撒娇似的语气。
「废、废话…」她缩着肩膀瞪了他一眼,噘起粉唇低低地埋怨了句。
他让她侧坐在浴缸边缘上,若晓肌肤一接触到冰冷得像冰块似的浴缸,便嘶地倒抽了口气。双手有些不情愿地抓紧若暮的手腕,若暮看得心头又是一紧,两人背对浴室窗户,百叶窗上透进的外头路灯的光线,把一片黑暗的浴室、在其中赤裸的两人,留下鲜明的横光痕迹。
若暮长手往旁一伸,按下了暖房的设置,原本只剩两人微喘声响的空间,喀的一声,传来马达运转的杂音,暖气也顺着浴室天花板上的空调装置慢慢充斥整个空间。
「等会就不冷了。」他一字一句低声讲着,脸上却带着让人心头小鹿乱撞起来的魅惑笑容。
「还…还是会冷啊。」被他的眼神卡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但若晓还是努力地挤出这麽一句很没魄力的话,不想让自己气势输人。
若暮单手抚上固定住她的颈子,然後俯身深吻。这吻,吻得与之前截然不同,他吻她,温柔而细腻,光滑滚烫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缠绵、舔勾,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手则趁她不备时探向她仍敏感不已的私处,挑逗地用食指轻触着,当她承受不住这般突如的碰触,仰起脸嘤咛着时,他坏心地咬了下她耳垂,恶作剧似的又提醒了遍:「这里是我的,知道吗?」
说着,又不深不浅的磨蹭过她腿间,惹得若晓打了个颤,液体沾湿他的手指,使得那触摸更加暧昧柔滑,若暮低声笑了,声音很是轻快:「我的你怎麽这麽湿呢…」
“我的你”是什麽鬼啦!若晓喘着,眯起双眼,无奈地咬住下唇,手使劲地揪住若暮正在非礼自己的手腕。
「哎、别…别碰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怪怪的,被他随便摸一摸,就会不住的泌液,触摸的感觉随着神经传递到脑子里,就变成呻吟…他在自己耳边的低语呢喃,居然也像他的抚摸一样让她全身软绵绵的,彷佛轻轻吹口气,就会全部化掉一样。
若暮看着她红透的脸,只觉得满足。他的她,她的一切,所有的第一次都属於他自己的这份狂喜,让他无法自拔地,感到可笑的幸福。
他手指灵活的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上轻转抚过,另只手则顺着她背脊蜿蜒而上。他忽然把自己一半的重量压上她,若晓没坐稳,身子一下子往後倒差点摔进浴缸里,被他往後一拉,啪啦一声往前仆了过去,两人就这样倒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若、若暮?」若晓睁开刚才往前摔时害怕闭上的双眼,适应黑暗而用力的眨了眨,担心地低唤着。
但若暮却心虚地一个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有点慌乱得看了眼若晓,似乎想要掩饰什麽。她背碰触到地上铺着的地毯,奇怪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若暮冷眼往旁边瞄了下,就见他头颅倏忽地低下,啮咬住她胸前一点,手也没有空闲地继续爱抚起她的身子。
「我会马上就你会热得受不了——」他含糊地说了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阵阵触摸与爱抚都让熟悉他碰触的若晓被抛向云烟高处般不住地抽蓄着。
除了浴室里的暖气,再加上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似的体温,让她确实不再觉得冷,甚至肌肤还微微冒出汗来。若暮食指与中指刚碰到她花蒂,她便「呜…」了一声,似在迎合着他般的弓起身子。
若暮感觉自己的理智、温柔和悔恨什麽的在她盈眸迷蒙望着自己的那一瞬间全部都瓦解了,他低吼了声,将她腿打得更开些,然後狠狠地进入她体内。这一次,他又再度变回之前那般的粗鲁,若晓身子很紧,虽有液体润滑却仍进入得困难,可是他只是红着眼,像要把她贯穿似的全然挺了进去。
「痛…」她哀嚷着,手指甲掐进若暮的肩膀里,其馀全身却像失去掌控般瘫软,她动弹不得,无法挣扎,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任他蹂躏。
最原始,最纯粹的结合。
浴室里逐渐充斥淫靡的气味,和规律的撞击声,两人缠绕的身子火热的结合在一起,若暮疯了似的把自己的yù_wàng尽情发泄在她柔弱的身躯上。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骋驰着从她身上索取无尽的温暖。
接下来若晓几乎也没有办法清楚地描述,她只依稀记得自己一下子背抵着浴缸,一下子坐在洗手槽的大理石台上…若暮始终无法满足似的,一遍又一遍的要她,任她全身筋疲力竭,一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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