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玫瑰味,刺鼻。”池新唐勾住他的脖子,小声地说。
“该。”谈烬冷哼一声。
“……”
“你以为和我告状就能让自己少个对手?别做梦了。”
纵然对这讨人嫌的嘴巴忍耐多年,池新唐还是气不过,加大搂脖子的力度,领带本来就系得紧,谈烬嘶了一声,警告地飞来一眼。
池新唐毫不示弱地瞪回去:“我可没把他当敌人,他爱说爱做什么我管不着,你愿意喜欢他,我不想干涉,但麻烦谈总少故意拿他刺激我,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哪天发病做出什么好的事情。”
意外地,谈烬没有回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池新唐看着他的侧脸,那道锋利的下颚线竟有缓和之势。
出了大厅,外面冷风刮得紧,谈烬不着痕迹地收紧怀里人裹着的外套,弯腰把人抱进车,把门合起来一点,挤进去半个上身和司机打了声招呼。
鼻血已经完全止住,池新唐突然想起东西还没给谈烬:“那个礼……”
“我会重买。”谈烬没听完就打断了他。
“噢,那你回去吧。”池新唐低下头,抓着手里的手帕。
“用你说。”谈烬拿走手帕,关上车门,把脏东西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返回他的场子。
司机贴心地递给他几片s-hi巾和镜子,池新唐看了眼自己,下巴上血污明显,刚才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太丢人了。
越想越尴尬,池新唐羞耻地倒在后座用毛毯捂住了脸。
到家门口还没按门铃,李阿姨就打开门拉他进屋坐到火炉旁边,塞来一大碗热汤,用热毛巾一下一下地帮他擦脸。
“阿姨,你快去睡觉吧。”
“不行,先生特意嘱咐了要好好看着你,这汤的做法也是他问过医生,发过来的,”看他脸色苍白,李阿姨心疼地叹了口气,“唉,他还不让我告诉你,其实还是很在意你的。”
在意么,倒不至于。
不过是因为他还有存在价值,若是突然死掉,对谈烬弊大于利,谈烬才会让他苟活着。
池新唐很有自知之明,并不感动,只对着阿姨淡淡一笑。
晚上,池新唐把供暖强度调到最大,裹进被窝里打算睡个好觉。
结果刚有倦意,某颗浸透酒j-i,ng的大柠檬又打开他的房门,挤到床上热气儿直喷,隔着被窝在池新唐背后乱蹭。
“别……”
嘴巴突然被堵住,冰冷的手指碰到了他的鼻梁,恐惧爬上心头,池新唐呜呜几声:“别动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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