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阿拉伯语,也有法语--欧玲雅想像他在用丛林中生活的四足动物的语言和她说着话。他那么像外国人,那么富有野性,又那么惬意。她将手指插进了他褐色的卷发,他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快乐的嚎叫。
接着,她又脱下他的牛仔裤,她看到他的yīn_jīng已经变得硕大而勃起,白色的棉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真想舔舔他,但是她又不敢冒这个险,她怕吓跑了他。
非常温柔地将手伸向他的短裤的松紧带,并拉下了脰裤,露出了他那充满活力的yīn_náng。
“多么迷人的小老虎!”她感叹道。“让我吻吻你,爱爱你吧。”
但是当她伸手抚摸他的时候,一串白色的jīng_yè射到了她的身上。他又羞又怕地喊叫着,把脸藏进了怀里。欧玲雅想道,他大没经验了!
“噢,夫人,夫人。”他害羞得几乎要哭了,他内心埋怨着自己的无能,同时,欧玲雅内心也同样地埋怨着自己。如果她不能让他享受到如痴如醉的快乐怎么办呢,如果他垂头丧气地回到组织怎么办呢?她想到了给他抹点春药的药水,但是它的威力又太大了,她害怕这会使事情变得更糟。不行,她必须想想其它的办法。
“嘘,别出声!”她安慰着他;她冰凉的手抚摸他烦燥不安的身体,他一下子倒在床上。
她也上了床,跪在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柔软灵巧的舌头逗弄着他,他有点畏缩,她不知道他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的yīn_bù又一次兴奋起来,但是还没有勃起。突然,欧玲雅停止了折磨这个小男孩,她一转身滚到了床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滖了过来,肘部撑着床,向下怒视着欧玲雅,一副困惑的样子。
“欧玲雅夫人,你为什么停下了?那感觉那么美妙。”
她大笑。
“我相信那感觉很美妙,宝贝儿:但是我想,现在是你逗弄我的身体的时候了。”
“可是,夫人,我不会呀!”
“小老虎,你以前从未摸过女人吗?”
他尴尬地羞红了脸。
“欧玲雅夫人,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luǒ_tǐ。”
“这么说现在是你学习的时候了,是吗?”
她轻轻地抓起了他的手,将它伸向了她的rǔ_tóu,那个男孩的手在颤抖着。
“这是我的两朵小玫瑰花,小老虎。它们会告诉我的情人我是否作好了做爱的准备。你感觉到它们变硬了吗?”
男孩出神地点点头。尽管他的动作不太烂熟,欧玲雅的rǔ_tóu还是变得越来越硬,突起。她想,他是很有魅力的。她有一丝儿放纵,有一丝儿迷醉,就像含有春药的药水渗进了她的骨髓。
“对,就是这样,宝贝儿。温柔而有力地。噢!不要这么用力。现在我再教你另一招。”
她又抓住他的手,这次,她引着它顺着她的小腹伸向了浓密的yīn_máo区,教他怎样摩擦着她的yīn_máo。
“对,就是这样--对极了!如果你这样对待你的女朋友,她会像一个真的母老虎一样嚎叫的。把你的手指给我,我们俩都会兴奋的。这儿!
看这儿,它张开了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吗?”
“这么湿!”这个男孩惊叫道,他被从她身体最神秘的部位流出来的液体惊呆了。“像……像……”
“像热带雨林!”欧玲雅替他道。“整个丛林都充满活力,不是吗?伸进我的体内感觉我的热情吧,小老虎,看看粘液是怎样在你的抚摸下产生的。”
她慢慢地引导着他的手指,以便它刚好触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它吧,”她轻声道。“看看它有多成熟,有多饱满。”
他几乎是机械地听从着她的吩付,他精神恍惚,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他正躺在这个豪华的旅馆里,就在这个房间的这张床上,旁边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女人。
一阵快感的浪潮向她涌来,她将那个男孩的手指从她体内拿了出来。
“你看过了,也摸过了,”她轻声道。“现在你再尝尝它吧。”
她将他的头压向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舔吧,我的小老虎。舔舔这甜美芬芳的甘露吧。”
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着她。几秒钟以后,欧玲雅快乐地达到了高潮,他的脸被她紧紧地压在她的yīn_bù,她内分泌的粘液粘满了他的双唇。
“夫人,夫人!”那个男孩叫道。“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他满脸都是粘液,她热情地、忘我地吻着他,沉浸在无法抵抗、无法遏制的快乐海洋里。
她低下头,看到他已摲入佳境,看来她的一番教授没有白费,这也正是她需要的。
“要了我吧,”她在那个男孩的耳旁低语着。“拿去吧,我的小老虎,要试试你的‘爪子’。”
欧玲雅朝这个男人和蔼地一笑;然后上上下下暗自打量着他。这个男人又瘦又高,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衣长裤。他的皮肤自得极不自然,就像一个吸血鬼。
欧玲雅一边这么荒唐地想着,一边把这位不速之客迎进房间,她心中祈祷着他不要再过分地折磨早已疲倦的她了。
这个男人挑了一个手扶椅,生了下来。接着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打开瓶塞,将它小心地放在桌上。
“这酒红得像胭脂,”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我非常喜欢这种富贵的红色……它使我想起了血,也想起了生与死。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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