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软弱无力地将他白嫩的胳膊挡在脸上。
在没有人听见并赶到这里来之前,欧玲雅拖着乔希慕溜出了厕所。他们从后门走进了博物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勾肩搭背地穿过展览厅,走出了博物馆主门。
欧玲雅让乔希慕在大博物馆的玻璃塔外等着,自己去找圣。玛丽艺术馆,下午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她的背,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她想这时如果乔希慕在她身边,舔去她身上的汗水该多好,或者自己能够将乔希慕光滑的身体上的汗水舔掉也是很有兴趣的事。
圣.玛丽艺术馆在那儿,那些精美的瓷器仍旧流光溢彩地放在陈列室中,还是特斯提先生背信弃义将它们卖了呢?她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但愿自己成功--如果这一次失败了,她将要完全地脱离组织,那么多年的梦想就会成为泡影。
她在陈列室橱窗前站住,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很快地扫视一下展览品,她的心猛地开始下沉。没有瓷器展示,也没有标着“胜利的维纳斯”字样的招牌。
她又看了一遍,那三个精美的手工瓷器竟然在橱窗最里面。一个男子将头埋在一个金发白宫的姑娘身体上,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得意洋洋的维纳斯却在用鞭子抽打他的背。欧玲雅读到她前面牌子上的字时,忍不住笑出声来。上面写着:
“yín_dàng的恶果。”
第二天早晨,信使比往常早到了一会儿,他举手敲敲欧玲雅的房门。
“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我在这儿。”欧玲雅在浴室里喊着。
“啊,我……呃……我在外面等你,好吗?”
欧玲雅放声大笑。
“别这么老土了。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彼此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就进来吧。”
欧玲雅正在盆浴,四周香气四溢,她的身上堆满了泡沫。她那若隐若现的身体足够将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煽动得欲火中烧。信使先生也未能幸免,当欧玲雅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时,他不得不别过脸去。
“喝点东西吧,亲爱的。”欧玲雅指着一瓶放在冰桶中的香槟说。“刚才冰镇过,如果饿了,还有一些鱼子酱。”
“嗯,是有点早,但是,干嘛不吃呢?”信使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又拿出一块饼干,上面涂上鱼子酱。“顺便问一下,你在庆祝什么?”
“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庆祝呢?”欧玲雅反问道:“我喜欢香槟和鱼子酱。而且我认为我和乔希慕先生干得很不错。”
“不包括在大博物馆的男厕所中勇斗两个小流氓吧。”信使嘟哝着,同嘴里填着饼干。
“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很有前途的大爱魔精英,热情是必不可少的,但你也应该小心为是。不然,你会引祸上身的。”
“我知道该如何把握自己,”欧玲雅回敬道。“随心所欲地生活,才是我的宗旨。我为我独立的生活感到自豪,当然我也会自负其责。”她呷了口香槟,在浴盆中舒展着四肢。“顺便问一句,像你这么出色的男孩子,在组织中干些什么?当然,你应该是个级别很高的人物啦!”
信使摇摇头。
“对不起,欧玲雅,我不能告诉你关于组织的事情,除非你成为组织的正式成员。如果我是你,”他补充道:“我会学着更加小心谨慎。你的那个男朋友…
…乔希慕,是不是?嗯,你在最后一次任务中,你真不该接受他的帮助。”
“我并没有跟他讲什么。难道我装成一个疯疯傻傻的小女孩,都不行吗?”
欧玲稚气呼呼地噘起了嘴。
信使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看,欧玲雅。”他将一拫手指伸进泡沫,放在她丰满的rǔ_fáng上,她兴奋得浑身颤动。“你是很有实力的候选人,但是你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你是在玩火!你父亲没有讲过吗?”
“他只讲了他所认识的组织;他真的盼望能成为其中一员。”
“但实际上……欧玲雅,你要知道,组织对那些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人,是冷酷无情的。任性会导致失败,你知道,那就要离乡背井;而且任性会泄露秘密…
…”
欧玲雅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她第一次感到心神不安起来。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欧玲雅,如果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不要做任何危及组织的安全和利益的事情。记住我的话,不要草率地接受这些考验。”
他喝完最后一口香槟,将玻璃杯放在地板上。然后从他的公文箱中拿出一个信封。
“今天的任务做好准备了吗,亲爱的?”
欧玲雅接过信封,将它撕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里面会写些什么。
里面装着一张银色卡片,其他什么都没有。卡片上写着:
祝贺你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欧玲雅。你的成功超乎我们的预料,你是你父亲的骄傲。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提供服务。晚上八点钟,有一个陌生人会到你的房间。接二连三还会有人去--即八点钟以后的十个小时内,每个小时都会有一个客人。
不管他们的要求多么苛刻,你都必须使他们满意。如果做不到,就算你这次考验失败。
“你必须花费今天一天的时间来准备这场考验。”信使说。“好好把握。今天晚上一定会恨艰苦,不要消耗太多精力。我建议你今天晚上之前回避一切性活动。”
“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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