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温格希望看到的,这个时候温格发挥了他善于调教年轻球员的长处。他在心理上宽慰法布雷加斯。告诉他输给伍德只是一次意外,因为场地条件实在是太糟糕了。不能因此否认自己,只能说敌人太狡猾。至于乔治.伍德嘛……温格告诉法布雷加斯,别看现在他还默默无闻,但那是一个大天才,是和法布雷加斯自己一个等级地天才,两个天才之间的交手,互有胜负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沮丧的必要。
这番话开导了法布雷加斯,他也重新反思了自己之前年少成名时的想法,和伍德对阵的失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反而帮助了他,成了他职业生涯中一笔非常宝贵的财富。
或许他还要感谢伍德?不过他绝对不会公开承认这件事情的。
这次是个好机会,因为阿森纳将和诺丁汉森林连续战上三场比赛,他有机会在比赛中击败伍德了。
四年前地南非世界杯,当时的欧洲冠军西班牙就是败在乔治.伍德一个人的身上,后来伍德就获得了“圣乔治”的称号。这称号对伍德是一种赞誉。但对于法布雷加斯来说听着可不那么舒服了。他总会想起来被淘汰出局的情景,那一年地他们被寄予厚望,结果却被提前淘汰……
两年后的欧洲杯上,两个人都是各自国家队雷打不动的主力,但是他们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相遇。卡佩罗的球队止步于四强。而西班牙则在八强就被淘汰了……
虽然在每年地联赛中他们会固定有两次相遇的机会,也互有胜负,但却没有一次是关键比赛。不像这一次,三场比赛。场场重要。法布雷加斯渴望让乔治.伍德在这个赛季里颗粒无收。
他确实很欣赏伍德,正因为如此,他格外享受击败伍德的感觉。
乔治.伍德可不会知道对手心里在想什么,他也几乎从不会有法布雷加斯这样的烦恼。对手太多了,他却都是一视同仁,并不会把某几个人当作一生的对手来对待——他的脑子缺乏这种观念。他的足球世界里只有诺丁汉森林,除此之外其他的球队和球员都不过是一种名为“对手”或者“敌人”地符号而已。
阿森纳后天要来?好呀,让他们来吧。我们球场上见。
这就是乔治.伍德的全部心理活动了。
如果有记者去拿法布雷加斯这样的问题来问他,他的回答也会冷漠的让人觉得他是不是故意在和媒体作对。
曾经有记者在同行圈子里搞了一个投票调查:你认为英超球队中最难采访的人是谁?你认为英超球队中最没有新闻价值的球员是谁?你最不喜欢采访的英超球员是谁?
排在第一地答案全都是一个人:乔治.伍德。
有记者抱怨他简直人如其名,真像一根木头。他地回答了无生趣,毫无炒作的价值。这一点他和托尼.唐恩真是两个极端。同样一个“一加一等于几”地问题,伍德会言简意赅的回答:“二。”而托尼.唐恩的反应就有趣很多了,他会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吗?”或者“说不定是三呢?”
因此在诺丁汉森林这边,记者们更愿意去采访佩佩、贝尔……或者其他球员,唯独乔治.伍德是一个不想去碰的目标。
从他出道至今。媒体上关于他的专访屈指可数。任何一个记者在面对伍德的时候都会感到难受——他们不管问什么问题都得不到热情的回应。明星访谈实际上就好像是两个人在打网球。有人发球有人接球,然后这样打过去打过来的。这样被访者和采访者都会觉得顺利。但是和伍德的采访是一个人的网球,访问者拼命发球,伍德并不接,也不去捡。于是采访者需要身兼发球者和球童两职,在发球和捡球之间来回奔波,累得半死,抬起头面对的仍旧是乔治.伍德的那张木脸。真是能让人崩溃的采访经历。
关于这次和阿森纳的三场连战,媒体们也都没怎么去问伍德,只有和森林队关系最好的《诺丁汉晚邮报》拿到了伍德的采访。
皮尔斯.布鲁斯问到对比赛的展望,伍德并不像唐恩那么小心谨慎,他直言:“我们会赢。”
“三场比赛吗?还是就后天的那一场?”布鲁斯追问道。
“三场。”
布鲁斯笑了起来:“可是你们的头儿托尼.唐恩都没说这样的话。”
伍德摇摇头:“如果不是为了胜利,我们干嘛比赛?”
这话问得有哲学的味道,皮尔斯.布鲁斯哑口无言。
随后他把这句话用在了标题上,以此来激励森林队以及森林队的球迷们。
“比赛的目的就是为了胜利?”温格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不禁笑了起来。“倒是符合托尼.唐恩的足球哲学。”
他此时正坐在从北伦敦开往诺丁汉的大巴车上。他不需要在这个时候还继续分析他们的对手。对托尼.唐恩和他的森林队来说,温格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前两个星期,森林队主场迎战切尔西的比赛或许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参考。他的球队同样是以技术见长的,唐恩一定会在主场采用那种粗野的战术来破坏阿森纳的进攻。
对此,阿森纳已经做了针对性的安排。
在城市球场,阿森纳将加快足球的传递速度,同时尽量减少球在球员们脚下停留的时间。如果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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