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她唇边,慵懒的神态,倾泻而出的媚力,浑身没骨头一样软在黄小善肩上,像块香浓四溢的巧克力,等她来品尝。
面红耳赤的一家之主唇瓣印在男人可口的肩头上尴尬的咬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没想到小jī_bā会认真啊!外面少说也有上千人的大场子,左邻右舍还都是有头有脸的钱锥子,她这一口下去力道要没控制好咬重了,还不得把小jī_bā爽得浪言浪语,被外人都给听去了!
“来嘛,你咬嘛,我想要你现在就疼我。”四爷已经进入状态,主动抱住黄小善在她身上扭捏,裤中的大屌开始顶着黄小善的小腹磨蹭了。
“嗯——黄鳝,快疼我。”
黄小善嘴角直抽搐,身子冒热气了,这下好了,她也想要了。
东西宫已经没眼看他们了,真想拿根绳子把这两人捆了抛到楼下,让众人看看他们的丑态。
黄小善最终还是没逃过四爷那身要命的媚骨,张口咬上他的肩头,使劲吸吮,舌头使劲扫荡。
“哦——黄鳝,再吃吃其它地方。”四爷要解纽扣释放自己,被黄小善抓住双腕。
不能解,绝对不能解,解了就彻底勒不住缰绳了。
“让我解开嘛,我要你疼我,黄鳝——”
二人为了要不要来一场苟且而僵持不下,隔壁贵宾室传来一道粗犷的惊呼,被口含男人肩头的黄小善听到,她停住吸吮的动作,眨眨眼,觉得这道男音在她记忆中好熟悉啊。
紧接着粗犷的男音又响起来:“王下!快喝点热水。”
这次黄小善听清也记起来了,还在脑海中迅速拼凑出一张娇喘吁吁、纤肤皓腕的美人图。
第二四七章拼房(一更)
隔壁贵宾间,阮颂闭目手扶着额头,纠结在一起的眉宇乌云密布,浓稠得化不开。今早起来便一直在低烧,头重脚轻还浑身寒颤。他实在恨透了自己的烂身子,吹了点夜风就不堪成这样。
“王下,还是回去歇息吧,送王后的贺礼等身子好点了再在珠宝展上慢慢挑选,何必非要出席拍卖会。”阿庆拉好阮颂滑下肩头的狐披肩,转而走向屋角的电暖器,将温度又调高了一些。
“我不离开,待,待会儿会有人来找我。”喝水时披肩又滑落了,久等不到人,他心里有点恼,冷脸扯掉披肩甩向一旁。
他发脾气了,阿庆也就不硬帮他盖了,将其收在左臂上抱着,带点责备的语气说道:“王下,您昨晚不该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吹风,那今日也不会又发烧了。”
阮颂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幽幽说:“房间里闷,像个牢笼,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监视我……我出去吹吹风,第一次发现房间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
他不明所以地开始笑,阿庆依然不放心地一说再说:“我看您这样不行,我还是想打电话请李医来美国给您看看,您从香港到美国一直在烧烧停停,李医开的药也快服完了。”
“你打也没用,李医在瑞典忙自己的研究,不会特地过来的。阿庆总爱瞎操心,我心愿没达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王下,请您别说‘死’字……”
“不说没几年也会死,为什么要憋着,不如敞开来说个痛快。”
“王下……”
阿庆正欲再宽慰悲观的男人几句,萎靡趴伏在沙发上的男人却突然抬头笑吟吟地望向门口。他也回头去看,然后就看见一个狗头伸进他们屋内,阿庆当即拉下脸。
王下说会有人来找他,难道说的就是这个香港女地痞吗!
“说什么说个痛快呀——”黄小善眉开眼笑的,一颗狗头挂在人家贵宾室的门框上,“阮先生,我就说我们有缘,将来一定会再相见的。怎么样,被我说着了吧,你也来参加珠宝展啊。吓,阮先生,你这间好暖和啊。”
自来熟的黄小善对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吐出一串话,让人家不知先回答哪个。
阮颂正欲起身走过去亲自请她进来,黄小善的狗头上又压下一个男人的头颅,两颗头颅亲密地叠在一起。
他乍见四爷,有一瞬间被他精致出众的面容惊艳到了,等对方拥着黄小善笔直立在门口时他得以看见四爷整个人,又生出些许莫名的嫉妒。
身材高挑削瘦,四肢修长匀称,容貌也无与伦比,以及,他还有一样他没有的东西——活力。
四爷不善地扫视阮颂,咬耳朵问黄小善:“黄鳝,这人是谁!”还马上掐住她的软腰,刁蛮地质问:“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个男人!我要向大哥哥告状!”
“欸,你乖乖的别闹,”黄小善当然不会忘记慰问站在阮颂手边当门神的阿奇,“哟,黑社会,别来无恙啊,看你脸黑的,是不是特别不想看到我啊,就让你看,就让你看。”
阿庆看阮颂的眼色行事,读出他想让对方进来,便任凭黄小善如何逗他,他也闷葫芦一样不说话。
“哈,黑社会,几天不见你的定力见长啊。”
四爷是高段位的杀手,观察力远胜于常人。他亲昵拥着黄小善,同时注意到阿庆抱狐披肩的左臂上的衣袖居然被披肩压凹了,若衣袖下有肌肉的话怎么会被压凹,且那只手臂还戴着黑手套,四爷推测阿庆的左臂是假肢。
主人病恹恹,仆人断了条手臂,两个人古古怪怪,也不知道黄鳝从哪里认识的人。
四爷掂量了下轻重后,摇着黄小善的手臂闹着要回去,“黄鳝,走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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