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竹筒倒豆子那样把勾当都倒出来。
黄小善头皮开始发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好心人gerry的出现挽救了她一条狗命。
gerry走上前,敛目鞠躬道:“首领,副首领来了,他要见你。”
苏拉颇为不耐,勾勾嘴角说:“来了就来了,还要见我,在墨西哥还见不够我啊。”摸摸黄小善的狗头,感受到她松弛下来的头皮,笑说:“算你好运,我过去一下,晚上不要等我了,和他们先睡。”
“嗯嗯,你工作要紧,加油!”嘿,晚上不要等他那就是说他十有八九会午夜过后才回来。
黄小善喜形于色,苏拉看着在心里直摇头:这么沉不住气,看来这辈子除了被男人压,也难有什么大出息了。
苏爷前脚刚走,没多久,喂黄小善吃东西的四爷也开口说:“黄鳝,我晚上也要出去,你也不用等我了。”
什么什么,这位祖宗也要出去,天助她也!
黄小善一想不对呀,捏着四爷的尖下巴逼问:“你出去?你出去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去干杀人劫财的勾当!”
四爷眼神闪烁,狡辩道:“没有,我要出去会会道上的老朋友。”
“噗,老朋友,你才几岁就有老朋友了?不许出去,晚上乖乖躺我身下。”
于是晚上黄小善就坐在大门口玩斗地主,四爷瘫在沙发里嘟着嘴瞪她。哪想她根本就关不住人,低头抬头的功夫里人就不见了,房间的窗户开着,正呼呼往里吹冷风,她心一紧,跑过去扶着窗户往下看,除了茫茫夜色,没有一点人影。
她气得跳脚:死jī_bā,要出去不会走大门,干什么翻窗,这么高摔下去粉身碎骨了,你那张美脸我拼都拼不齐。
跟着就听见背后传来滴滴滴的开门声,她转头看见四爷站在打开的门口朝她做鬼脸,身影一晃,消失在门后。
黄小善气笑了,人虽然被逃出去了,好在他还知道死字怎么写,没有傻乎乎地翻窗。
四爷哪里会怕翻窗摔死,再高他也敢往下跳,他是不想让黄小善担心一整晚才略施小计,不然他在外杀人也杀不痛快,影响他捞死人钱的心情。
这一来二去,屋里可就只剩朝公子一个男人了,于是黄小善早早地把人哄上床压了两回合就轻松将人哄睡了。
她匆匆套上衣服溜出房间,去酒店39层瞭望台的路上时还得意洋洋,感觉今晚出奇的顺利,这是为什么呢?
等她到瞭望台后她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所有的顺利都是为了让她顺利到达瞭望台,然后当头给她一剂暴击。
她被柴基佬抱在怀里强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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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记得投珍珠啊,都凌晨两点了!
第二三九章过火1(一更)
去夜景瞭望台前柴泽特地回了趟房间,换下迎来送往了一天的外服。
走过衣帽间的落地镜时他心弦一动又倒退回去,站在镜前将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子弹内裤。硕大的性器将内裤撑得胀鼓鼓的,这是晚间看两个冤家看到情动的效果,被他强行将火气压下去了。
观察镜中自己的身体,手放到她抚摸朝公子大腿的同一位置上,想象她摸的是他的大腿。光这样想,内裤又被着火的yīn_jīng撑得更紧了。一手按在镜面上,一手伸进内裤捂住yīn_jīng,低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冲动。
他又试着大口呼吸房间中的空气,除了清香剂的化学味道,他依然闻不到一丝一毫她每次见面都要警告一遍的不许在朝逆面前涂抹的“香水”味。他隐藏的体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应该不难闻吧,否则她不会被熏到脸红。之前载她去看脚伤时她坐在他的车里脸红的非常厉害,那是他经常开的车,车里一定都是他的体味。
额头抵着镜面,柴泽淡淡地呢喃:“是什么味道呢?你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凭什么从我身体里产生的东西我自己却不能得到,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能得到!为什么不是朝逆!我喜欢他,我真的喜欢他,可为什么还要有个你,偏偏你们两个还相爱了。朝逆他爱惨了你,你还找那么多男人伤他的心。我至今都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有缘人,当年一定是老巫师要骗我的钱才胡说八道的。你闻到的根本是其它味道,一定是我身上的烟味,我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可笑的体香,我是个男人呢。”
他发狠,打定主意晚上要彻底测试下黄小善是不是真的能从他身上闻到莫须有的味道,于是用清水冲澡,不抹沐浴露,不喷古龙水,也不抽烟,不喝有香味的茶、咖啡等饮料,确保身上除了他剔不掉的人的肌肉味道,没有其它杂味。
打开衣橱,里面悬挂着一整排各种款式的小巧高档男装;拉开抽屉,里面分门别类地摆着大量小领带、小号男式内裤以及高级服装配件;比他的皮鞋小了好几码的男鞋霸占了半个鞋柜。
赤裸的男人没碰自己的衣服却取出一套崭新的小男装,贴在胸口抱着,干瘪的布料根本比不上他曾经抱过的真人来的温暖舒服。
他将衣服整套压在衣橱的水晶门上,压在他的身下,下体的yīn_jīng又动情地翘起来碰到冰凉的柜门,“黄小善,为什么你不是男人……我想给你kǒu_jiāo,我想吸你小巧可爱的guī_tóu,我还想吃你射出来的jīng_yè,味道一定跟你的人一样可口。可你不是男人,那这些事也就只有你为我做了,做遍我想在你身上做的事。”
赌城森美兰华39层的夜景瞭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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