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别又把它弄出水了。”四爷嘴上说着不要,大手却将她的手连同自己的器物一起包起来。
“咕——”
进入调情状态的黄小善被自己不争气的肚子结结实实甩了脸面,握性器的手僵了僵,垂头泄气地说:“差点忘了我快饿扁了,都怪小jī_bā你太勾人了。”
四爷吻她,风情嗔道:“这也能赖我头上。”抱着她入座,让人坐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舀了一小碗鱼翅汤,吹凉了喂她。
诚如柴泽说的那样: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会儿黄小善抓着自家男人的性器,喝一口汤亲个小嘴,享受之余被柴泽怼了一晚上受的鸟气才消解了些,大吼一声:“男人们,出来吃宵夜了!”
臭基佬,死变态,喜欢看别人吃的剩菜剩饭研究别人的喜好是吧,今晚我就倾尽全家之力,把这些宵夜吃个净光,让你对着清洁溜溜的盘子好好照一照自己的脸,让你重新认识一下你自己。我还要来一手移花接木,把你送的这些好吃的全归到自己头上,借你的手讨好我家二爷。
朝公子穿着丝袍风姿绰约地从里间踱步出来,看见坐在四爷腿上的二皮脸和她手里握的东西,轻飘飘吐出一句话:“玩了吃,吃了玩,你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有分别。”黄小善放开四爷的性器,要拿那只手去牵引朝公子入座,被嫌弃的男人躲过了,自己坐下来,看着一桌子香气四溢的港食沉思。
不开窍的女人又用那只抓过性器的手去拿起一块妃子桂花糕,殷勤地放在朝公子唇边,“阿逆,你刚刚玩我玩累了吧,这一桌宵夜都是我特意让酒店的香港厨子为你做的,来,尝尝这个桂花糕,跟你带我去吃的死贵死贵的那家味道不相上下。”
四爷听她胡诌,手在桌底下去掐她腰间软肉,被黄小善扭着身子拍掉了手。
朝公子盯着她不洁的手,认命地咬了半块桂花糕,然后才看见拿糕子的人笑嘻嘻把剩下的半块扔自己嘴里,嘟嘟囔囔嚼开了。
“我不累,我看你比较累,拿别人的功德冒充自己的,是挺累的。”
“哈哈哈——”四爷大笑不止。
黄小善的二皮脸挂不住了,咽下嘴里的东西,掐了下四爷的guī_tóu,很快又若无其事地为两个男人布菜,“阿逆,算你懂事,知道在屋后老实待着不出来抛头露面,我还当你跟拉拉‘舌吻’后恶心的不行,在浴室里狠命洗自己的嘴才那么久不出来。”
她拉下朝公子的丝袍,露出性感的铜色肩头,在上头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唇齿留香,打算咬第二口时狗头被皱眉的男人推开了,“满嘴食物渣子,别碰我。我是洗了好几遍,不过洗完出来隔着老远就听见你被人家气个半死的声音,于是退到隔壁的套间里听热闹。”朝公子视线转向四爷处,“四弟出场的时候还看见我了,苏拉去会客室的时候也看见我了。”
“你们,你们……那你们就看着我被柴泽的嘴炮轰炸啊!啊,我的心好痛。”黄小善捂着心口嚎叫。
朝公子夹了块带子堵住她的嘴,“得了,你也不是省油的灯。等下我打电话去酒店总台谢谢人家送东西过来。”
“我不准,要谢我去谢!你老实待在房间里,不准乱跑。”黄小善捧着朝公子的脸警告他:“朝逆,你以后少理柴泽。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你不理他,他再殷勤也是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冻着他,没过久他自己就灰溜溜地滚回马来西亚当他的首富去了。听清楚了没,你立场要坚定,旗帜要鲜明。”
“不能不理啊,他最近跟朝老爷走得很近,好像在谈香港与马来西亚政商合作的事。我要是担待了他,坏了朝老爷的好事,你猜朝老爷会把气怪在谁身上,会认为是谁把我带坏的?”
“这个,这个卑鄙无耻的……奸商!”
黄小善一口老血不上不下,四爷嫌她火气不够大似的补上一句:“哟——他还是个首富呢,肯定有很多钱,我现在看他比刚才顺眼多了,高富帅说的就是他那种人吧。”
“看他顺眼是吧,去去去,去找他,给那个钱多屌大的基佬当娈童!还有你,朝逆,你也去,给他当同xìng_ài侣,正好你们一个政坛一个商界,门当户对。走,你们都走。”黄小善嘴上说着狠话,手里抓着四爷的性器不撒手。
朝公子瞧她那个德行,理都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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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她要骚艳的去见情敌(一更)
翌日,黄小善在横七竖八的男人大长腿中醒来。朝公子说不跟四爷同床共枕,最后还是被家里的二皮脸死乞白赖哄上床,然后在大的身上抓两把,在小的穴里掏两下,四个人缠作一团,yín_luàn了整晚。
苏爷是带着陪黄小善游玩的心态来参加这个珠宝展的,在赌城期间,他没有让手下排满工作,除了几场比较大的拍卖会要他出席,以及见见几个r集团重要的生意伙伴,他特地空出大量的时间来陪黄小善,借此补回他空窗的几个月里淡化掉的感情。
别以为只有二爷才懂得计较,苏拉知道若只一味的她身上索取而不给予的话,就算他在她心里占再重的地位,有一天也会耗光的。
三个大男人都没什么事,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却全都陪着一家之主睡懒觉,连一家之主醒了也还在睡,这不能不说是一道奇观啊。
黄小善睡饱后精神百倍,坐起身,清亮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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