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说我是有福禄的人,注定长命百岁,被阴魂缠身也是一时走了背字,是什么生路坎坷,命中劫难。而他帮我什么也不图,就是想给自己添点善缘。”
“后来,说着说着他就哭了。给我说他年轻的时候,造孽太多,后来幡然悔悟,可晚了啊,还说他现在广结善缘,也只能保证他活着的时候子孙无灾无难,可等哪天他死了,注定还是要断子绝孙的。”
“当时我真不信他的话啊,”张老头说道这,突然睁开眼睛,“你们知道不,就在这个月处,十几天前,老罗去世了,然后隔一天,他那老婆子,也跟着走了。”
“再然后,隔了一天,老罗家的大儿子,也是从外地回来给老罗奔丧的,就在那边,领着自己儿子,上楼梯上呢就失足摔下来,直接撞到墙上,俩人,一起死了。”
“同样就隔了一天,他们家的二儿子,一家三口,就在这小区门口,出车祸,全死了。”
“最后,就是他们家的小儿子,好像是今年才接的婚。在那房子里,居然遇到了小偷,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当场就被那小偷用刀子给捅死了。也就是幸亏那天他新婚的媳妇有事,没和他一起来看房子,算是逃过了一劫。”
“你说奇怪不奇怪,那小偷从一楼偷到三楼,都没被发现,偏偏就在那时候,他小儿子不知为啥进去了。之后我还特意看过,他家小儿子死的那天,和他家二儿子出车祸的日子,就相隔一天。”
“呵呵,死绝了啊,老罗的话,应验了,全死啦……”
张老头的话,彷佛晴天霹雳,让我当即愣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僵硬,后背一个劲儿得冒冷气。
“那家仅剩的儿媳妇,是不是姓周?”杨哥没头没脑的,突然问了一句。
张老头点点头,“嗯,是姓周,昨天还见她来过一次。哦对了,我听说那房子似乎是过户到她名下了。”
“行了,谢谢张大爷了,我了解这儿的情况了。正巧我还有些别的事,就和小于先走了啊。”杨哥背着我,我也没看到他什么表情,只是听他说完之后,拉着我就打算走。
我看得出张老头后面还有话,可对上杨哥的眼神之后,我就熄火了。
走没几步之后,我小声问杨哥,这儿的房子你还打算买吗?杨哥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反问我不想要提成了,最后肯定的说了句当然买。
之后,我就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当我离开街坊的时候,忍不住扭头,往张老头那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就看见张老头还坐在那张躺椅上,头扭向我这边,彷佛是在望着我。
那目光,跟看死人似的。
☆、第四章,古怪的黄克、曾亮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想张老头那眼神,可拐过头一想,当时我和杨哥都走那么远了,不应该看的那么仔细啊。真是越像越觉得诡异,越想越觉得害怕。
“杨哥,那房子死过人,还这么玄乎,你还执意要买啊?”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没话找话的跟杨哥聊天。
杨哥专心致志的看着前面开车,看都不看我一样,反问道:“死过人的房子就不能买了?”
“我不是这意思……”杨哥的话弄得我讪讪的,不知道说啥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张大爷的话你不信吗?他家的人都死的那么玄乎……”
“我信啊。”出乎我的意料,杨哥居然点点头。
“那你还坚持要买?”我惊呼一声,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那么大的反应让杨哥也有点始料未及,车子差点开歪撞到路边石头伢子上。
“神经病吧你!”杨哥一下就恼了,腾出一只手对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然后恼道:“你忘了咱们下午来干啥的了?”
“那张大爷的话里不是说的足够清楚了!首先,那家的人迷信;其次,那房子死过人;最后,现在那房子的房主是个姓周的小寡妇!”杨哥余怒未消,说话都带着刺,“这不就足够了,既解释清楚那个姓周的女人为啥把房子卖这么便宜,也肯定了那女人的的确确是这房子现在的主人!”
我愣了下,真是没想到,从张大爷的话里,杨哥没听出任何害怕来,反倒把最关键的俩问题都搞清楚了。
“你啊,还是太年轻。”过了会,杨哥倒是自言自语起来,“接二连三死过人怎么了,小于你知道不知道,当年我在西安给人家跑二手房市场的时候,遇到过的死人屋比这离奇百倍!”
“都说咱泽阳地邪,十三朝古都之地阴气重;可西安不也是十三朝古都之地,和泽阳一样该有的都有。那年就在西安,我师傅带我帮人家卖一套别墅,据说那别墅地址曾经还是哪朝一个早折太子的墓地,一直闹鬼。”
“接手这别墅的时候,也老有人和我们说这地邪,有鬼什么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住的。结果怎么样,就当天下午,我师傅就出意外死了。然后,呵呵,那别墅就我一个人负责,后来还是给找到买家卖了。你看现在,我不还活得好好的!”
嗤--杨哥说到这,突然把车停到路边,一脸严肃的跟我说:“死过人,闹过鬼,对别人来说,也许就是个值得害怕的事;但对咱们这行的人来说,就意味着廉价房源。小于,虽说你上的不过是咱泽阳一个三流大学,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一个当代大学生,还那么迷信怎么行?”
听了杨哥的教诲,我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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