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淑嘟嘴:“哪里黑了嘛,我到觉得这出去一趟身子骨变好了许多。娘亲就是这样,总想着把我一辈子栓在身边才是最好。可现如今我大了,哪能永远的待在娘亲身边。”
姑母见我在旁边,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看了看我,又看着宝淑,半是训斥半是溺宠的道:“你这破烂丫头,尽说些没良心的话,要不是担心着你个人在这没人管教,惹了祸害事出来坑害了你舅舅舅母,我早丢了你回了南方去。”
“好了好了。”宝淑抓了姑母的手腕子撒娇道:“是我不懂事说错了话行了不,娘亲才舍不得丢了女儿自己回家呢。”
姑母被她逗得笑,拍她的手。“真真是破烂丫头。”
我和母亲也在旁边笑。
“宝丫头说的也对,你这老是想把她带在自个儿身边,可如今她来京是为了明年大选做准备的。以后若是留在了京了,你就是再舍不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母亲说。
姑母这才点头,却也是半是不舍半是叹息的道:“说的也是这个理儿。只是这丫头从小就没离开过我的,一时半会说要离开,我这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
“好了娘!”宝淑哭笑不得的抱了姑母的手:“老是在舅母和表姐面前说这些,也不怕舅母和表姐笑话你太溺宠了自个闺女。”
这话终于说的姑母有了些不好意思,对着母亲道:“也不是我溺宠这丫头,你也知道,我这跟下除了叡哥儿之外,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就是跟在身边半分也没离开过的,不说是真真嫡亲的,就算是抱养的这么多年也早变了自个身上的肉。”
母亲也道:“我对和丫头又何尝不是这样,当初之所以答应了曹家的婚事,一半原因是因为俩小孩真心个喜欢。另一原因也是因为曹家和国相府离的近,只一条街的功夫,曹尚书又是老爷的直属下属。是以想着有这层关系,这丫头过去是怎么着也不会吃苦受气。才去求了皇上的准,撮合了这门亲事。不然以和丫头这资质,怎么也是要在几个亲王世子里挑最好的,又怎会舍得这丫头就窝在那样一个小小的曹府里。”
其实父亲和母亲当年答应这门亲事,个中的缘由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如今听母亲自己提前,不免还是有些感动。
想天下做父母的,又有那一个不是真心希望自己子女过得好。
姑母和母亲在一旁聊得起劲,我和宝淑在旁边也插不上嘴,在屋子里待久了也觉得闷得慌,就一起去了后院。
在经过嫂嫂院子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尖叫。我和宝淑都吓了一跳。
“大白日的怎叫得这样凄惨?”
“象是大少奶奶屋里传来的,我去看看。”碧玺自告奋勇的就要过去,我叫住她。
“别太张扬,找门口的粗使丫头探探口风,问问情况就是了。别让嫂子知道。”
她点头,到是一溜烟的就跑得没了影子。
回来的时候告诉我说是嫂嫂在教训屋里一个丫头,说是前些日子丢了一包首饰,今日查出是那丫头做的。
我皱眉:“丢一包首饰就打成这样,到不是象是平时嫂嫂的作风。”
碧玺道:“丢首饰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听那丫头的意思。好像是二爷前些日子和那丫头多说了几句话,那丫头就以为是二爷对她有意思。平日里主子叫做的事也是拖拖懒懒,偶尔还和大少奶奶身边的大丫头顶撞几句。为这事儿大少奶奶是气了很久,今日遇到这事,才下了重手打了那丫头。”
嫂嫂性子本就懦弱,是以平日里遇到什么事,也只是心里生着闷气不敢张扬。如今遇到这个机会,自然是要狠狠发泄心中的怨恨。
只是就是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偷了她屋里的首饰,还是另有文章。
我叹息!
像这样的事儿大宅院里,也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如果真是碧玺说的这样,那这事儿母亲想也是早已知道,却是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过问。
自己是夫君不帮着自己,婆婆对自己也是不欢不喜,不给自己实权,在下人面前也不给自己留点面子。
是以若这事真就是嫂嫂自己设的圈,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宝淑见我皱眉,摇晃着我的手:“表姐,怎么了?我们可是要进去看看大嫂子?”
我摇头:“不去了。既然是人家屋里的事,就让人家自己去管吧。”
她点头,又往那院儿里探了探:“真不要进去吗?可我看这事,到不像碧玺表面说的那样简单。”
“也许,真不是那样简单。”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
“哪表姐为何还说不要进去?”
我笑,怜爱看着她:“这些事等你以后真正成家,自然就会明白了。是以就算今日这事儿真是嫂嫂不对,那也是嫂嫂自己院儿里的事儿。我们心中明白就好。”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又唤我一声表姐。
“怎么了?”我问她,她却又不开口了,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正要问她,她却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叫叫表姐罢了。”
“你这丫头。”我嗔她。
回到屋里的时候母亲和姑母的话题也已经告一段落,姑母她们俩母女多日不见,可能有许多悄悄话是要讲。
姑母见我们进来,就别了母亲,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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