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掌门弟子
白禁看着比蜗牛还慢上三分的林平之,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那个师兄啊,刺树叶真的有用么?”
林平之则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道:“唔,应该可以的吧,至少你要是刺惯了快速下落的树叶,再去刺别人的眼睛啊,心脏啊,二弟啊之类的话,应该会很应手吧。不过你白少侠问这个干吗,你不是有了‘太上忘情剑法’了么。以你超凡的资质,我想只要找个山头埋头苦练个十年二十年的,估计出山就是天下第一了吧,就算是东方不败在你眼中也就是浮云而已了。”
听到林平之的话,白禁险些一口气憋死过去,正想屈服于林平之的淫威之下。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白禁眉飞色舞的说道:“哦,这样啊,那我就按师兄你说的练习下刺树叶吧。可今晚不行啊,一会我要去晚课的,晓峰师兄说了,今天晚上大家要好好的练练剑的。”
林平之听到白禁的话,不禁被逗的一乐,心想人在受到生命威胁时果然会爆发出点潜能来,白禁虽然没解开点基因锁啥的,但脑袋却也灵光了不少。回头对白禁笑了笑,本来挺阳光的笑容,但在白禁看来却是犹如修罗恶鬼般,果然林平之的话也让白禁险些吐血身亡。
“哦,那你就晚课回来再刺呗。”
衡山规矩很少,每天弟子们必须在六点左右起来做早课,大家练习一下入门剑法,就一起去吃饭了。
然后上午是弟子们学剑时间,当然是不可能每天都能学新剑招的,所以大多是聚在演武厅练习剑法。这时一般是有上辈师叔们来给弟子纠正剑法的,就算没有上辈师叔,也会有几个武功最出色的大师兄来给师弟们纠正剑法。
下午则是先回屋打坐,然后自由活动,但大多数弟子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齐练剑的。所以只要自己感觉功夫不错的弟子,都可以不和大家在一起练剑。自己找个僻静地方独自练剑,像林平之这样的就是,基本上除了年节是见不到人影的。
下午练剑后接着就是晚饭后的晚课了,晚课大概算的上是衡山弟子一天中最重要的课业了。这时所有弟子就不在一起进行晚课了,大多是同一脉弟子跟着年长的师兄修习剑法。
晚课上大多时间是师兄们给师弟喂招,或是师弟们相互较技,然后师兄们给评点。最让新入门的师弟们开心的就是,看师兄们的过招了,不过这样的时候很少,每个月也就有个一两回。
还有就是不同师承间的较量,大概每三两个月一次,林平之就带白禁去挑过,二师叔刘正风的大徒弟向大年的晚课。不过那会白禁才入门一个多月,入门剑法都没学全,也就没出场丢人。就是那次晚课较技上,白禁才知道林平之剑法的高明,以前白禁一直以为只比白禁大一岁的林平之只是长的好看而已。
时间间隔更长的门内弟子较量,就是一年两次的大比武,‘年中较剑’和‘新年演武’。每个在这两次大比武中露脸的弟子,都会在派内被人羡慕追捧好久,师傅也会格外照顾这样的弟子。
林平之就在今年的‘新年演武’上击败了一个师叔坐下的大弟子,从而被师傅莫大破格传授了祝融剑法。要知道他是在去年年末才学的紫盖剑法,这转过年来就又学了一路祝融剑法,被门内的师兄弟们羡慕了好久,他也创下了连续学习‘衡山五大剑法’时间间隔最短的记录。
所以在衡山中大多数时间里,师兄是比师傅重要的,剑法基本上是师兄教的,平时也得靠师兄罩着,要是被打了或是欺负了,还得靠师兄去找回场子。就算是把人打了犯了错,也大多是由大师兄处理的,是很少闹到师傅那里去的。
在衡山中有个好的领路师兄是非常重要的,这种师兄弟大多在一起一住十几年,关系也是最好的。就像知道白禁是林平之的小师弟,又知道林平之剑法之高和性格之难缠的人,基本上就不会去找白禁的麻烦。
两人在一起住着,每天都能随手教上几招。像宋金和晓峰的小师弟就是,才入门不久就学了不少精妙剑招。
要是有的师兄可以每天都教导自己师弟的话,那师弟基本上就可以不和大家在一起学剑了,光靠师兄开的小灶就够用上三四年的了。
不过像林平之这样,没怎么教过自己师弟剑法,反而没事就捉弄下师弟的家伙在衡山上还是很少见的。
林平之回屋脱下了白衣,换上了平时常穿的青色长衫,又取了老爹给买的古琴,再在腰间系上佩剑,就转出了屋子,准备去饭堂用晚餐了。
看到仿佛丢了魂一样在院中呆站的白禁,林平之心里大乐,给你做点剑法基础训练,就一副要命的样子,那我以后再给你来点特训啥的,你这家伙还活不活啊。
摇摇头,林平之对白禁好意的提醒到:“阿禁,别呆站着啊,不管你晚上怎么安排,你也得吃饭不是。省得晚上饿了,还得自己偷偷去厨房找饭吃。”
白禁却觉得林平之的意思是‘晚上那么大的练习量度,你不吃饭不得饿死啊’,想到这白禁的小脸又白了白。
林平之笑着摇头走了出去,没一会就到了饭堂。饭堂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不少人了,看到林平之走来的师弟,都对林平之打了声招呼,说声‘师兄’,林平之也对他们笑笑。
在衡山,掌门一辈的师叔师伯们是不在饭堂用饭的,只有二代弟子们在饭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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