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巾湿了,穿上浴袍吧。”
顾惜诺一听,这才红了脸,本是想说自己来的,然而却无法拒绝顾声华伺候她的这种诱惑,于是说:“好……啊……”声音已经很低。
顾声华隔着**的浴巾将她抱起来。
顾惜诺人还没长开,身子很轻,顾声华轻而易举的抱着她站起来,伸手将柜子里的浴袍取出来,罩在她的身上。
她的头发也是湿的,还滴着水,因为方才的缘故,**的贴在瘦瘦的肩上,此刻顾惜诺低着头试图整理睡袍,是极为精致的侧脸,翘翘的睫毛,旁边的湿头发贴在脸颊上,依稀带几分妖娆,好像是山林小小女妖,纯真而具有一种异样的魅力。
顾声华竟忽然想到了那个苦追顾惜诺到西安的小男生,心头一叹:“这样美,我的诺诺是真的要长大了。”心里居然有几分酸楚。
顾惜诺心底砰砰乱跳,探手握住浴袍边沿,这时侯才有几分羞赧。
他们相依为命时候,她四岁还小,顾声华替她洗澡,擦身……一直到她七岁,她开始不习惯一个人洗澡,总是泪汪汪求他。
他硬着心肠不答应,只因迟早她都要长大的。
顾声华所做,是在顾惜诺洗澡的时候,他守在门口,不时询问,跟她说话,他总是怕她跌倒,怕她呛水……自从她渐渐大了,两个人也有些疏远。
顾惜诺却永远记得,她十三岁半初潮,顾声华比她还慌张,他也不懂,却逼自己懂这些。顾惜诺所用的第一包卫生巾都是顾声华买来的,特殊那几天她肚子疼,他便用手替她按摩腹部,替她熬红糖姜水,该做的事情无微不至。
顾惜诺想到以往,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顾声华轻声说道:“诺诺,伸手,把衣服穿上。”
顾惜诺眼眶一热,却不听顾声华的,顾声华本是目不斜视,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此刻双眸微微低垂,望见顾惜诺双眸半垂,长睫毛抖动,他以为她没听到,低声又说:“诺诺,伸手……”
顾惜诺身子猛地一抖,扑上前去,紧紧地将他抱住:“哥哥!哥哥!”陡然哭了起来。
他们明明亲密的不可分割,然而却常年如牵牛织女般处在银河两岸,她看也难看他一眼,知道的消息还不如他的影迷多,他明明也是爱她如性命的,却偏偏总离她那么远,若有若无的表达自己的情感,让她难受憋屈,如今赤诚相对,顾惜诺恨不得就这样抱着他,最最近的贴着他,粘在他身上最好,永不分开,也永不会有那些她因猜测而生的担忧,委屈,或者小脾气。
“诺诺,又疼了吗?”顾声华问,他抱着她,试图低头去检看她的腿,还未弯腰,却见小腿光洁如玉,修长笔直,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顾惜诺埋头在他的肩膀上,忽然闷闷地低低地说。
顾声华一惊,原来……
“诺诺……”他轻轻叹一声,去抱她,却又赫然停手。
手指碰到她柔软□的腰间,触电一样闪开。
他洗完澡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刚将她抱出浴缸时候湿了身子,方才她不顾一切扑上来,若不是他拉着,浴袍就坠地了。而顾惜诺发育未全却蓓蕾初生的柔软身体贴上来,丝丝的颤动,像是受惊了的小动物。
那感觉异常真切,又真切的异常。
顾声华犹豫了一会儿,将浴袍缓缓披好在她肩上,他极力不去看,将她的身子一寸一寸裹起来,他的手指小心圈住她的腰,手仍旧不可避免的碰过她柔软的腹部……就好像她小的那两年,他伸手替她轻轻揉搓腹部缓和疼痛的时候……一刹那掠过眼前,如此熟悉又心酸。
顾声华将小人儿轻轻一抱:“当然,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诺诺,我曾经说过的。”
是的,他曾经说过的,那年她被抛弃之时,他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家便是如此说过了的。
从那一刻起,似乎就是注定了一生。
第二天,顾声华带着顾惜诺去看兵马桶,在闻名世界的奇迹面前,顾惜诺眼界大开,看的啧啧称奇。
“可是我总觉得有点可怕。”顾惜诺低低对顾声华说,生怕别人听到似的。
顾声华问道:“怎么了?”
顾惜诺说道:“这些人都是中空的,让我有不好的联想,而且有的没有头,你看那边,我觉得又可怜又可怕。”
顾声华抱抱她:“有哥哥在,你怕什么。”
顾惜诺闻言也是嘻嘻一笑:“那倒是,不过我若是一个人,还真的不敢来看的。”
顾声华说:“诺诺这么胆小啊。”
顾惜诺说道:“其实我胆子挺大的,……”她咽下最后一句,的确,她的胆子挺大的,以前都是一个人在家中住着,偌大房子,一个小小未成年女孩,若是别人,早就崩溃,她却住的安然稳然,性格平淡十分。因此学校里大家常常叫她“木头美人”,然而不知为何,见了顾声华之后,一切有靠,便变得爱哭爱笑,也爱胆小,每当她如此,顾声华都会用疼爱的眼光看她,甚至抱抱她,顾惜诺爱上这种感觉,迷恋却不自知,便只好下意识的去按照自己的第六感行事。
顾声华自是不知道。
两个人用了一个多小时看完了兵马俑,并肩向外走去,顾惜诺说肚子有点饿,顾声华便想带她去找地方吃饭,正在街上等车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遥遥地叫了一声:“诺诺!”
顾惜诺没在意,潜意识以为是自己幻听。顾声华却循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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