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高处,能势新吾走过来,非常兴奋,“那这是一起凶杀案吗?”潮文造很生气,质问他之前都去哪了?能势新吾却说自己一直在这里。
潮文造大怒,“你少胡说八道了。”
新吾解释:“我好不容易走到了前面,听到他的惨叫声以后才又回来的,老实说我觉得某某人倒是比较可疑。”
那对情侣也闻讯赶来,潮文造问,“你是说他们吗?”
河边晃大怒,“真是的,你少开玩笑了!跟你们这些人搅在一起真是没好事,好了,我们快走吧。”然后,他招呼恭子要先走。
毛利小五郎从下面上来,阻止二人,“慢着!从现在开始所有人要到休息站去待命,在警方赶到这里之前,你们必须跟我们一起才行。”
河边晃火大,“这是什么话?你…你有什么权力对我们说这种话?”
毛利小五郎道,“发生了命案你们还离开现场,如果被误认成了凶手的话,那可就不好了。”那对情侣显然非常焦急,“可恶!”
能势新吾觉得毛利山这话说得太熟练了,“请问您在哪里高就?”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兰急忙道,“他是上班族。是吧?爸爸。”
毛利小五郎大笑,“对,没错。”
大家显然不信,新一好笑,“光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天色暗下来,乌云密布,要下雨了。雨越下越大了,大家终于赶到了山顶的休息室,那是一座木屋。河边和恭子率先打开房门,里面有个凶恶的老头,将他们吓了一大跳。老头转身,“你们快点把身体擦干了,别把这儿弄脏了。”原来他是这里的管理员,岩田重吉,60岁,满脸的白胡子,一脸凶相。大家进来后,新一提醒毛利小五郎赶快打电话。然而,毛利小五郎拿起话筒后发现,电话什么声音都没有。岩田重吉解释,应该是刚才打的那阵雷把电话线给切断了吧,这种事情常常有的。
毛利小五郎头疼,“伤脑筋,现在下着大雨,天又已经黑了。”潮文造说山里到了晚上可是很危险的,还是不要打了吧。能势新吾也说而且这里又是丹原山的山顶,这附近又没有别的休息站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完全的被孤立了。”那对情侣惊慌起来,“不会吧?这开什么玩笑?那我们不是就要跟那个杀人凶手被困在这里一整晚了吗?”岩田询问起来,毛利小五郎简单解释了一下平井在半路跌落山崖被杀了的事情。岩田说,“看起来像是出了意外...不过话说回来,凶手这样弄脏这座山,太过分了。”
能势新吾强调,“现在那个犯人很有可能就在我们这间木屋里,搞不好那个人就是你,潮先生!”
潮文造大怒,“你说什么?”新吾的观点,乍看之下有点可疑又不可疑的人就是凶手,这是常识,也是推理小说常有的情节。潮文造大喊,“一派胡言!我饿了,饭好了没有?”但是,岩田弄上来的东西实在太简单太难吃了点,新一将自己带来的食物分给小兰和毛利小五郎,至于其他人他才懒得管。岩田说大家现在在山里头,就将就点吧。新一有点疑惑,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饭后,高梨低着头不说话,小兰奇怪他怎么了,潮文造故意道,“被罪恶感包围了吧?”高梨起身,拿起了落在椅子上的刀子,潮文造大惊,“好家伙,这么说果然…”高梨摇头,“不是的。”恭子吓坏了,躲在河边怀中,“你别杀我。”高梨恶狠狠解释,“简直一派胡言,谁的身上都会带把登山刀的!”说完将刀入鞘。毛利小五郎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能势新吾却想起来,上前认出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那对情侣吓坏了,脸色大变。能势新吾问毛利小五郎干嘛要用假名,“难道说你在办案子吗?还是纯粹私事?你该不会跟这件凶杀案有关系吧?”
毛利小五郎转移话题,“真是的,这雨到底要下多久?来听听看天气预报!”说着话打开收音机,新吾走过来,“你就偷偷的告诉我一个人!”广播里插播新闻,今天早上在丹原村的一位居民,今年六十岁的田中岩先生不幸遭人刺杀,警方怀疑,凶手目前很可能已经逃亡丹原山内,目前有五十名警员持续在山区内搜寻。
新一当下用起时间法则,将潮文造,能势新吾,高梨亘,河边晃,岩田重吉通通干掉。真正的职业杀手fox冒充管理员,潮文造则是因为他最爱的女儿报仇,半年以前,fox曾经杀过一个高利贷公司的社长,当时他的车子不巧撞上了一辆幼儿园巴士,一个学生就这样死了,潮文造唯一的女儿千里就是被fox害死的。可是,潮文造对于fox的长相、来历、背景完全不知道,无计可施之下,才会以他自己的性命为诱饵把fox引出来,所以才会去拜托毛利的。那次的枪击也是潮文造拜托一个朋友帮忙的,为的就是要让毛利上钩。另一方面,广播当中遭到杀害的田中先生,调查发现原本是一个暴力集团的主要份子,警方推测他们与此暴力集团之间存在某种争执,因为这两名男女嫌疑犯,在威胁了被害人田中先生将金库打开之后,将其中大约一亿元的现金抢走。根据分析这是一宗强盗杀人案件,这两名男女嫌疑犯就是河边先生和恭子小姐了,那个被害人所属的暴力组织,也许派出人在到处追他们两个,新一在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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