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木叶那个温巢中出来领略一番风雨, 他大蛇丸永远不会知道, 早已自诩心狠手辣的自己在木叶过得是怎样舒坦潇洒的日子——身居高位,声名远播,本身能力高强,皮相长得不赖, 在木叶的时候也是木叶黄金单身汉榜上有名的人物,又自带着一股子雌雄莫辩的魅力,大蛇丸一直是觉得自己要远远超过同辈整天傻兮兮的自来也的。
甚至对于, 背景雄厚的千手长公主,大蛇丸也自负的认为若不是纲手占着千手的姓氏,
她千手纲手是绝绝对对比不过自己的。
一切,直到,直到那天晚上从木叶叛逃出来。
黑暗的森林中,听着三代在身后喊道,大蛇丸,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男人嗤笑一声, 头也不回的往树林里奔去,后悔?我怎么会有那种无用的情绪?
我大蛇丸可是从来没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啊。
然而,不得不承认,出了木叶外围森林那一刻,三十几岁风华正茂的三忍还是有一点落寞的。
好歹也是生我养我三十几年的地方,我也曾为了他征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一身的暗伤都是为了这里的任务而承受的啊。
他很快将之归结成为了对于割舍自己过去的疼痛,并没有多做理会。
我是永远热爱探索未知,追求至极忍术的人,他这样想着,朝着叛逃前和田之国大名约定好的地方跑去。
然而,到达了那里才知道,所谓的恭迎三忍之一大蛇丸莅临更像是c,ao纵他作为一把利器,来实现它田之国大名的野心。
痴心妄想。
听着那个老男人滔滔不绝语带威胁的说道,大蛇丸由衷的感受到一种荒唐感——明明是一亩三分地都收不住的废物,哪来的脚踹火之国拳打雷之国的滔天雄心?
他有一种当初草草联络没到位就卖身失败的挫败感——是了是了,也没错,要不是人体试验暴露,他也不会找不到更好的下家。
当天晚上,他大蛇丸就屠了田之国,浑身浴血的站在黄金色的月光下,听着田地那边浑然不觉的农民放牛回家吹得草笛声悠扬,男人背着手暗自拿定主意——
那就来建一个音忍村吧。
想来以往看着三代也就是个和稀泥的,那么大的火之国也没见特别多的公务,建立一个音忍村主攻暗杀来收集人体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大蛇丸不太确定的想着,旋即心中就充满了对于自己高标的自信。
然后他就被事实妥妥的打脸了。
首先招不来特别有威名的忍者。
火之国的忍者好福利一直是忍界第一的——好吧在那个神经病的雨之国没有异军突起之前是这样的——他大蛇丸在木叶拥有了多少权利多少威望,都能够毫不留情的抛弃,可见是个多么心狠残忍的人物。
若是木叶有什么对不住他的地方也就罢了,可是木叶一点没有不说,还反被大蛇丸背后捅了几刀——谁他妈愿意和这种人搭伙啊!
之后就是普通人的尸体一丁点研究价值都没有。
那么从木叶带来的那些卷轴,又能怎么用呢?
大蛇丸犹如困兽,心中膨胀的都是暴涨的杀意——他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领略到火之国身为雄国大邦这一身份,究竟是有多么的好用。
可惜啊,他已经再也不是火之国木叶的人了,昏暗的烛光下,男人黄金色的蛇瞳深深的凝视着手中蜗牛圆角的护额——那上面是他亲手划上的刻痕——他的神情莫名,似嗔似怒,脸色青白。
一时间,很多人的身影一一从他的脑海中飞快的滑过。
自来也那个白毛傻子,最终大蛇丸讥讽的嘟囔着。
不过,我大蛇丸从来不是会后悔的人,从来不是。
他有点发狠的想着。
…..
…..
一年的经历足以磨掉他身上原本火之国残留的那么一点傲意,只留下了一个被现实折磨的愈加y-in狠寡毒的杀人魔。
收回了思绪,大蛇丸不在意的用手套抹了抹脸上喷ji-an的鲜血,切开了解剖台上这人的腹腔。
然后,他猛地抬起头,黄金蛇瞳紧缩,不可置信的动动耳朵——
有遥远的喊叫声传来,好像,好像是在叫他的名字——啊对啊对啊!就是跟个神经病二逼狂人一样扯着嗓子满街大蛇丸大蛇丸的喊啊!
还他妈喊得贼难听啊!
大蛇丸一时间并拿不准应该做出什么样的情绪反应才比较好。
毕竟,长这么大遇到的都是正常人,一般人头一回遇到神经病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神反应啊。
鬼灯满月抱着太刀满脸便秘的走在田之国的街道上,顶着周围劳作的农民惊讶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始作俑者就是前面三步远那个长相帅的惊动大名的雨之国领导人,节c,ao全无的手成喇叭嗓门大开的冲着周围大喊:
“大蛇丸——!”
“大蛇丸你在不?!”
鬼灯牙酸的看着黑毛的这厮还摆弄着调子的呼喊——哈他是以为他在#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么?
“大蛇丸我知道你在田之国!”
“你快出来~我已经承受不来!”
斯科特满脸的酸楚造作,几乎让鬼灯认为下一秒这男人就要胸口碎大石。
地x,ue里大蛇丸忍无可忍的放下了手术刀,再也不愿意忍受自己的名字被人招魂儿一样的呼来喝去——
周围的民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你看这汉子,长得挺不错,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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