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斐儿自小在臣妾身边长大,臣妾实在看不得他难过,既然斐儿如此中意这女子,收了她做妾并不委屈她。顾相,你说呢?”皇后微笑着瞥了一眼顾正涵,问的意味深长。
秦斐行皱眉,他虽然想与晚儿成亲,可绝对没有让她做妾的意思,皇这样做不是侮辱人吗?在他心里,顾惜晚是绝对当得他正妃的身份的。他倒是想为顾惜晚反驳,怕就怕皇不高兴,对顾惜晚的印象更差。
顾正涵敛眉,不动声色的回道:“回皇后娘娘话,的确是惜晚高攀长孙殿下……”
听到这里皇后立刻不疾不徐的开口打断他:“皇上您看,顾相都同意了,您便依了斐儿吧,他好歹是你最疼爱的长孙啊。”
他什么时候同意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后打断,这就是打算以权谋私了?顾正涵犹豫要不要为这与皇后对抗。
皇上一愣,是啊,斐儿自小太子与太子妃便去世,一直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他何时这么执着于一件事呢?既然顾相也没意见,皇后也同意,这样称了自己这个长孙的意也不错。
皇上想想便点头道:“罢了,就照皇后的意思做吧。”
“皇上,皇后娘娘,我不愿意。”顾惜晚真心厌烦了,这皇后是跟她有仇吧?她都说了自己与人私定终身了她居然要让她做秦斐行的妾?真是受够了,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她都无法接受,竟然还让她做那三妻四妾其中之一,她懒得再虚与委蛇了。
皇后冷笑一声,道:“你在说笑吗?你的意见同意与否都不重要,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乎还轮不到你做主。怎么,连我亲自提议,皇上亲口御赐的婚事你也敢反抗,你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啊真是麻烦,差点忘了这里女子的婚事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何况自己还是个不受宠的女儿,又是个不受皇后待见的,那就更加说不上话了。
顾惜晚的身影倔强而挺直,她绷着脸,一字一句坚定而清晰地道:“再说一次,我不愿意。”
上辈子即使做杀手她都极力做到最好,就是为了让人无法忽略她本身的意见,不愿被人拿捏,这辈子居然要让人控,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要被人掌控,真是他娘的窝囊。就算这是御赐的婚事,她也要反抗到底!
顾惜晚非常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语气很差。
所以皇后也生气了。
斐儿许她正妃之位,她拒绝,她身为一国之后让她做妾,她竟然也拒绝,斐儿如此优秀,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这女娃太不知好歹了!
“顾惜晚!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抗旨!来人——”皇后板着脸怒道,既然这丫头这么不识好歹,那也怪不得她了,更可以以此为借口牵连上顾正涵,安王最近动向不明,今天又会是斐行册封太子的大日子,把顾正涵这个安王最大的心腹牵制住了,他们行事也多了几分阻碍。
不得不说皇后老谋深算,为自己的孙子机关算尽。
似乎也意识到皇后要做什么,顾正涵脸色一变,正打算开口,便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我在这里,谁敢动她。”
萧容空声线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指尖的酒杯已成白色的粉末在桌上聚成一团。
皇后脸上的怒容僵住,就像是吃了大便一样,难看至极。
萧容空不理会皇后难看的脸色,把目光移到顾惜晚身上,柔和的声音道:“过来。”
顾惜晚挑眉,她去那里站他旁边吗?看了看萧朗身边空出来的原本那个假郡主的位置,略一犹疑,便走了过去。站了这么久,的确有些累,而且大庭广众下她也不愿反驳他,嗯,好吧,她本不想反驳。
萧容空斜眼看了看萧朗,萧朗嘿嘿一笑,装傻。
难得见着让堂兄如此反常的人物,还是个女子,他怎么能不好好看看?似乎这女子还与自己堂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嗯,让她做自己身边最方便观察了。
“柳萧萧上次还拜托我……”萧容空欲言又止。
萧朗立刻萎靡下来,乖乖的把自己的尊臀挪到了谈彩的位置上,一边还委委屈屈地道:“每次都用同一招,没创意。”
萧容空不理他,让顾惜晚坐到自己旁边的位置后,才轻飘飘的开口:“嗯,你每次都被没创意的同一招克制。”
萧朗垮下来,很希望在某一天也能让萧容空吃瘪。
看着顾家那个讨厌的丫头与上仓晋王之间状似熟稔的样子,皇后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晋王,你这是……?”
怪不得她如此小心翼翼,她是一国皇后,虽说后不得干政,却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上仓崛起比以古晚的多,却前有萧战,后有萧容空。单看萧战的封号战王,便知道他擅长的本事,晋王萧容空身为其养子不仅尽得他真传更是师承玉虚山,在上仓以及军队之中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俨然是另一个战王。
现如今的上仓隐有问鼎天下的势头,萧容空功不可没,她虽是以古的皇后,却也不敢随随便便得罪他。
皇帝方才自萧容空进来便觉得他似乎认识顾惜晚的样子,原本他还在疑惑顾惜晚身为顾相之女,怎么会认识上仓晋王萧容空的,现在看来似乎关系还很深,这让他更加疑惑。
想必今天在场的人心中都有个大大的问号加感叹号,今天这些事情变化的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见萧容空理也不理会自己,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却又偏偏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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