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夙流大笑不止,夙景昕尴尬莫名,夙景天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们俩给耍了似的。忍不住开口问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事没事,夙景昕这家夥年纪到了,也想找侍妾罢了。」
夙景昕拍桌而起,「我才不想呢父王又不是没有赏赐给我,只是我不要罢了」
但是他的反驳没有任何起色,夙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你继续装啊的样子。简直要让他气短,而夙景天则是因著那句话迟疑了一阵,有些懂了他们俩含沙射影的意思。
若是平时,他们怎麽胡闹也就算了,他亦不是小气的人,就算夙流有兴趣拿他打趣,他也都随之任之,日子久了,夙流也发觉还是激怒夙景昕比较有意思,反倒少来挑衅他了。
不过这次,夙景天却在意了,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侍妾不好麽景盺为何不要」
夙景昕尴尬了一秒,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女人又不是用来泄欲的,我不随便。」
说完,还飞快的瞥了夙流一眼,却看到夙流赞赏的眼神。
「不错不错,不枉费姐耳濡目染你这麽多年。」语气里依然带著掩饰不去的揶揄。
夙景昕一听这话,又不高兴了,立刻不客气的和夙流对上了。却没人注意到夙景天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看著斗嘴的两个人,嘴角带著微微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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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啊小树,那些姐姐都不疼爱你了,乃缺少滋润,真可怜啊
11。请婚奏折夙景昕每天跟在夙流身後作威作福,虽然只晓得胡闹,但是他的作用也不小,因为他也在无形中挡住了那一票皇子的觊觎,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夙景天对夙流似乎也不单纯。
夙景天微微的一笑,坐在了夙流和夙景昕的中间,吩咐下去开始传午膳。
自己却不经意似的提起,「流儿,月底就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麽合意的东西大哥给你买。」
「大皇兄你怎麽可以抢在我前面,我我也要给夙流买东西。」
夙流白了两个人一眼,双手一伸。「别那麽麻烦,直接给银子我最开心」
「你真是数年如一日的爱财如命」夙景昕和她最熟,却对她这性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夙景天低下头笑了笑,似乎也习惯了。「银子不会少,我是说其它的,别的有什麽想要的麽」
「没了,除了银子就是银票,别的我都没兴趣。」
坐在一旁的两人继续无语。自从她来到了这宫里,夙寒又外出打仗,夙陵就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将她留在这宫中五年,虽然很无聊,但是好处也不少。
每年生辰,除了五位皇子,还有那些嫔妃,年年都要往她这送来不少银子。所有人都当她这位流云公主爱财如命,其实她把这些数目不小的银子,全购置了粮草和兵器,更私下开了不少自己的商铺,大肆的吸金。
除了她和夙寒,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夙寒当年走的时候,给她留下了不少人,让她随意的使唤。其中不乏各类的人才,似乎也是料定了她安分不住,或者其实就是给她找些事做,打发一下他没在的时间。
夙流躺在躺椅上午睡,心里却想著中午席间那些事。夙景天一直沈稳内敛,年纪不大却心思深沈,比起夙陵不枉多让,就连夙流和他在一起时,也是有几分保留的,不像和夙景昕一起时,凭著性子去胡闹。
她也故意借著打趣去试探过几次,但是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动如山的样子,让人看不透深浅。
可是,今天中午,他提到了一句。「流儿,皇族的女子满了十五便要指婚,心里可有如意的人选」像是有所暗示一样的句子,让夙流当时就多了个心眼。
却不想她抬头看夙景天的时候,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意
夙景天爱她什麽时候的事她竟然从未察觉,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的反应太迟钝。
正为这些事头疼呢,就听到窗外有一声极轻的鸟叫,然後消失无踪。
夙流从躺椅上跃起,走到书桌前。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一张密封好的小竹筒。她轻轻捏碎竹筒外壳,将里面的信取出来细看。
这是她和夙寒涟漪的方式,每次收到信的心情总是雀跃,却又更多的无奈。
卫国和岚国僵持了五年,一致决定议和,使臣即将来访。到时候必然会商议出议和的条件,而夙寒他们也集结大军,准备班师回朝了,这分明是件好事。
夙寒回朝之後,又要变成夙陵的心头刺了,他会让他这麽简单的回来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这可是除了夙寒的大好机会。
夙流的生辰和卫国的使臣几乎是一起来的,夙陵刚把卫国使臣接待完,夙流的生辰就热热闹闹惊天动地的拉开了,为啥说热热闹闹惊天动地呢。
岚王夙陵一共五个儿子,七个女儿,七个女儿都是一成年就嫁出去了,这宫里年纪最小的也只剩下她,更何况她还是夙寒唯一的女儿。
身份尊贵自不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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