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坐在床边,柔声问到:”孩子,别起来了。在这儿住着有什么不习惯的吗“袁承志不敢看安婶婶,慌忙回答:”好,很好“他不明安婶婶的来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安大娘心中颇觉奇怪: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没事,怎么一见我如此无情。”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安婶婶,我我没事。“袁承志小脸通红,他不安地抬起头,恰好看到安婶婶胸前突起,顿时想起安婶婶如玉双孚仭剑粉红的孚仭酵罚他的脸更红了,眼睛却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扫来扫去。安大娘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得体之处,心中不解。”你这是怎么了,孩子“袁承志依然沉浸在想象当中,喃喃道:”安婶婶,你真好看。“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听一个男童称赞还是第一次。安大娘心中窃喜,忍不住问道:”婶婶那儿好看啊“袁承志不假思索:”奶子和奶头“”啪“不等袁承志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安大娘又气又羞,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纪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话来调戏她。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将袁承志立毙掌下。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顿觉不妙,但是一时又无言以对,捂着小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这一哭,让安大娘心中猛醒: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调戏自己,莫非于是她尽量定下心,平静地问道:”孩子,你你怎么知道的“她本想问:你怎么知道婶婶那两处好看呢。但此话怎么说的出口。但是此刻这等事情又怎能不问清楚。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还是羞红了俏脸。袁承志不擅说谎,一边哭,一边胆怯地答道:”我我我看见的。“安大娘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她顾不得害羞,急忙追问:”什么时候“”我来这的第一个晚上。“安大娘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袁承只一见她就不自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哑巴的举动竟被袁承志看去。”你为什么要去看“”我起夜“于是袁承志将那晚前后经过都说了。安大娘心里稍安。暗骂哑巴猴急,不肯听自己的去点了袁承志的岤道。事已至此,只能设法补救。于是柔声对袁承志道:”孩子,不怪你。哑巴叔叔在帮助婶婶练一种特殊的功夫,必须如此。“袁承志见安婶婶不生气了,又如此一说,方才安下心来,也就不再哭了。安大娘歉然地轻抚袁承志左脸,蚊声说道:”婶婶对不住你,不过此事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对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好吗“语气如同恳求。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护下,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奥妙,听得安婶婶如此说,不由心中释然。当即承诺:绝不对他人提及。安婶婶似松了一口气,再次提醒袁承志道:”万不可对他人提起,特别不能让小慧妹妹知道。“袁承志不解地看着安婶婶,茫然地答应了。安大娘心神稍定:”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婶婶走了。“说完,就要起身离去。袁承志突然问道:”婶婶,我能帮你练那功夫吗“安大娘玉面尽红,看这袁承志一脸真诚,眸子里一片期待的样子,心中一动,随即心中暗笑:总不成让一个十岁男童当下说:”好孩子,你还小,长大以后“又觉此话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无地自容,于是急忙说:”快睡吧,孩子。“急忙起身离去。留下不明就里的袁承志不提。
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脱衣就寝,但那里睡得着。与袁承志一番对话,早已令她旖念暗生。她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起身,点了身边女儿的睡岤,又来到袁承志的房中。
袁承志虽然熄了灯,却还没有睡着,他呆呆地看着窗前的月光,还在思量:哑巴和安婶婶练的是什么功夫,要裸衣相对正在胡思乱想间,屋内无声进来一人,潜近床边。不等袁承志开口,来人忙”嘘“一声:”孩子,是我。“袁承志听出是安婶婶,心中不知是惊是喜,虽然他不明白安婶婶为什么会去而复反,却也知道,并非前来闲谈。安婶婶坐在袁承志床边,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脸上,自己却脸颊发烫,芳心鹿撞。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承志,愿意帮助婶婶练功吗“袁承志自然愿意,于是按照安婶婶的交代,袁承志开始助其练功。首先脱掉安婶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剩。袁承志年幼,无法爬上房梁,这吊也只好勉了。袁承志突发奇想,他问过安婶婶后,就把安婶婶手脚解开,把安婶婶按倒在他平时读书的方桌上,把安婶婶手脚用麻绳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绳连在一起。安婶婶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紧。有几次安婶婶疼的叫出声来,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婶婶连说不妨,愈紧愈好。于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顾忌,使出全力。好不容易绑好,这才按照安婶婶的吩咐,给婶婶两片樱唇中间,绑上木棒。然后就拿起婶婶带来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气,没命的朝婶婶的如玉肌肤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软筋麻。
这回安大娘可吃尽了苦头,她原本以为袁承志不过十岁幼童,力气不够。所以告诉袁承志:一定要用尽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动为止。但是袁承志自幼习武,力气早就超过普通男童,开始安大娘还挺得主,才过一半,就已经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难当,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只得拼命发出呻吟,以期袁承志听到停手。但却忘了她曾交待:婶婶越是叫疼,工夫便进境越快。所以她越是大声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终于疼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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