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棘溜进隔壁的侄女闺房,高壮的身躯钻进她香暖暖的被窝,捞她入怀,“我打算找个时间就和大哥把话挑明。”
柳倾倾慌乱的推推他,父亲的房间就在拐角不远,他这胆子也太大了,急急道:“不,不行。你快回去,我们的关系就此终止吧!”
柳棘眼中悲伤流露,尔后变得坚定,他的性子可不是她一句两句就会放弃的,手穿进她的亵裤揉捻起她敏感的凸起,肉穴里马上汁水直流了,溅了男人一手的水,怒道:“你这里我一碰就骚成这样,你说能终止吗?你的làng_xué也只有我的大jī_ba才能填的满。”
男人的荤话听得柳倾倾浑身瘙痒不已,那瘙痒漫向全身四处,连脚趾头都痒的蜷曲了起来,私处的淫液流的更汹了。
“别,别弄,我爹在家。。”
“大哥喝高了,睡的很沈。”
柳棘解开裤头,释放出硬挺的巨物,将她的腿一分,迫不及待的顶入少女的魔洞,腰身一压,狠狠的一顶。
“唔……”男人的巨物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包围紧咬,瞬间充实了她的空虚,细杨柳般的纤腰不自主的摆动迎合。
“这么骚,这么浪,终止了你想让谁来肏你。”为了惩罚她的不老实,柳棘挺着yáng_jù就在穴口浅浅的慢慢的摩擦,并不急着喂饱她的小嘴,手大肆搓揉她风骚美腻的肥乳。
柳倾倾被他撩拨的心燥难忍,媚眼半阖,做泫然欲泣状,娇声低唤:“叔,叔……”
媚音缠绕,柳棘忍的也是困难,很想一冲到底,对她的圆翘的屁股就是几声啪啪啪,“还敢不敢再说终止?嗯?”
“……”柳倾倾贝齿咬住唇瓣,打定主意绝不妥协,她从来都是想招个上门女婿过自在日子的,都被这可恨的男人破坏了。
不就是心痒身体痒吗!忍一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真他妈操蛋,不肯说是吧?那就肏到她肯说为止。柳棘发了狠,找到她那块敏感的软肉,肉头对准就是噗噗噗的狠顶。
木床承受不住的颤晃。
“嗯嗯嗯……”柳倾倾低低的发出难耐的媚吟,双腿无力的颤抖,xiǎo_xué被顶的又麻又酥,舒服到令她想尖叫,极力的强忍着,就怕被父亲听到,yín_dàng的媚肉一缩一合的紧紧吞吐着男人的jī_bā,似怎么也吃不够。“叔……叔,别顶那里,唔唔……”在酒精的作用下,身子似乎比以往更为敏感。
“妈蛋,咬的老子那么紧还叫老子别顶那里,骚侄女上面这张嘴可不老实的很。”柳棘压下身子大舌头抵进她嘴里,好一番搅揉,吞下她破碎的呻吟,气恼的惩罚她。胯下不停,大jī_bā又狠又深的少女的幽穴,汁水滴滴哒哒的飞溅,发出yín_dàng的叽咕叽咕声,在静谧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叔,叔……轻点,爹……爹会听到的……”柳倾倾抱着男人的脖子,求饶道。对他的荤话选择性的无视了,这男人就是喜欢嘴上带荤,她也有点习惯了,只是他那根东西,她确实挺喜欢的,插的她很舒服,反正已经这样了,那就放纵自己吧!
“听到就听到,也省的我以后解释了。”想到大哥就在隔壁不远的房间里睡着,而自己正在大肆干大哥女儿的làng_xué,柳棘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刺激,胯下之物胀的更是大了一圈,干得更起劲了,都是全根拔出全根插入,将娇小的身躯插的抖动不已。
“唉唉唉……叔,慢点……”
“慢了你这làng_xué怎么能爽!还敢不敢再说终止?”
“……不,不敢了……”
一黑一白两个身躯直纠缠了一个时辰才平息下来。
翌日,柳倾倾走了困,起来已经天色大亮了。
柳父见女儿双腿似乎在打颤,焦声道:“小倾病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瞧瞧吧。”女儿是他的命根子,可不能有半点闪失,说完就拿着钱袋往外走。
柳倾倾睨了一眼安坐在榻上偷笑的始作俑者,急忙拉住柳父,“爹,我没事儿,只是昨晚多饮了点酒,走了困而已,歇歇就好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很快到了年后,柳棘咬咬牙,终是下定了决心,噗通一声跪在了柳林面前。
“棘子,你这是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有什么话起来再说。”柳林被弟弟的突然这一出给弄懵了,忙弯身去抚他。
“大哥,你先听我说完。”柳棘避开柳林的相扶,神情慎重的望着他。
“好,你说。”柳林无法,只好让他先说。
柳棘酝酿了一下语言,垂着头,语音艰涩道:“弟弟我对不起大哥……”
“这话从何说起?”
“我和小倾已有夫妻之实,求大哥成全。”
“你说什么??”柳林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不自觉又问了一遍。
在柳棘又重复了一遍后,柳林犹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阵阵发黑,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弟弟,“你,你这个畜生,她是你嫡亲的侄女,你,你怎么下的去手。”扬手用尽全力狠狠扇了柳棘一记耳光。
柳棘的头被扇的偏向了一侧,一声不吭的任大哥发泄。
柳倾倾提着菜篮子回到家,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柳父坐在木凳上吸着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脸上神情。柳棘黝黑的脸上挂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他,说了……
柳倾倾心一抖,抿唇进了厨房,她没脸见父亲,虽说第一次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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