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主子要一个丫鬟生还是死,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当初有江浦护着,灵巧能平安无事,现在毁了容,谁还会把她放在眼里,说白了,也就是一等死的人!
江浦铁青着脸,不孝的罪名可是相当大,这要是传了出去,对他的声誉可不好,有可能还会影响到他的仕途,老太太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此时惹再不表态就说不过去了。只是他心里也对江方氏很是不满,说事就说事,干什么非得跟老太太顶上嘴,还让他平白戴上个不孝的罪名,不由火大的扯开被江方氏一直捏在手里的衣角,斥到:“怎么说话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莫不是我平日里太过宠爱你,把你的脾气惯起来了?居然敢目无尊长顶状母亲大人!这般不知进退如何好得好一家主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过去给母亲好好认个错!”
江方氏闻言心下一颤,虽然被江浦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斥责,觉得脸面都没了,可她也不是没脑子的女人,老太太虽很多年没当过家了,可老太太明着呢,可不代表她不会趁此机会夺了自己的当家大权!
江方氏能有今天这么风光,自然是因为她能抓住江浦的心,她深深知道这个男人才是她在江府里最大的依傍,他一句话能让她风光无限,也能一句话就让她下地狱!如若今日不按他的话去认错,那她和江浦便很可能会因此事而起隔阂!白白便宜了那几个姨娘,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心思这么一转,江方氏当下便有了打算,掩下眼中的恨意几步走到老太太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去,冲老太太重重磕了个头,言词恳切到:“母亲,是媳妇急糊涂了,一时忘了规矩冲撞了您老人家,还求您看在媳妇这些年诚心伺奉您的份上,饶了媳妇这回吧,媳妇以后定谨守媳妇该有的本份,不敢再逾越半分。”
老太太抹着泪的手顿了顿,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搭理她。
江方氏跪在地上顿时尴尬得很,她当家作主母这些年一向春风得意,几时被这样轻视过,还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一时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真恨不得地上此时能有条缝让她钻进去才好。
江浦看江方氏受了冷待,自然有些心疼,不忍心娇妻下不了台面,忙笑着过去哄老太太:“母亲,您消消气儿,您看,容儿和二丫头其实也不是有意的,她们现下也都知道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她们这回吧,可别因为这些误会就气坏了身子。”
老太太冷冷的一句话回过去:“你给我闭嘴,什么叫误会,什么叫知道错了,一个泼我汤,一个顶我嘴,眼里哪里还有我这老太婆,她们能犯这一回,定是能犯第二回,第三回!哼,别家的儿媳妇哪个不是嫁进夫家就要在母亲身前立规矩的,她倒好,在我面前从来没什么规矩不说,还处处不容人,说到底,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给纵容出来的,这才让她娘俩无法无天的没了规矩本份。”
江浦被骂一顿,自然不敢再帮着江方氏说好话了,无奈的闭上嘴,转过身,狠狠瞪了怔怔忘了哭的二姑娘一眼,都是她惹出来的祸,还累得自己在这儿里外不是人。
江夜月被江浦那份凌厉瞪得抖了下,忙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
江雪歌心里明白,老太太这一次,是要好好教教江方氏规矩才对,这些年,江方氏的嚣张已是隐隐有些凌驾于老太太头上了,这才让老太太无法忍耐,借着这个机会提醒她,这个府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看着江方氏和江夜月跪在地上青红交白的那副脸色,江雪歌心里真是有份说不出的快意。
江浦被骂退,江方氏心下虽不甘,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老太太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多说多错,可她养尊处优久了,身子金贵得很,这么一小会功夫,额头上已见了汗,膝下更是隐隐作疼。
江夜明和江夜怀两兄弟见父亲吃瘪,有些担心母亲和姐姐,忙跑到老太太跟前跪下,“祖母,您就饶了母亲和姐姐吧,她们也是一时糊涂,不是有意的,您就别恼了。”
老太太这回却是铁了心想治治江方氏,虽一向心疼这两个孙子,可自己的威严更不可被冒犯,遂敛下眼中的心疼,斥到:“还不快给我退下去,大人的事,何时轮到你两兄弟来嘴了。”
两兄弟被斥得也不敢再多言,汕汕的退到一旁,有些担优的眼神看着母亲和姐姐。
老太太冷冷扫了江方氏一眼,便故意晾着她跪在地上,也不叫她起来,过了好半响,终于在江雪歌的柔声安慰宽导下才止了泪。
江雪歌忙唤丫鬟打了洗脸水给她净了脸,老太太神情才稳定下来,淡淡的看了在地上跪了半天,满头是汗的江方氏和江夜月,老太太面色沉静的说了一句:“方氏,今儿个你和二丫头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自个儿做下错事不承认错处便罢了,居然把脏水泼在大丫头身上,还敢以下犯上欺凌到我老太婆身上,看来你们娘俩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江方氏面色难看,低下头差点把自己的衣角给捏烂,却也只能跪着听训。
老太太顿了顿,接着说到:“从今儿起,你好好在你房里闭思过吧,至于二丫头……我会替你好好教导的。”
江方氏险些摊在地上,半响才脸色惨白的嗫嚅:“老爷一向是歇在我那里……”
老太太头也不抬:“老爷离了你还不成了?”
江方氏终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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