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渔夫的情绪有些低落,感叹着说道:“其中缘由,不便向你讲述。但是这个丫头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方炎,我不想和你拳脚相向,你自个离开吧。”
方炎笑,说道:“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我又成了什么样的男人?”
方炎握了握将上心的手腕,说道:“追她回来的时候,我答应过她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倒不是说‘男儿一诺值千金’,哪个男人没有骗过人?——我只是觉得,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出来了,那就只能拼尽全力去做到。我是一个好面子的男人。”
将上心眼眶红润,眼角有大颗大颗地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不是一个矫情地女人,但是这种实实在在地被人照顾和保护的感觉真的很温暖人心。就像是蘸过大量芥末的三文鱼片,一口咬下去全身汗毛竖起眼泪狂涌而出,越是忍耐那冲刺感就越是强烈。
让人防不胜防!
这种感觉她没有从父亲身上得到,因为很小的时候她就和父亲关系冰冷。
这种感觉也没有从母亲身上得到,因为母亲日理万机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她。
这种感觉也没有从丈夫身上得到,因为——在他能够保护自己的时候她不需要,在她需要他保护的时候,他却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这种感觉没有在其它的亲人身上得到,因为他们不可能会为了自己而去得罪在将家如日中天的将军令。
但是却在方炎身上得到了。一个原本不相干或者说彼此敌对的男人。
很奇妙的感觉,很荒谬的事情。
将上心推开方炎的手掌,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渔夫说道:“走吧,我跟你们回去。我知道,我那个哥哥想要的人是我——他害怕了。”
渔夫看着将上心,说道:“上车。”
将上心转身看着方炎,说道:“方炎,你承诺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我知道你是一个戒备心非常强的男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所说的任何话。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认识你很高兴。真的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情。谢谢。”
将上心说完,抬脚就要朝着渔夫脚下的那辆黑色轿车走过去。
方炎一把抓住将上心的手臂,说道:“你知道你跟他回去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将上心说道:“甚至比你想的还要更加清楚一些。方炎,我认识我那位哥哥二十几年了,我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方炎摇头,说道:“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都不会放你走。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不要以为这样是为我好,我出来了没能把你带回去,那种感觉很不好。”
方炎看着渔夫,说道:“要么让她走,要么我和她一起走——”
渔夫举着手里的钓竿,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手底下见真彰吧。都说你是太极一门的中兴之主,我倒要试试你能不能扛起这幅担子——拿出点儿力气,别给你爷爷丢脸。”
方炎叹息,说道:“上心只是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弱女人,你就忍心把她带回去吗?你练了一辈子的功夫,修了一辈子的武道,为的就是欺负一个身世可怜的女人?”
渔夫怒不可竭,手里鱼缸一抖,一条丝线就朝着方炎的脖子缠绕过去,口中大骂,说道:“你这混蛋小子,又破我心境——和你爷爷一样的卑鄙无耻。”
勇者无惧!
战斗的时候,如果心有必胜的理由,心存必胜的斗气,那么在战斗的时候会对自身有一个加持的作用。
方炎故意将将上心说的可怜兮兮,把她描述成一只受人欺负的小白兔,而渔夫则是要把小白兔送到大灰狼嘴巴里面的帮凶——这样一来,渔夫在和方炎战斗的时候就失去了正义的立场和必须获得胜利的理由。
破人心境,削其斗志,这场仗还没有开始,方炎就已经在j-i,ng神层次上面立于不败之地——
最重要的是,难道方炎的爷爷方虎威在和人打架的时候也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从渔夫的怒吼声中可以听出来,他明显不是处一次在方家人面前吃亏了。
嗖——
鱼线如钢刀,疾速无声的朝着方炎的脖子卷了过去。
如果被鱼线缠上,只需要轻轻一拉,方炎的脑袋就会整个被割掉。
方炎的手腕一抬,就把将上心的身体给远远地送走。
将上心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气流托起,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当她落地的时候,已经脱离战场好几米开外。
方炎在出手送走将上心的同时,脚尖在地面上一点,人便高高地跃了起来。
他跃得很高很高,他的双脚把鱼线踩在脚底。
他的身体腾空,朝着站在车顶的渔夫横冲而去。
双手挥动,一连对着渔夫连攻三十八掌。
出掌无声,却搅动强大的气流。
三十八掌融合在一起汇集成一道龙卷风似的风暴,风暴的暴风眼正是站在车顶的渔夫。
排云掌!
方炎的身体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挟裹着劲气居高临下地朝着渔夫所在的方向轰了过去。
哐——
劲气扫过,渔夫所站的位置被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整个车顶陷进了车子里面,司机想要逃跑却被夹在车门之间惨嚎不已。
可真正的攻击目标渔夫却消失不见了踪迹。
啪!
方炎双脚落地,看向被丝线倒挂在路边树丛上面的渔夫。
“年纪轻轻却能够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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