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悍王妃45-045分产不分家如月山庄给景铭
说完,景琛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妹妹,其实这些事我原本不该跟你说的,只是,景逸不在家中,景铭又年幼,我不知道还能跟谁去商量。”
顿了顿,又说道:“爹爹过世的时候,将家中一应事务交与我,又实知我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交待下来,如果我有心力将合家的人并在一起自是最好不过,如若跟后母不合,为避免内宅不安,家室不宁,就分了家产各自经营,只一条,只分家产不分家。”
“爹爹留下话,二间布铺原本是娘亲留给你的陪嫁,依然是留给你,二间米铺爹爹做主留给美如,酒铺给景逸,木材行给景铭,茶行是我的,针线铺是布行中分出来的,仍旧归了布铺里去,也是你的。商铺也还罢了,主要是庄上,只说让我们三兄弟商量着办,只一条,得了如月山庄的,每年仍需按现在的量供着府里的用度,府内的一切开支都从如月山庄上出。除此外,还须在你和美如嫁人时各出市值五万两银子的陪嫁物品。”
说到这里,景琛痛苦的闭了眼,“我原想尽力的将一家人都拢到一起,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大家平平安安的,爹爹创下的这家业,总不可在我手里散了去。可是,虽那二夫人是爹爹扶正了的,也算得是你我的母亲,但心却始终不在一起,偶或想起来时,也不免悲伤,妹妹尚且待字闺中,你我竟如孤儿一般,不光是没有母亲的关怀,甚至还得时时提防了后母的算计,怎不叫人嗟叹。”
一时间,兄妹两个皆是泪眼涟涟,我稳稳了心神,开口道:
“哥哥,晴儿明白你的苦处,只是,既然爹爹临终前如此交待了,怕是也明白二夫人的心,以及我们兄弟失怙失恃的苦楚,再则,二夫人之所以如此心机,怕也是担心府内大哥当家,分薄了美如与景铭的所得,既如此,晴儿觉得,哥哥不如将话挑开了说,也省得二夫人疑神疑鬼了。如今二哥不在府中,景铭又年幼,庄子上的事情,哥哥预备如何分配。”
景琛亦回了神,“正是为此为难在,我虽不喜二夫人,到底美如是我的妹妹,景铭又年幼,我也不想薄了他们,庄子只有两间,亦不可分割,真正难煞我也。”
我想了想,道:“若依晴儿来看,倒不如将如月山庄留给景铭,哥哥跟二哥只要了临水山庄。”
景琛奇道:“为何?我也不是要争什么,只是,府内既是我当着家,如月山庄定是要在我的手中的,只是到底该与景逸得还是与景铭分的区别吧?为何大的庄子倒是给了一个人,余下两个人分个小庄子,这样对景逸岂不是不公平?”
我笑了笑,道:“哥哥也是痴了,虽然府内是哥哥当家,但哥哥亦不必事事躬亲,男人家天生的主外的,府中只大事上做主即可,其他的事情,还是交还给二夫人吧,她毕竟是这府里正正经经的女主人,虽说夫死从子,但也没有排除她在外的道理。”
喝了口茶,又接着说:“铭儿年幼,将来是怎样还未为可知,而二位哥哥已长成,二哥晴儿不知近况,单看哥哥您,其实不依靠府里依然能生活得很好,如月山庄对于铭儿来说显得更为重要,此为一;第二,既是府内仍旧交还给二夫人经营,一切用度都由二夫人掌控,官中的银子也是肯定要经由二夫人分配,那如月山庄作为府中的一切支出之源,若是在哥哥手中,怕府中的用度将无可节制,这一点,哥哥亦可想到,倘或哥哥担心如月山庄在二夫人手中,会短了府中的用度,晴儿觉得倘不必担心,府中常有客来往,二夫人亦是个爱面的人,断不肯输了人。”
我停了停,略为思忖了一番,“这三嘛,晴儿猜想,这大概也是爹爹的意思。”
景琛拧了眉,手里端着茶杯,既不放下,也不送到嘴边,问道:“爹爹去世的时候,我与二夫人并美如景铭都在一旁,你却因当时病下了并不在,如何反倒知道爹爹的意思了?”
我抬了头,眼睛直视景琛的眼睛,“哥哥管着府的细小事务,很是伤神吧?爹爹肯定是早就猜到了会是如此,且,不管怎么说,二夫人毕竟是我们的母亲,将来你我人生大事,势必也还是由她办方合情理,不会被街坊笑了去,所以,府中仍旧如爹爹在时一样,二夫人主内,主外的则由爹爹变成哥哥,家产中二夫人既是得了最大的一头,也不会再为难你我,如此一来,各得其所,各自发展,方是爹爹的最后愿望。”
景琛摇摇头,道:“不妥,这样一来不是太委曲了妹妹?按照我的设定,应是我与景逸共得了如月山庄,再交与妹妹的。这如月山庄应该是妹妹的。”
我苦笑了一下,果然,梅书猜得没错,二夫人应该就是猜到了哥哥的这个心思,才会有半年的劫难了。
“哥哥,难道你竟在局中,看不出妹妹上次的劫难皆是源于此吗?晴儿知道哥哥的心,可哥哥也要知道晴儿的心,对晴儿来说,能与哥哥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一起生活才是最重要的,钱财不是说不重要,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让二夫人得了如月山庄去,从此后不再找你我麻烦,不远比得一个如月山庄来得好吗?”
景琛默然不语,似是有些意动,却又难以决定。
见他这样,我心下也明白他的担心,起身走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柔声说道:“哥哥,晴儿明白,哥哥是在为晴儿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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