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寻常的恐惧,而更像是心理创伤。
“他为什么怕猫?”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女仆一脸茫然,“不清楚,欢颜小姐。”
第二天我就把猫送走了,随便找了个猫毛过敏的理由。
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的,无论我作天作地,只有这一条他不能妥协。
可我在这件事里也找到了折磨他的乐趣。
我临睡前必吃一盘大蒜,并且三天两头不洗澡,邋里邋遢,就是要弄得他性致全无,他只笑我孩子气,照样毫不嫌弃地亲亲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嘴,“不许吃那么多大蒜了,伤胃,我只是想抱抱你,不强迫你和我做爱。”
讲得那么直白,我的脸红成了洋葱头,配合嘴里熏天的臭气,简直可以就地炒出一盘猪肝。
他变本加厉,咬着我的耳朵调情,“更何况,你上面的嘴吃大蒜有什么用,我用的是你下面的嘴。”
我差点没出息地吟出声,他却摆出圣如佛的姿态,帮我盖好棉被就翻身睡去,徒留我瞠着眼睛忍受下面的嘴饿得直流口水。
日子在我一天天锲而不舍的折腾中悄悄溜走,无论我怎么作死怎么蹂躏他,他都忍耐,我渐渐觉得乏味了,更何况,惩罚他不是我的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怎么发泄也无法将已经形成的伤害逆转,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罢了。
齐家骧不止一次找到我想跟我解释那晚的事,都被我以强硬的态度搪塞了过去,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数,当年的事情有隐情,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但齐政赫却从不跟我提,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是他跟我说,我愿意听的,可我也绝不会主动去问,我怕我要心软,如果他忏悔,我可能会毫无立场的很快就原谅他。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我不想放过他,也不想放过自己。
我每天考虑得最多的还是如何带小昱逃离,直到有一天,我抓住了一个机会。
***
作者:齐政赫,你向远房表妹下药一事,你可知错?
齐政赫:拜托!我只是想吓吓她家靳北辰那个大猪蹄子而已,你不是在另外一本书里都说清楚了嘛!
作者:好,还不知悔改是吧?欢颜,给我继续虐!虐到他掉渣渣,尼玛的就因为写了下药这一章害我掉收藏!摔!
欢颜:好嘞~
齐政赫:老婆?老婆啊喂我错了啊——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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