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厢内的人陷入呆愣中时,凤留行、河洛图、河炯几人也收回了凝神聆听的神识。
结束窥听后,凤留行抬手轻轻抚上膝上小人儿的头发,一边慢条斯理的细细的转述东厢内的事,当然,他是挑细拣的说,那些不重要的直接略过。
呃,金氏要倒霉了!
只是,金家何时惹了这尊煞星?
河洛图、河炯听着那特意而为的转达方式,暗中为金氏担忧了一把,同时也是满心的不解,想不透金氏是哪时得罪了最神秘的竹公子。
我烤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听到那什么什么的“两情相悦”,水啸直想跳脚骂人,以至于将凤留行轻抚自己脑袋的事都给忽略了。
“你的未婚妻真是痴情,当称烈女。”三言二语将最重要的事说清,凤留行挑起一抹叽笑。
呃,以死殉情的烈女?去他祖宗十八代的,那丫如果是烈女,这天下的贞洁碑岂不是多的没地方可安身了?
寒碜人也不带这样的。
差点被口水呛到的水啸,瞪眼故意给自己添堵的家伙,趁着他不留意时,飞快的跳落地面上,冲着绿萼就嚷嚷:“绿萼姐姐,快快去帮我准备白绫一匹,刀或剑一把,来得及的话,外加毒酒一杯。”
凤留行闪闪眸子,也没再去捉人;河洛图摇扇的手微微一顿,眼中划过一抹亮彩。
绿萼一愣,迅即欣然应一声,从侧门离开去做准备。
水啸转眸,望望诸多的客座,皱皱眉,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又在凤留行等人挑眉不解中,将一张茶移出,横搁在对着厅内前方主座之前中心线上,再次抬手,将桌椅一件件往戒指内搬。
在她收拴桌椅时,原本在偏厅的亚叔,自侧门出来,无声无息的候立在在她身边,与他同出来的,还有那些河氏世家的随从。
随着清理,原本有二十余客座的地方被搬一空,仅只余下二座,在大功告成时,水啸满意的弹弹手指,在瞧到多出来的一群人后,还微微笑了笑。
好戏要开锣了,总得有观众捧场才行,这些可是最好的观众,有头有脸,她可是求之不得,水啸迈着小八字步儿,慢悠悠的走向主座,身上的清冷气息也一点一点的增浓,只走几步路后就成了一个一身清冷的水十九。
“亚叔,如果可以,给我找把锐利的小匕首来。”水啸入座,又突的冒出一个主意来,只是,当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
呃,又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堂堂水家曾经的小天才竟让人找匕首,这事如果让外人知道,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
水啸抹了把冷汗,她也是真的没办法,水十九身边连件利器都没有,她想要利器,只得让别人去找。
“给!”还没等亚叔有所反应,凤留行随意的一扬手,一道流光随着那好听的声音嗌出唇而飞至空中。
那一抹流光在空中一划而过,还没容人瞧清是何物,便飞到水啸座边茶几上空,在“嚓”的一声后静止。
水啸一凝眸,眼睛顿时睁得老大。
茶几钉立着一把匕首,尖入桌约半分,白银色的匕身,锐利的刃与表面闪烁着寂冷的星光色光泽,那匕首却薄薄的,约有婴儿的指甲那么厚,形如柳叶,线条柔美;金色的匕柄上镶着银、红、蓝、绿四颗宝石。
没有颤动,它钉在那,周身光芒璀璨,如启明星耀眼。
河洛图拿扇子的手突的顿住,河炯的眼里也浮出震惊;站在凤留行背后站着的二人与站在河洛图后面的四人也讶异的瞪圆了眼。
虽然对器不是很了解,仅看那散发着的寒气息,水啸也知道那是把能削铁如泥的好匕首,立即抓住柄往上拔。
不需用力,匕首便离开桌到了她手中,而离桌后,匕首刺开的地方表面缝合,竟没留下口子,只有仔细查看才能看到一点似桌子花纹般的痕迹。
好一把利器!
水啸欣喜不已,把玩一遍,生怕凤留行反悔,赶紧的收藏起来,她现在正缺防身的兵器,有自动送上门来的东西,她当然不客气的笑纳了。
至于是那送匕首的人是谁,她暂且不去计较。
匕首有主,众人的神色也恢复如常。
凤留行见给出的东西没有遭拒绝,眼里溢出丝丝如水轻柔的柔和暖意,随即又抬手对着厅堂的大门。
无声无息中,一股吸力飘至,紧合的大门轻轻的自动开启。
水啸危襟以坐,等着人来。
东厢内,水震老爷子扫过满面纠结金好运、水泽,见其没什么表示,与静王一对眼,二人拔身便走。
“金家主即然不愿见啸儿,解除婚约之事以后休再提,就让孩子们按婚约时期成亲。恕不远送,各位好走。”道不同不相为谋,老爷子走的飞快。
金飞燕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我去。”金好运一咬牙,对着孙女等人一使眼色,疾疾的追赶着水震的脚步。
水泽也不落后,带着水涛跟上。
水老爷子静王不屑跟金好运水泽并行,硬是将一群人甩在后面几步,自己行在最前,任后面的人群当尾巴,而且,还故意不走妙手回廊,出东厢后,即转入正对上房中堂的正道。
一行人前前后后的行在路上,如搬家的蚂蚁,串成一条线儿,就那么一览无漏的落于上房内的几人眼中。
金好运气得唇瓣直哆嗦,却也只能打落牙往肚子内吞,带着抬着大礼的人跟在后面,拼尽全力的不让自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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