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戴面具的男子,一双手灵巧的移动,手劲不轻不重,好似那动作曾做了几千回,竟是无比的熟稔。
“公子,不是我们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其实,公子本不必在意我,我不会伤害你,龙家亦是如此,”话微一顿,又接着:“龙家,跟玄家是一样的身份。”
一股寒气自脚底冒气,“腾”的蹿上了脑顶,水啸顿像是腊月天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带个人从脚凉到头,从里凉到内都凉嗖嗖的。
紧跟着,她的神经一僵,全身僵硬,人似是被雷劈傻了的木桩,一动不动的坐着,连眼睛都是直的。
男子的手一顿,望一望,什么也没问,只略略的加大了手劲。
稍稍过了一刻,不知刚才神游跑到哪去的人突的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嗖的蹦起,并骤然回眸,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她的口剧烈的起伏着,脸色微微发白,语气又急又促,几乎是声色厉茬。
“公子既知玄氏来源,应当也知琉璃王有八护之事,龙家,正是八护之一。”不急不徐的回应,不温不火,从容至极。
琉璃王八守护,即意谕着代表四面八方之意。
蹦起的少年,面色一黑,回身无力的瘫软,喃喃自语:“姓龙?八方守护,龙家,可是守护东方位的那家?”
无比悲催的水啸,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好好的她干么要去看其他各族的来历?都是手贱惹得的祸啊!
完了完了……
这次真的玩完了,竟招惹了二个守护家族啊,不对,是有二个守护家族赖上她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心-弦,你老实说,你究竟想做什么?”水啸抓狂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知道我的真身,也休想威胁我;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我只知你们一个姓,一个姓龙,其他的我不知道,你们若有其他心思,趁早死了那份心!”
藏真,即是曾经的心弦。
曾经的擂赛前三名学生,不知受了何指示,竟一致的放弃了再入后山的机会,俱在那一天按正常时间毕业离院,可是,谁能想到,那位名列第一的人,竟在离院半月后再次找上了她,赖在她身边当了第四侍从。
她是不小心失口道出他是玄氏子孙,可他也不也看见了她的秘密,两两相抵岂不是更好,可他为啥的就非得要粘着她不放?
出于安全考虑,她不得不留下他,有他在身边,她已经如坐针毡,日夜难安,如今再来一个龙傲,这一个二个的,让她怎么活?
水啸要崩溃了,心弦换了曾经的真藏真,学院没有发觉,龙傲也成了胡忘,这学院内,究竟有多少人是真的学生,有多少人是各世家以假代真而存在的?
这一次,几乎要爆起的她,真的是声色厉茬。
心弦惊讶之下,嘴张成了个小小的“o”。
他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没有,他可是什么也没做,话也不重,那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可为何反应这么大?
看着激动不己的人,心弦涌起满心的不解,转眼,又目露深思,何许,这是不信任的表现?
当然,其他的都不重要,眼下当然是要安抚炸毛的人最重要。
“公子,那日我说过我对你无恶意,就算你将我的身份说出去,我也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我只想再跟你进一趟后山洞窟,仅止而已。”仍然是不温不火的声音,如滋润万物的春雨,细细柔柔。
水啸差点再次爆走,什么叫“只想再跟着进后山洞窟一趟”?目前都已经被粘上了,如果再进一次,她还能脱身么?
她这是走的什么运?随意的搭把手,也能搭个守护家族出来,随意的遇个人,也是守护家族,什么也没做,也能惹上二个上古神族的后人连番下蛊,如果一直保持着这种好运,哪天去其他大陆转转,她是不是能勾搭上琉璃王?
可是,为什么她想要找的人一个都不见,绿萼无踪,亚叔不知去了何处,水老爷子更是生死不明。
“龙家也是你联合来的是不是?他们跟你打的是一样的主意是不是?你们是不是还准备将另外几个守护家族一起招来围攻我?”气得牙痒痒,连珠似的话就自小嘴里嘣了出去。
他这是招惹谁了?
羊没偷着,反沾了一身腥儿。
“公子,你冤枉我了,龙傲会来,我也不知道,真的,我知道他,他并不知我是玄家人。”没想到自己只说一句真话就招来“横祸”的心弦,苦笑不己的为自己喊冤辨解:“玄家玄心珠莫明失踪,东方家守护的东西有没丢失,我并不知道,如果丢了,应该也只是想借你的实力去后山,看看东西在不在那里,毕竟除几大神族之外,也唯有这里能镇得住几件宝物。”
他丫的,一个个都想借用她的东风,太没天理了!
眼下就有二个守护家族,是不是哪天八大守护家族会齐齐现身?心弦取藏真而代便戴上了面具,龙傲成为胡忘也掩去真容,没准学院那些戴面具的学生都不是本尊,全部是些老掉牙的老古懂儿。
“这学院,究竟有多少像你一样的人存在?”想想那情况,水啸就觉得特么的郁闷。
“以前很少,现在应该增加了好几个,”心弦也不隐瞒,直言以告:“公子也不必奇怪,这种情况早已维持不知多少年代,现今只不过因事出突然,有些人加注在这里的筹码增多了一些而已,九方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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