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把话题转回去,“你说过,你对我有yù_wàng对吧?”
若素不晓得他为什麽这个时候把这个茬提起来,只眼睛眨了眨,安静看他,任宣另外一只手慢慢从她颈项上抚上来,下颌,嘴唇,鼻梁,眼睛,额头,然後从耳侧滑下,按著她颈侧脉动的血管,指尖柔软而甜腻的移动,带著一种微妙的sè_qíng味道。
他声音柔软,偏偏带了几分片刻前呻吟的余韵,撩人而美好,“说说看,你想进入我,还是被我进入?”
真是个无耻的问题啊……若素在心里掂了掂,本来想给他一个随便敷衍的答案,但是看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看著自己,忽然就没法说谎了。
她的气息拂在他的唇角。
“……我想我是个男人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进入你,占有你。”
“啧啧,五分s的侵略真是可怕。”任宣笑了笑,凑过去,吻了一下她颤动的长睫。
“但是你知道吗,我想进入你。若素,生平第一次,我想占有一个女人。即便你拒绝了,我还是希望可以占有你。”
“……”若素没有说话,任宣盯著她看了一会儿,笑了起来,若无其事的抱著她翻身,向旁边一滚,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若素拍拍他的脸,“困了?”
她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已经折腾到半夜十一点了。
嗯嗯嗯,他用点头表示自己的现状,若素想了想,伸出手,搂抱住他的身体,拽了条毯子盖上他的身体。
“睡吧……”她率先闭上眼,静静的说。
第二十四章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先醒的是任宣。
他是被饿到痉挛的胃疼醒的。昨天他是刚要吃饭就被若素按倒s了,到现在水米未进,胃疼得一阵阵痉挛。
按著肚子缩起身体,他费力的推推若素,看著对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他恶声恶气的说,“我饿了。”
若素过了几秒才彻底清醒,看著面前胡子拉碴,比昨天看起来更落魄的任宣,她忽然大笑起来,拍拍他的脸,好心情的去做饭了。
吃完了饭,若素端著盘子出去,任宣觉得地板挺舒服的,腿和肌还在疼,就干脆赖在这里不动地方,若素也随他,还体贴的给他拿来了笔记本和手机,他靠在堆在墙边的抱枕上,查看电脑里的邮件,看到一封的时候,他眼皮一跳,听到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按下笔记本,看向走来的若素。
若素拿过来的是一堆洗漱用品,他配合的仰起头,一条热毛巾覆上他的脸,最开始的烫之後,一种脸部肌被完全舒活开的感觉升起,任宣舒服的吸了一口气,透过毛巾传来,带了热度的空气熨帖过嗓子和肺部,分外鲜活。
伺候他洗完脸,若素移开了靠枕,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从端过来的小框里拿出一把剃须刀。给他拍上剃须泡,安静而专注的给他刮胡子。
刹那间,一切安静下来,只有电动剃须刀特有的嗡嗡声在静谧的空间里传递开来。
他被笼罩在若素安静的影子里。
那个女子小心翼翼,指尖细腻,沿著他肌理纹路小心按压,为他整理仪容。
心底某个地方慢慢泛起了近似於温柔的感觉,他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安静靠在她怀里,闭上眼睛。
谢移在把他踢出来欺敌的时候,许诺他可以连休五天,加上周末,放他一个七天长假,任宣感激涕零。
他们这种高管,看起来闲,实则几乎等於没有长期休假,这七天假是近三年来任宣的第一个假期,结果因为这样和那样的不可抗力,他宝贵假期的前三天全部贡献给了被他霸占来当床的调教室地板。
到了第四天,又是一个周日,好不容易不用横著移动的任宣叉腰站在调教室的毛毛毯上宣布,今天晚上有个之间的相亲派对。
除了提供服务的俱乐部,圈子里还有一种类似於婚姻介绍所的中介所,正规的中介所不经营mài_chūn,入会者需要提供明确而详细的个人资料和向评分测验,经过反复审核,确定无误之後,缴纳一笔相当数量的会费,即可入会,中介所会据个人资料,定期安排派对,介绍会员内尽可能合适的对象介绍,如果有情投意合的,而且在交往一段时间之後没有分手,在三年之内,中介所还要负责定期电话访问或者回访,来确定双方的安全──没有办法,本身的特殊决定了这点。
这种因为对象彼此之间并不涉及金钱关系,彼此看顺眼之後,建立的也是类似於情侣的关系,安全保证也不低,会费虽然高,但是算起来还是比俱乐部便宜很多,所以颇受到一部分圈子里的人的欢迎。
若素倒真是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派对,她楞了一楞,看向任宣的眼神就慢慢复杂起来。
任宣一下子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大笑起来,好笑的伸过手拧了拧她的脸颊,“你觉得我钱多是没地方花怎麽著?雇著你还去找伴,只不过他来邮件通知我,反正会费我都缴了,不去白不去,正好也出去散散心。不然闷在家里都闷坏了。”
若素斜睨他一眼,拍拍手,趴在一边地毯上睡觉的月饼和豌豆黄就摇著尾巴扑到她怀里,轻轻咬著豌豆黄那对奇大无比的耳朵,她嘀咕:“我宁肯在家里陪宝贝……”
任宣不耐烦的抓住豌豆黄就想往外丢,手腕一凉,赫赫然糯米糕四颗三四厘米长的獠牙就抵在他手腕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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