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这一次下面的嘴比上面的紧。王海冰想着,然后开始缓缓的抽动。
她像鱼一样挺起,好像很痛苦。但双腿却乖顺的张开着,似乎又很欢喜。
被紧紧的吸着,渐渐的湿润起来。第二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几乎很快就适应。
王海冰吻着她的双唇,又伏下头,吸吮她的脖颈,锁骨,然后一口咬住她的绵软。
茶末吓得哆嗦一下,差点以为他真的会咬她。
他吸得很用力,张大嘴几乎要吞下去半个含着,然后吐出,但用牙咬住顶端,来回的厮磨,刺激她。
茶末觉得刺痛,从顶端一直到整个胸脯。
在她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的时候,王海冰将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茶末终于哭了。
她要被他撑破了,快死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这一次只是潦草的抽了几下,王海冰就将手指全抽出来。
茶末松了口气,紧绷打挺起的小腹松弛下。
但王海冰很快整个把自己插进去,气势汹汹的,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立刻就填得满满的,而且更深。
茶末抽泣起来,像饥饿难耐的乳猫一样。
王海冰压根不管她如何哭泣,双手捁着她的细腰,都等不及她适应就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
那紧绷的小腹上隐约都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形状,简直令人血脉都要爆掉。
他真想戳穿了她,让她狠狠的哭。
茶末察觉到他的暴虐,挣扎起来。
“求你,放了我。我受不了,不行了。”
明明刚才很舒服,转眼她就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天堂和地狱,真的一线之隔。
王海冰哪里肯放,狠狠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掐的死死的。往上一推,叠在她胸前。
这姿势很累,很酸疼,简直是上刑。
但对王海冰来说,这姿势刚刚好。
他可以很顺利的进出,还能优哉游哉的看风景。
那一片糜烂的风景,契合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视觉和感觉,双重享受。
听觉也不错,她细细的抽泣,软绵绵的哀求,哼哼唧唧的,很勾人。
唯一令人觉得败兴的是,她翘嘟嘟桃子一般的屁股上有刺目的底裤勒痕。
该给她买好的底裤穿才行,这样下次剥掉的时候就能看到桃子一般完满的臀部。他想着。
下次?嗯,下次。
茶末还在继续那毫无用处的哀求,然后鸵鸟一样的捂着脸抽泣。
王海冰有点腻味她这种矫情。
但她身体里的感觉又那么好,他还是很受用。
重重的抵入,然后螺旋似的扭几下,仿佛要把一切都灌进去,很凶狠的气势。
茶末被吓住了,一时忘了抽泣。
王海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眯着眼,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很刺痛,茶末缩了一下,胸口上有他咬出的红痕。
抽出去的时候,能听到很清晰的声音,然后浓重的欢爱气息弥漫开。
茶末突然想呕吐。
王海冰什么也没说,捞起她的底裤,擦了擦然后随手甩下。
他起身,将衣裤穿整齐。
不一会,就恢复成他衣冠qín_shòu的模样。
茶末依然躺在沙发上,光溜溜的一身黏腻。
她闭着眼,什么都不敢看,也不敢动。
王海冰由她,穿好衣服以后伸手抚了抚她的头。
“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离开。
他一走,茶末才睁开眼。
他刚才说什么?下次?还有下次吗?
茶末虽然是一个毫无志向软弱无能的人,但毕竟也从小受过传统教育,知道什么是道德败坏。
和有妇之夫搞破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次还可以说自己是犯迷糊了,第二次又算什么?领到前男友的家里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简直挖个地洞埋进去都不够。
而那王海冰竟然还提下次?
怎么能有下次,她疯了才跟他来下次。
她又不是小三二奶,不是那种喜欢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再说了,总裁家那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她这种小脚色哪里敢和人家叫板,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自己。
没有下次,为了自己的性命,她必须制止这事继续发生下去。
但像她这样的小人物能如何反抗?找王海冰的麻烦?那不可能,她只能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委屈自己。
挂牌转租出去的房子很快找到了主,她收到一笔租金,暂时不用为生活费担忧。
月底领了工资,她就递交了辞职信。
没错,惹不起只好躲。
她躲总行了吧。
科长意思意思挽留了一下,但茶末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少了她随便招个来也能干活。
手里拿着近六千块钱,茶末找了一处合租,收拾了点东西就搬过去。
刘若东那地她也不敢去住,怕王海冰去找。
失业对茶末来讲是一个沉重的打击,w市消费水平那么高,没有工作她怎么生存?
当务之急是找一个新工作,但新工作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买了十几份报纸,投了n多简历,都石沉大海。
没得办法,她只得在超市先打零时工,在海鲜柜台做售货员。
超市的工资少,而且工作时间长,但包工作餐,也算聊胜于无。
茶末想着等王海冰这阵兴头过去了,她就可以搬回刘若东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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