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替代品,也不错——
以后,他不介意多用上一用。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
无耻又如何?
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不无耻,何况这本来就是她想得到的。
他冷笑着,捡起自己的衣裳,套上,走到摆满夫妻宴的花桌前,执起一大坛美酒,拔了塞,咕咚咕咚喝了一个痛快。
一坛子酒,一半入了肚腹,一半浇在了喜服上。
等酒坛干了,他打着一个酒膈,沉声叫了一声:
“来人。”
珍姑姑一直在外头侍候,房里的惨叫声,她与小李子那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皇上先前时候,不是对皇后很好很好的吗?
如今,听里面那声音,似乎是在强行求欢——皇后的骂声从刚开始的惊恐,到后来渐渐低弱下去,表明了皇上使强的力度相当相当的大。
好不容易,一切消停了,里面传来的是皇上冷漠的声音。
珍姑姑忙上去答应:“奴婢在!”
“进来给收拾妥当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淑宁一步!”
一阵酒风袭过,皇上穿戴妥当,自内殿而出,声音漠然的道:
“小李子,跟朕去天牢!”
“是!”
珍姑姑跪地恭送,待皇上走远了,才进了内殿。
撩开那低垂的幔帐,看到榻上的皇皇被薄被遮的严严实实,脸上是斑斑泪痕,嘴角被咬破,似乎已陷入昏迷。
她楞了楞,皇上怎如此野蛮?
小心的揭被角,珍姑姑更是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全是淤青,等等,怎么会有处子之血?
这人,并不是皇上想要的那位?
珍姑姑瞪大了眼,怪不得皇上这般忿怒。
***
宋黎犹在里陪着一干大臣吃喜宴,忽有人急匆匆自外头跑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
他的神情微微一楞,露出几丝不可思议的神色,急忙与明家众个新宠告了一个罪,往外而去,在乾坤门前,追上了急冲冲往外而去的拓跋弘。
“皇上,洞房花烛夜,您不在淑宁,怎么往外跑去?怎么了?谁招惹您了?一脸的忿激?”
拓跋弘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恨恨咬牙道:
“朕被人给耍了。”
“耍了?”
“那个人本就不是小凌子。刚刚那丫头直灌朕吃酒,等朕吃得七分醉,怀心欢喜要她。她居然顽抗,等朕破了她的身子,才发现她还是处子。***,那两个死丫头联合起愚弄朕。哼,她既然敢如此玩朕,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事实上,宋黎也已经听说了,淑宁内,皇上和皇后圆房之后,竟勃然大怒的拂袖而去。
“那您现在想去做什么?”
宋黎若有所思了一下,问。
拓跋弘冷笑:“朕要去好好折磨九无擎!否则,心头的这股怨气如何能消停?”
转身,策马而出。
宋黎不再吱声,跟上。
一行人,才出门,茫茫夜色中,忽见有飞骑狂奔而来。
那人看清出门的是皇上,忙翻身下马,跪地急报:
“报,九无擎毒发,痛苦难耐,半刻钟前,自戕于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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