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九无擎依旧静养在公子府,整日里,种种花,除除草,要不就是看看书,弄丝竹之乐,过着名流雅士一般的生活,府中一切皆由其夫人慈负责,此女不负众望,把偌大一个家业打点的井井有条。
三月初一,九无擎进,请旨将府中的床姬悉数解散,并为那些女子配缔良缘。
这事由太子殿下递上折子。皇上没驳回,准了。
三月初六,九无擎不负皇恩,终于将昏沉的慕倾城救醒。
便是这日,晋王再次请旨,欲重迎慕倾城为妻。原本执意不嫁的慕倾城,忽反口,上禀说愿嫁晋王为妃。但由于脸上的毒疮尚未痊愈,还需时日去医治,便将婚期定于四月十八。
三月初十,皇上下令,令晋王、毓王、怀王按祖宗规矩各回封地,
三月十二,三王跪辞帝驾离京。
三月十六,皇上命定四大辅臣与太子。
时,太子提议,重新录用九无擎,直道:“九太保之才华,天下少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理应到朝上来议事,为国之昌盛尽其绵薄之力。”
此事有人赞同,有人极力反对。
赞同者皆认为不可因陈年旧事而埋没人才,反对者则以为虎狼之心,不可不防。
三月十八,皇帝几经思量,同意太子之提,任九无擎为第五辅,负责引导督促太子读书用政,无实权,准其殿前听政议政。
三月十九,九无擎开始早起上朝。
三月二十二,皇帝在朝上忽然昏厥,朝上一片大乱。
三月二十四,皇帝带病重新临朝,原因是:北方忽起兵乱,皇帝令大将军李燚去平乱。
三日后传来李燚战死,举朝震惊。
三月二十六,皇上又令镇南王东方轲去北塞镇~压叛乱。
又三日,传来东方轲险些身亡一事,所幸在北塞岭北封地里的拓跋弘出动亲兵救下了重伤的他,后,数万大军由他掌控,将丢失的两座城池夺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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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兵变来的蹊跷!赢的蹊跷!”
朝堂上的事,九无擎不对金凌作任何隐藏,每番下朝,他们俩人就躲在房里说着朝中大事。
四月初五下午,他回来后就把刚刚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她。她听着一准认下这当中有古怪。
“嗯!他想从军队上下手。一个君主,若没有自己的军队,那就一傀儡。曦儿现在才坐上太子之位,在军中没有半分威信。若没有军心拥护,那是不行的!”
四月天,天气已彻底转暖,红楼上,开着花窗,有风拂动,书架前,摆着一只檀木制的摇摇椅,一男一女,正齐躺在椅子上,金凌将头枕在九无擎的肩上,手上还拿着一本医书,听得这话,她支起身子:“你在军中混过几年,曾经公子府率领的皇家军左右营应该会成为太子最大的后盾。只要你振臂高呼一声,那些人还能受你驱使,这就是皇上肯容忍你的原因吧!”
金凌猜那两支人马的掌控权仍在他的手上。
九无擎闭着跟,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素手。
“他只是容忍,没给我实权。朝上,你夫君我的日子可不好过!处处受人排挤。”
他突然睁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脸蛋。
以前她不清楚他的处境,现在呢,她对这些事本上已经知知底了。只是她还不清楚他能拉拢多少人。到少现在表面上看来,他是孤立无掾的,不与任何人为伍,全心全意在辅佐拓跋曦。
这段日子,过的还算安静。至少表面如此。
金凌很少出府,三月头上的时候,离府过一回,龙奕相邀九无擎于湖阁赏月,她侍陪着走了一趟,这期间,龙奕对九无擎说,他想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她原是不愿的,龙奕不依不饶的对她说:
“朋友一场,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如今,我要回龙域,下次见面,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权当与我饯行如何?”
对于这个角色,金凌不怀什么偏见,虽然有点不喜欢他一而再的来***扰自己,但她清楚,这人没有恶意,有的只是关心。
九无擎很大度,离席许他们私下说话。
待门外关上,龙奕走到她跟前,满不是味道的看着她,万般不解的问:
“你这是真打算跟他过一辈子了?即便他有妻妾成群,连女儿都有了,你都不在乎是不是?”
金凌不想与他解释太多,淡淡的只答了一个字:
“嗯!”
龙奕听得出她在敷衍自己,心下很闷闷不乐,气恼的直问:
“为什么你对他这么宽容,可以不计名份的跟从?”
这话,他说错了,不是她不计名份,而是这种名份,与她而言没意义——九无擎说了,龙苍的一切都不作数。他们的未来不在这里。
她相信他的话,也相信心头的那份直觉。
其他的一切,她不想在意。
“也许是缘份,也是命中注定。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他。”
这话,重重击到了龙奕的痛处,他脸色一黯,闷闷扔出一句:“倒真是痛快!但愿他日你醒过来以后不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
自那日一别,再不曾见。
至于那个拓跋弘,她也见过,在三月初六那日。
慕倾城是她和九无擎合力救醒的。
关于慕倾城和她的关系,九无擎也一五一十与她说起来,才晓得自己曾冒她之名戏弄过晋王,并清楚的了解了拓跋弘的种种罪行,嗯,光凭他曾命人挑断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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