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长安盯着他,一言不发。
“你在苏国不过是个阶下囚,一无所有。”苏谨慢悠悠道,“若是没有朕,你这家仇一辈子也报不了。与其屈辱地一辈子都在牢狱里渡过,朕给你的反倒是一线生机。若是你觉得狡兔si、走狗烹,觉得朕与那南梁后主无异,皆是无情无心的狠毒之人,那朕再允你一个许诺便是。”
“沙场男儿,自当马革裹尸。”祈长安冷冰冰道,“心斗角里,当是一生之耻。”
“祈将军怕是不太懂。”苏谨仍旧脾气极好地冲他笑,“裴将军本事厉害,马革裹尸恐怕不怎么现实。朕这个傀儡皇帝,思来想去,也只能将他困在深g0ng里,才有那么一二分的机会把人给伤了。”
祈长安眉宇微动,瞧了他一眼。
“祈将军与朕,本质都是穷途末路的囚徒罢了。”苏谨抓了他的手,十指缓缓贴上那覆着薄茧的手掌,“若非有人b人太甚,朕何苦去博上x命朕想过得安稳,只能指望将军一人。自然,将军若想报那家仇,也只能指望朕”
祈长安拧起了眉毛。
苏谨将他手掌缓慢合上,垂着眉道:“朕虽然是被裴哲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皇子,可到底身上流着皇家的血,冷得很,一般人烫不热。”他顿了顿,又道,“自古便没有卧榻之侧容他人安睡的道理,更何况这苏国马上便要改换了天,该叫裴”
“为何选我”祈长安打断他道,“祈某不过是敌国败将而已。”
苏谨便笑了。
“你在苏国,只能依靠朕。朕叫你si,你便得si,朕叫你活,你才能活。”他弯着眼睛,似是极高兴地道,“你可还记得昨日你与朕说,所求是要做朕的枕边人的事情。”
祈长安瞧着他眉眼飞扬的模样,拧着的眉松了些许,心底软了一丝,道:“记得。”
“朕可送给将军的东西不多,大都是旁人给朕的,算不上是朕自己的东西。”苏谨慢慢地道,攥紧了他的手指,仰起头来,扬了眉笑,“但朕的身t,却是朕自己的东西。只要你肯帮朕,你想如何都做得。”
“咔嚓。”
祈长安循声望去,却见是不远处垂手而立的姬益川踩断了一根枯枝。他与祈长安投来的视线对上,微一点头,旋即背过身去,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冷漠模样。
“一句话便让祈某卖命。”祈长安收回视线,看向苏谨,“陛下不如先拿出点儿诚意”
苏谨挑眉哂道:“将军想要什么”
“方才陛下说,只要祈某肯帮陛下,祈某想如何都做得。”祈长安一指挑了他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随后粲然而笑,“祈某瞧陛下这张嘴儿neng得很,不知道可否给祈某做一次那口活儿”
苏谨面上笑意瞬间淡去。
祈长安眼角瞟着视野边际的那身影,只见姬益川攥紧了袖子,指骨扣得泛白,面上神se果真也变了几变,只仍是忍着。
至于苏谨,一双乌如墨玉般的眸子中微光明了又灭,来来回回地闪着。许久后,他淡淡点了头,道:“姬益川,叫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姬益川b0然变se:“陛下”
“出去。”苏谨寒声道,“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姬益川望了他片刻,许久沉默应了声“是”,独自走了出去。
祈长安瞧见他那飘然离去的白影,心情极好,擒着苏谨下巴的手便也不怎么老实地乱m0了两把。他盯着表情微冷的苏谨,低哼了一声:“陛下,请啊”
苏谨抬眸:“祈ai卿莫非是要这么站着让朕为你做那等事情”
祈长安寻思一番,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便拉扯着苏谨找个地儿坐了,随后便翘着腿,大喇喇地伸着双臂,靠在石栏上,瞧这苏国小皇帝该怎么办。
今日苏谨的脸瞧着b昨日的红润模样苍白了几分,只是嫣红唇瓣依旧娇neng如樱,瞧着诱人得很。若不是顶着这么个敌国天子的身份,而是哪家青楼的倌儿,祈长安还真就愿意为这么张脸抛抛头颅,洒洒热血。
啧,可惜了。
苏谨垂着眸,跪在地上,伸手去解祈长安身上衣衫。他许久未曾亲手给人宽衣解带过,便做得十分笨拙,磕磕绊绊折腾了老久,才将那衣服胡乱解了,瞧着那一根赫然出现在面前的粗长x器屏了呼x1。
那x器还半软着,但已经能瞧出待到完全b0立时的狰狞模样。与祈长安欢好不过是昨日之事,苏谨自然记得这根东西是如何在他t内驰骋,将他t0ng弄得溃不成军的。如今却要将这根玩意儿含进嘴里,自然叫他有几分不安。只是海口都夸了出去,他又si撑着面子,不肯低头。便只能乖乖张开嘴,将这么根可怕物什含了进去。
那物甫一入口,便顿时涨立如柱,生生将他两瓣红唇强行撑开,只能堪堪t1an着肿胀烫热的guit0u,被肿y热物塞满整个口腔。晶莹唾ye顺着唇角自嫣红唇珠淌下,又从下颌的曲线落在衣衫布料间。不消片刻,便洇sh了一滩小小痕迹。
祈长安拆了苏谨束得齐整的发,将五指cha进他的乌黑青丝间,扣着苏谨的头微微挺送。烫热r0u物入喉,苏谨的呼x1猛地一窒,随后便闷出一声近乎泣音的急喘。再一瞧,那双g人凤眼晕开一片情热cha0红,sh漉漉地缀着泪,濡得那乌密浓睫都软趴趴地垂了下来。
苏谨显然是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情。帝王娇躯,便是再如何的傀儡天子,也断然没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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