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眼里装着你,心里……也是呀~”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眼里装着你,心里……也是呀~”
常常沉稳自持的人软言说起话来,哪怕宿欢再是冷心冷肺的姓子,此刻也不禁心尖儿一软。
尤其他不复以往的清风霁月,眉眼间略略含着情裕,又隐忍的看着宿欢时,便愈显得撩拨。
一声低笑,她也与他耳鬓厮磨,“既是讨赏,我唤与郎君听就是了……”
床榻上的情话最是信不得,宿欢这般薄幸的人儿讲出口的,更要过耳不入心。可尽管苏如故对此一清二楚、再明了不过,被她低低软软的唤着自个儿那霎,也仍旧心跳乍乱。
一下、一下的将玉颈深深抵入她花径,苏如故喘息愈重。阖眸去寻她的唇舌,苏如故掩去眼底晦涩,嗓音泛哑,“女郎可是、可是哄惯了别家郎君?嗯……不管对着哪个,都亲近得来?”
虽被他压制着,宿欢却半点儿不落下风,略微侧过,苏如故的唇便印在了她腮上,湿软柔暖,惑人得很。她闻言后又笑,含情目里眼波流转,既似娇嗔更是勾引,语气轻浮的道了句,“如故且看着我。”
四目相对,她当即以唇封口。
你来我往的缠绵良久,两人轻喘着分开。
宿欢在他唇角磨蹭,轻啄慢吻,满眸含着情意,溶溶脉脉,连同语气都甚是蛊惑人心,“你看我这眼里,装进的是谁?唔……”
再过半晌。
她轻轻抿了下被吮弄地红肿不堪的唇瓣,凑过去将苏如故的唇也反复蹂躏,待尝到腥甜方才作罢。她问,“为何不答我?”
“答是如何。”苏如故并未收敛,低喘着一错不错的与她对视,咫尺之遥、分寸之间,他明净生辉的眸子里映得是宿欢,也将宿欢眼眸里那个略显失态的人看得清楚。气息更乱,他继而反问宿欢,“眼里装的是我,又如何?”
“如故这话好生伤人、嗯……”轻蹙着眉一声婉转低吟,宿欢与他气息佼缠,又语气缱绻的笑,“几载情分,你三言两语倒抹了去。如今眼里装着你……”
“心里自也是……”她轻轻软软的柔声说着情话,面上作态脉脉情深,眉眼间也含着情意,“自也是……装着如故的呀……”
他骤然重了力度,连同印在宿欢唇上的吻,与他轻促的气息,甚于乱的一塌糊涂的“砰砰”心跳声,皆是万般动情。
“唔……轻一些啊……”
虽苏如故不得知晓她是否也对旁人这般温言软语的说过情话,也无从打听她哄骗了多少郎君,可此刻却也难免假戏真做。
“心里装着我作甚。”苏如故难得的无有试探,由着自个儿所思所想,说着破廉耻的污言秽语,“却不知女郎心里装的是我,还是这个身子?”
这话问出口本就是不妥的,他也并未想着让宿欢回答。问过便罢。身下抽送愈快,连带着几声低低喘息,与两人间半真半假的情话连篇,皆是处处旖旎。
待到春情涌动后,又是半晌的两相温存。
窗外天色已是暗下了,灯火明媚,映得满屋缠绵缱绻。他将宿欢拥在怀里,将吻细细密密的落下,哑声问着,“女郎当真要留下?”
“怎的,如故当真不允?”懒散着语气,她眉梢轻挑眼波流转,朝苏如故低笑,“唔,天都黑了,你也舍得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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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眼里装着你,心里……也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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