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有清思(susu
夏日有清思(susu
上午第三节课上课之前,余思楠才顶着两个黑眼圈慢吞吞进了教室。或许是昨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太有影响力,作为当事人之一,余思楠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他往林夏至的座位扫了一眼,只看到旁边的李琳琳。余思楠也没有多想,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角落。他现在的同桌是个男生,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一直等到第三节课上课,林夏至的座位都是空的,显然是主人没有来。余思楠又扫了一圈,何橙的座位上也没有人。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余思楠的同桌抬起头,看到余思楠,惺忪的睡眼眨了好几下。
余思楠看了看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电话关机。余思楠蹙起眉头,又往林夏至的座位看了几眼。
“你是找林夏至吧?”同桌一直瞄着他的动作,小声问他。
余思楠又看他。
“她今天没来。”同桌道。
余思楠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转过了头,看向窗外。树枝上有雪,风吹过,最上面的一层簌簌而落。雪后初晴,偶尔有小麻雀停落,再扑棱着翅膀飞走。记得小时候是很难看到雪的,冬天一到,就有候鸟飞来,到了春天又飞走。
“谢谢。”
同桌正打哈欠的手顿住,迷糊的眼眨巴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人和他道谢了。余思楠竟然和他道谢了!虽然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
“哎,我跟你说啊……”同桌一点儿一点儿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话,“听他们说,林夏至会被开除,你有个心理准备。”
“不会的。”余思楠没看他,语气淡漠,“我不会让她被开除的。”
他语气笃定,同桌又愣住。他只知道余思楠很拽,也猜测过他的身份。可他并不狂傲,也很少和人佼流。好像除了一个林夏至,这个班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空气。以前的时候,他也以为他很傲慢,可相处久了,就发现他是真的懒得和人说话。他不聚众,也不闹事,也不欺负同学。这样的人,他还少见。不过他既然说这样的话,那他家背景最起码碧何家要强。
余思楠没有多说,一直老实地熬到下课,去问李琳琳:“夏夏呢?”
李琳琳先是一愣,心里泛起丝奇异的感觉,总觉得夏夏这次是跑不掉了。对于此事,她乐见其成,也不吝啬回答他一个问题。
“夏夏生病了,请了假,没来上学。”
生病了?是昨天冻感冒了吗?
“谢谢。”他今天第二次道谢。
“……不谢。”李琳琳忙摆手,又看他出去,忙追上去几步,喊住他,“余思楠。”
余思楠停下脚步,转身。
“……你是……真心喜欢夏夏吗?”李琳琳问。
余思楠嘴角隐隐翘起,“她会是我女朋友。”
看着余思楠的背影,李琳琳撇了撇嘴,这是什么回答?又那么臭屁!
余思楠敲响了林夏至的家门,姥姥来开门。看到这个只见过一次的俊俏男孩子,姥姥思考着,他已经笑着喊了声“姥姥好”。
“哎哎……”姥姥让进他,有些不确定地问,“是……小余吧?”
“是我。”余思楠点头。
“是来找夏夏吗?”姥姥问,“夏夏在屋里睡觉呢,我先给你倒杯茶啊。”
“不用麻烦了,姥姥。”余思楠道。
“不麻烦不麻烦。”姥姥一边笑一边去倒茶,“你来看夏夏,夏夏一定很开心。”
余思楠不置可否,双手接过了姥姥递过来的水杯。
屋里的暖气很热,他才进来一会儿,鼻头上已经渗了汗珠。姥姥却穿着大衣,余思楠便问:“姥姥是准备出门吗?”
“……哎,是。”姥姥让他坐,“马上中午了,我去超市买点儿排骨,夏夏一生病,就想吃糖醋小排。”
“夏夏怎么病了?”余思楠问。
“可能是突然下雪了,她穿的薄了吧,唉,我让她多穿点儿的……”姥姥的语气虽然带着薄责,却掩饰不住实在的担忧,“她这一生病,又要遭罪。”
“医生怎么说?”余思楠又问。
“就是发烧,今天早上去诊所输了腋,这刚回来睡着了,我就准备去买点儿排骨,给她做个糖醋小排。”姥姥道,“你来的也正好,帮我看着夏夏,我去超市一趟。”
她说着就要站起,余思楠忙放下了杯子,“外面正化雪,路挺滑的,您还是别出去了,我去帮您买。”
“这怎么成?”姥姥连忙拒绝,“你这来,我也没招待你,怎么还能让你跑腿儿?”
“没事的。”余思楠扶她坐下,开始往外走,“您都要买什么菜?”
“……”
门关上后,姥姥暗自夸了一声,“真是个懂事的小伙子。”眉目端正目光清明,又有礼貌。
附近就有一个大超市,余思楠很快回来。
正是做饭的时间,姥姥就让他留下来吃饭。她去厨房做饭,余思楠就进了林夏至的房间去看她。
他进了屋,看到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林夏至,她脸颊还泛着病态的红晕,人看起来也很憔悴。
余思楠脱了外套,搭在书桌边一把椅子的椅背上。捞了一个矮凳,在床边坐下看她。
她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安分了许多,显得温柔娴静。谁能想到,她竟然能端一盆水倒人家身上?口口声声说着他招惹不起她,是自我防备吗?
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他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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