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重的,不然怎么会连我也被打入冷宫,那时我才两岁。父皇这个人,是个好君王,也重情义,但他是天子,更重颜面,重性命。若是有人破了后者,他自然不留情面。”
“我二人在冷宫中呆了数年,他一次都没来见过我们。直至永乐出生,父皇大赦天下,在冷宫久居数年的我才被放出。而母妃,数月之前就已暴毙身亡...”
“那王爷分明是女儿身,为何要女扮男装?皇上如此喜欢公主,根本无需如此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一直想不透。”李煜祺摇了摇头。那时她年纪尚幼,记得之事少之又少。
“那王爷的脑疾又是何人所为?”
“是母妃身旁的一名宫女。”
“只是宫女而已?”
“其余之事我也不得而知,这些还是皇后娘娘告诉我的。”
“那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会不会就是皇后娘娘?”
“不!不会的!”李煜祺摇了摇头,笃定地说道“皇后娘娘她自小对我极好,母妃死后还替她挡去了一些罪名,最后她才得以入土为安。这些事情绝对不会是皇后娘娘所为!”
第38章 密道之迷
尊王果然还是太单纯了。宫围之中,谁人都要留个心, 不该全身心信任。对于皇后, 顾子瑄起了戒心, 但皇后所引起的怀疑还不足以将郑王这只大狐狸替换掉。
她现在最怀疑的依旧是郑王一干人等。
淑妃一事轰动非常, 牵连甚广。不少人将她与尊王视作了眼中钉, 如若现在不做些什么的话, 很快他们又会动手的。而暗中的几股势力相互糅杂,难以辨别区分,现在唯一之法便是从淑妃入手, 将她于冷宫之中的行径, 出冷宫之后又与何人交接之事查个一清二楚。
“王爷,我们先不把问题扯到皇后娘娘身上。我们先来说说密道是怎么一回事?东林阁前后也住过许多的妃子,为何不曾传过密道一说?母妃她...是如何发现的?”顾子瑄问道。
“母妃虽疯了, 但她依旧有母性,还会照料我,只是时常叮嘱我不能将女子的身份泄露出去。那时在东林阁, 饮食极差,时常不能果腹。一日母妃见残垣处长了一丛地瓜藤,便用竹枝挖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挖着挖着便挖到一箱子...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母妃见有蹊跷,便抱入了房中,查看了起来, 里面有密道的文书。”说这些话的时候, 李煜祺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感觉那些记忆变成了画面,一幅一幅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然后自然的连接起来。
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受,难以用言语表述出来,她也无法将此事与王妃述说。
李煜祺的眉头闪过一丝迷茫。顾子瑄急于知道密道的后续便将其忽略了。她继续问道:“密道的文书?是何人所藏?”
李煜祺继续说道:“是熵朝末年一个乡绅所造。未移皇城之前,南京城的这一带乃百姓之宅。由于此为城市中心,住着的也多为有钱乡绅,府邸建造华丽。父皇不愿铺张浪费,便下令保存一些建筑,在其基础上加以改造,减少不必要的开支。”
“那时也发现了许多密道,都被填埋。这个极其隐蔽故没被发现。”
“那这个密道从东林阁通向何处?”
“地安门外。”
“具体的呢?”
“容我想想。”
李煜祺轻轻闭上了眼,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四处乱窜,忽然,一棵长势相当奇怪的树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我记得...那里有一棵水翁,那棵水翁长势很奇怪,枝干弯曲一折,复而向上生长。”
“那密道便在水翁树旁?”
“不是。”李煜祺的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了一幅泛黄的牛皮地图,上面画着曲折的线,线旁边有一段小字。“从水翁树出发...还要往西二十米,便会看到一片假山,假山上...有十二个门对应十二个生肖,从猴肖门中进,往前三米,会在右侧石壁上见到双生蕨,双生蕨的下方有一凸起便是密道入口的开关,按之则会将暗门打开。”那牛皮地图上的文字如印刻在脑海中一般,李煜祺一字不落地复述了出来。
李煜祺的记忆让顾子瑄也大为惊异,她不自觉睁大了眼睛:“王爷...记得如此清楚?”
“母妃死后,那密道之文书便被我藏起。有段时间里,经常翻看。”李煜祺解释道。
“现在那文书还在否?”
“怕节外生枝,已经被我烧毁了,不过图中内容印象十分深刻。”
“王爷做得对。”顾子瑄点点头,“那王爷先前可走过密道?”
李煜祺点了点头,“母妃带我出去过一次,故而见过那水翁树。”
“那母妃走过几次密道?”
“两次,密道挖通之时,母妃独身出去,而后折返将我带出。她本想带我出逃,被巡逻的官兵吓回。”
“后来呢?”
“发现密道的第二天,母妃就暴毙身亡了。”
“如此蹊跷!那密道果然有问题!”
顾子瑄陷入了沉思,毫无疑问,现在冷宫与那个密道便是最大的突破口。冷宫东林阁已经被东厂封锁,谁人都不让进。那密道便是唯一的出入口,若想进去,只能亲身赴一次险了。
“哎...皇宫本来就是一个不得安宁之地,你不犯人,人却来犯你。母妃之事,我一直想查个清楚,只是人单力薄,头疾常发,才一直搁置着。想来,也着实对不起母妃。”说着说着,李煜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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