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积蓄已久的呼气声,柯仑的身体攀上了云端,身体的躁动总算是被压制了下来。她满身细汗,瘫倒在绣着金丝的床榻上,大口的喘着气,脑中仍是一片混沌。
覆在她身上的纳真始终将视线黏在她的脸上,嘴角笑意不绝。长久以来,她只能在梦中幻想此景,如今心上之人就在自己身下,因着自己而攀上顶峰,纳真不知道有多满足。
见她脸上满是欢乐之后的余晕,纳真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不住的在柯仑耳边唤着她的名字:“柯仑,柯仑,哀不会负你的,哀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柯仑移开额头上的手臂,望着头顶上方的纳真,一脸的迷蒙,眼中还残留着几缕的火苗,显然是药效未退。
身子又泛起一阵s-hi意,纳真的吻又落柯仑唇角,柯仑侧过脸去接,回应了起来。只是亲着亲着,忽然一阵翻滚,不明就里柯仑便来到了上位,身下躺着的是□□的纳真。
“柯仑。”纳真双目迷蒙,捧住柯仑的脑袋,往自己颈后带去。很快,柯仑的吻便落在了那儿,或舔或啃咬,纳真闭上眼,沉浸在这一番的云雨之中。
……
申时,疲惫的柯仑已然熟睡,纳真蹑手蹑脚的起身,披上了外衫。
她来到寝殿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对着门外的下属说道:“通知群臣,明日休沐。”
“是!大汗。”
言毕,她又关上了门,从偏殿里端来一盆清水,放在床榻旁。她掀开被褥,用毛巾浸s-hi了水,擦去柯仑身上的黏腻。
全都清理的一番之后,她才重新钻入被中,拥住柯仑,甜甜蜜蜜的睡了去。
第37章 冷宫之事
翌日清晨, 太阳渐高, 清宁宫外的生灵都活跃了起来。翠鸟在枝头蹄叫, 吵醒了纳真。她微睁着双目,晃了晃脑袋。正当她想撑手伸个懒腰之时,发现手臂上方有一重物压着,难以动弹。
柯仑正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睡得香甜。
昨夜她与柯仑...行了云雨之事...
昨晚的一切, 都涌现在了脑海之中。纳真难掩笑意, 她睁大了眼睛,将脑袋挪到了柯仑的脸旁, 贴着。细长的手指滑至可柯仑而后,拨动着耳垂。
柯仑的美梦被打搅,她偏了偏头,皱起眉头来,不满的说道:“方希,别乱动。”
居然以为自己是方希!
纳真玩心大发, 凑近柯仑的唇, 吻了下去, 舌尖挑起唇瓣, 钻了进去, 肆意撩拨与扫荡。
这哪里是方希?!!
柯仑从梦中惊醒,睁大眼睛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面容, 这不是纳真?
她用力推开了纳真。
“你!”柯仑瞪大双眼, 望着上方撑着手臂的纳真, 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哀的寝宫,哀不在这里在哪里?”纳真笑着反问道。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柯仑你太可爱了。”纳真笑眯眯地俯下身,凑到柯仑嘴角旁又是一吻,“你我二人,昨夜于此行了夫妻之事,自然都在这里。”
“什么?”柯仑惊住了,她将目光往下移,移至二人交贴的肌肤中,发现她们不着一物的拥着。而且自己身上满是红印,那便是欢爱之时留下的证据。是那杯茶水,是那杯茶水有问题!
“柯...”
“啪——”
柯仑脸色铁青,扬起手来扇了纳真一巴掌,“你无耻!我可是你的嫂嫂啊!”
纳真所有的笑意在这一刻终结,柯仑的反应,应当如此,她下药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
可是她还是恬不知耻的狡辩道:“是你主动的,哀并没有强迫你。”
“难道你没有下药?”柯仑眯起眼来,问道。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柯仑,你早晚都是哀的人。”纳真从可柯仑身上坐起,被子从她肩上滑落。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上面满是红梅,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柯仑眼前。
“你看。”纳真一把掀开被子,她指着白色的床单上的那一滩血迹说道:“哀的处子之身已被你夺走,你得对哀负责,大婚如期举行,不会取消的。”
说罢,纳真便离里柯仑的身子,下了床榻。
玉枕之上,柯仑盯着那一滩血迹,失神地望着。
她本是来劝说纳真取消大婚的,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柯仑掩着双目,陷入无限的绝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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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尊王府。
经过几日的休养生息,李煜祺的伤势好了大半。能够活动的范围也从寝殿里的床榻上扩增到了整个尊王府。
这日,天气十分晴朗,阳光柔和,尊王得了准,可去尊王府的后花园去了待上一阵,晒晒着一身的霉气。顾子瑄自然是陪同在身侧。
二人挽着手,于池边小路上散着步。
“王妃,本王这伤势何时才会好得透彻啊?”走着走着,李煜祺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正对着顾子瑄问道。她清晰地还记得那日州官放了火,百姓未点灯。她心里寻思着自己伤势一好,也当一回州官,大肆放火,还不许王妃点灯。
“应当是快了,王爷莫急。”顾子瑄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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