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祺摇摇头,“趴着也不舒服。”
“那要如何?”
“如若王妃揽着本王的身子,不让它摇摇晃晃,便不会如此之累。本王觉得这样好一些。”
说白了,就是想让自己离她近一些。顾子瑄一眼就看穿了尊王的心思。
她移了移身子,跨过这一个人的距离,与尊王面对面贴着,手臂绕上尊王的腰肢,轻轻的扶住,笑着问道:“这样好些了么?”
“嗯。”李煜祺也伸出手去,抱住顾子瑄,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二人贴着面,轻轻一晃动,唇便会滑过脸颊,生出浓浓的暧昧。
李煜祺身上好闻的气息便在鼻翼前萦绕,未恢复血色的唇也近在咫尺,十分诱人。手搭在细滑的肌肤,稍稍一拂动,便能生出无限美好的手感来。
在这种情形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顾子瑄脑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身体却蠢蠢欲动。
不深入,稍稍品尝一番就好,顾子瑄再也忍耐不住,她望着李煜祺亮晶晶的脸,将唇下移,在李煜祺的唇角处停住,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李煜祺心中的情愫被这个吻挑起,她沙哑着声音唤了一声:“王妃……”
接着便无更多的话,因为她的声音已经被埋没在骤然降落的吻中。
顾子瑄的舌尖,轻轻的扫过李煜祺的唇梢,引起她阵阵的颤栗。紧接着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唇腔内的一切。慢慢的,李煜祺也开始反攻了起来,二人之舌一来一往,打着拉锯战。
心系尊王的伤势,顾子瑄今夜只是初初品尝一番,没打算将尊王吃抹干净,于是手一直搭在她的腰上,没有四处游移。
但被她这么一撩拨,尊王受不住了,她升起手来,往顾子瑄身上探去。
急不可耐的手在触及身子的那一霎那被顾子瑄擒住,她离了李煜祺的唇,十分强势地对着尊王说道:“王爷伤势未好,不可乱动。”
而后便将她的手握在里手里,不让她动弹。
李煜祺好生的委屈,瘪瘪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见尊王听话,不再乱动,顾子瑄满意的笑了,而后继续品尝美味可口的甜点,攻势更强烈了些。
又在唇上品味了一番,她将吻移到李煜祺的耳后,轻轻地蹂躏着蹂躏。之后将吻移至下巴,细细浅尝着,复而回到唇上。
李煜祺任着顾子瑄为所欲为,无力反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最后一个吻在李煜祺额上绽开,顾子瑄收起自己贪婪的yù_wàng来。抚着她的碎发说道:“很晚了,睡吧。”
“嗯。”
二人重新拥住,在柔和的月光之下,双双跌入了梦乡。
第36章 美梦成真
鞑靼的大明殿内, 纳真手执朱笔, 聚j-i,ng会神批改着奏疏。鞑靼与晋朝官僚制度不同, 既没有宰相, 也没有内阁辅臣等职位。举国上下所有的事端都要纳真亲自处理。
她初登基, 不少反对之人正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处理事情来不得不谨慎小心一些。在那些人心中, 男权思想已然是根深蒂固, 他们觉得女子情感复杂,难以用理智与客观来对待每一件事情, 无法驾驭王位。因此这些人总是伺机而动,每天都站在奏疏的公示栏下,挑纳真的刺, 企图扳倒纳真。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子, 处理事情之时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批示奏疏之时, 公事公办, 并未注入自己的情感。更恐怖的是,在自己周围,反对声最严重之人竟一个接着一个神秘地失踪了。若是纳真所为, 足以见得其手段毒辣。
为保饭碗与性命,争论不休的鞑靼朝廷噤声了, “保真派”占了上风。再往后, 凡有“反真”意图之人统统被纳真剔除, 随后换上自己的人。
一个月之后,鞑靼朝廷已然稳定,凡纳真所说,底下官员皆点头连连,表示赞同,再无反对之声。
纳真要的便是这种效果。她的心里有一个等待多年的计划,再过几日便要执行,她因这个计划一扫疲惫,重拾笑意。
纳真忙了,柯仑倒是放松了许多。至少她待在王府里,自在清闲,不会遭其s_ao扰。拓哈尔的遗体已被纳真下属抬走,杳无音讯。朝中相传其已然入墓,可柯仑不是亲眼所见,如何能信?纳真对拓哈尔恨之入骨,又怎会留个全尸?
柯仑不敢深想,也不敢再将此事拿与纳真争论,再惹怒她,局势怕是要更劣了。如今她的身旁只剩方希一人,她只祈愿母女俩相依为命,安平一生便好。
她本以为这般平淡的生活真能如她所愿,延续的久一些。没想到她错了,纳真远比她想象中的要疯狂。
几天之后,纳真下了一道旨意,立先王子拓哈尔之女方希为汗太女,即皇储,纳真女汗驾崩之后即可继位。并纳先王妃柯仑为汗后,五日之后成婚。
此圣旨一出,举国轰动,热议不绝。圣旨前者,纳真尚无子嗣,立兄长之遗女为储,尚可理解。而后者,确是天下之大不韪。就算拓哈尔死了,柯仑名义上仍是纳真之嫂。而姑嫂之间要如何成婚?
纳真听到之后,挥挥手,不过是小事而已。于是她又颁布了第二道圣旨,废除柯仑王妃之位,贬为庶女,五日之后,名正言顺,大婚如常。
此事一出,天下又唏嘘了,大家都在猜测,纳真,拓哈尔,柯仑三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爱恨纠葛,才会落得今天这个啼笑皆非的局面?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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