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便是南京城臭名昭着的恶霸。平常走在街上,摊贩见了他们拔腿就跑。若是机灵的,便要像这个耳坠铺的老板一般,卑躬屈膝一些,舍得割r_ou_一些。送些东西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七弟,这耳坠二哥着实喜欢,便带走了。多谢老弟了,哈哈哈。”李煜擎上前用力地拍了拍尊王那瘦弱的小身板,使他后退了两步。李煜擎如此任意妄为,便是算好了尊王胆小如鼠,受了欺凌连吭都不敢吭一声,着实是软柿子一枚。
谁知,李煜祺沉寂了两秒钟,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凶狠狠的望着面前的三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
“这耳坠确实要让给二嫂。二嫂那灰容土貌自是要好好装扮一番。本王的王妃,仙姿佚貌,根本无需如此俗气之物。”压抑许久的李煜祺终于爆发。这些人曾经动在她头上,她可以忍,如今抢了王妃所喜之物却绝绝不能忍!
“你!”李煜擎的脸如猪肝般涨红了起来。赵王妃的容貌一直一脸是他心头之痛。相貌平平,难以上得颜面,时常遭人诟病。奈何又是皇帝赐婚,反驳不得。
如今尊王这胆小愚蠢的傻子也拿这件说事!
赵王确实是气急败坏了。
“哼!算你狠!我们走!”李煜擎甩下了耳坠,恼羞成怒地离开了。
“王妃,我们也走吧。”周围三两个人将目光聚集了过来,李煜祺十分不适。她揽过顾子瑄的身子,将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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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方才那个口齿伶俐,面无懦色的尊王已经不见了,此时的她一脸苦闷地坐在顾子瑄对面,满脸的惆怅。
顾子瑄伸出手去,捏了捏滑腻的脸颊,笑着问道:“怎么了?方才王爷如此威风,怎么此时满脸的垂丧之气?”
李煜祺抚上顾子瑄的手,满脸苦涩的问道:“王妃,本王...本王是不是很差劲?他们欺凌我,我便任由他们欺凌,从不反抗。”
“哪有。”顾子瑄升起了另一只手,捧住李煜祺低垂的脑袋,温声说道,“王爷今天不是反抗了吗?还是为了臣妾出头。”
顾子瑄眼里尽s-hi柔情,今天尊王勇敢地跨出了那一步,给了她惊喜。她相信很快,这个人便会茁壮成长起来,羽翼丰满,不再被人推搡讽刺,不再被人欺压霸凌。
“他们不该欺凌到你头上的。他们伤你一分一毫,我便与他们鱼死网破,绝不轻饶。”
“不单是欺负我,以后他人若是欺凌王爷,王爷也要反抗。因为欺凌你便是欺凌我,我们是夫妻,便是一体的。”顾子瑄耐心的说着。
“嗯!”尊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脸上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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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春楼里,赵王、辛王、秦王各自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着酒,以解心中之苦闷。
“二哥,最近李煜祺着实是张狂啊!看来是太久欠收拾了,要不折腾他一下?”喝得五分醉的李煜言很是不快的说道。
“对啊,二哥,看他如此宝贝那个王妃,不如从尊王妃身上下手?”
“你们说得对!不做些什么,确实难以纾解本王心头之恨!”赵王用力的攥紧了酒杯,恶狠狠地眯起眼来。
第20章 王妃被掳
十月初的一日,早朝退朝之后,皇帝李嘉懿突然通知群臣,今日要举行经筵。所谓经筵便是帝王为讲论经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皇亲贵胄,朝臣勋戚皆要参加。
与往常不同的是,李煜祺也在今日经筵的名单之中。
放在往日,她见了这经筵便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各种借口齐上阵,遁个无影无踪。
皇帝李嘉懿也知其身体不适,并不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了。
但这次,李煜祺运气不好,朝会之上被李嘉懿点名汇报职务工作,而后又被问及了身体状况。
前者,昨夜经由尊王妃指导,李煜祺与李嘉懿也能对答如流,从容应付。后者,她没留个心眼,觉得身体舒适便随意答了个:“身体近日有所恢复,舒畅无比。”
这下便酿成大祸了!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回不得。既然身体无碍便要准时参加经筵,否则便是无视礼仪,包藏祸心。多少言官得知这一消息之后都在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皆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弹劾一下李煜祺。
几个幕僚的下朝之后赶紧来寻尊王。谆谆教诲道:事已至此,经筵是一定要听的。但要记得在经筵之上切勿走神瞌睡,切勿别他人抓住把柄。
自己酿下的大祸,也不能怪谁了。李煜祺乖乖点头,表明记在心里了。下了早朝之后,她便早早地来到文华殿,在殿前广场上静静等候。
“卜芥,你回去告诉王妃,本王要留在宫中听讲官讲学。午间不必候着本王吃饭了,让她吃饱,莫要饿着肚子。”本想回去之后与王妃一同品尝美味的桂花糕,这下,计划全泡汤了,李煜祺满脸苦涩。
众臣并没有休息多久,皇帝李嘉懿在两支锦衣卫的保卫下驾到,他目不斜视地从群臣身旁经过,进入文华殿,面南而坐。而后下诏,传谕百官进入。
李煜祺跟在六皇子李煜清的身后慢慢地往前挪着步,心中有些紧张。
此次若是稍有不慎,那怕是要被言官们的口水吞没了。
从容镇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望着天书一般的讲义,她的内心却是极度不平静。李煜祺有一个坏习惯,一听那些史官讲那些长篇大论便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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