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樆瞧她晕乎乎的样,怕是被冻的生了病,连忙扯住她袖子没让她自己走。
他正要和季刑辰说送她回去,就听这家伙开口道:“你进去取衣服,等会一起送她。”
孟樆点点头转身回了自习室,他把桌上的东西迅速收拾好,然后拿了外套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却突然停住了脚。
一道恶意满满的视线正尾随着他,就像被高齐撞到那次,只不过这回更加强烈。那个人似乎很机警,发现他有所察觉后,立刻收回了目光。因此,当孟樆回头去看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图书室实在太大,现在又临近期末,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学生,一个个奋笔疾书的低头背题。
他环顾一圈,没发现异样,便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季刑辰和王媛媛互相占据了楼梯的两端,虽然气氛有点怪,不过两个人似乎都尽量地‘和睦相处’——彼此不说话。
这两人瞧着他出来,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一左一右的朝他走过来。
孟樆笑了笑,把毛线帽扣在了王媛媛带着围巾的头上,又帮她把围巾重新系好。
“走吧!”
季刑辰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嘴里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王媛媛也知道自己如今没什么人设和形象了,便破罐子破摔地小声嘟囔,“嫉妒啊,笑什么!”
“啧,一股浓浓的父女感。”
“妇女?你说谁是妇女?”她气的跳脚,好不容对季刑辰增加的好感度,‘嗖’的一声又跌入谷底。
“父子与女儿——简称父女。”
“哦,这个可以有,我本来就长的小巧可爱!”王媛媛点点头,过了会才反应过味来;不对啊!季刑辰喜欢学长,她若和学长是父女,那这家伙又是她什么人?这混蛋占她便宜!
孟樆瞧着两人跟小孩似的拌嘴,脸上虽无奈,眼里却满是笑。过了会,见王媛媛悻悻地低头在前面走,才偷偷地拽着季刑辰的袖子,小声道:“你让着点,她正难受呢!”
季刑辰闻言挑着眉,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不过难得听话的没再说什么。他不开口,这一路上到也算相安无事,彼此相处愉快。
两个人把王媛媛送回寝室楼,这丫头当即把围巾一解,连着帽子一股脑都塞到孟樆手里,然后双手掩面,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撒腿就往楼上跑。
季刑辰瞧她那样,一脸不解,“素颜而已,至于吗?”
孟樆低头瞧着米白色围巾上那几条可疑的东西,连忙团成一团塞到包里,打算回去偷摸给他洗干净。
不是素颜,是感冒流鼻涕……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和这个有洁癖的家伙说。
“啊,我忘回曹文远电话了!”他收了围巾才想起那个啼笑皆非的谣言,怕曹文远担心赶回来,连忙掏出电话要打过去,却被 季刑辰给拦了下来。
“你忘回他电话很正常,别回了,我帮你告诉他了。”季刑辰说完,想到什么,突然神秘兮兮地冲他勾了勾手指。孟樆一脸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凑过去。
“她喜欢曹文远?”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孟樆的耳廓,一时让他有些不自在,他表情顿了顿,默默离季刑辰远了些。
“你怎么知道?”
“碛,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不过话说,这丫头眼光还真不怎么样!”季刑辰嫌弃地摇摇头。
孟樆叹气,“人家虽然跟你同一年级,可好歹还比你大一岁,你别丫头丫头的叫着。”
季刑辰耸耸肩,那样子就是压根没听进去。
孟樆见他也没回学校的意思,便直接带他回了寝室。
季刑辰上次来过,不过那时候两个人关系很一般,而且曹文远还弄出那么大的乌龙,他没待一会就下楼了,因此也没仔细看。这会儿跟着孟樆上来,一时来了性质,四处打量。
寝室很干净,四人间的男生公寓整洁异常,因为孟樆去上自习时刚收拾完,桌子上连点灰都没有。阳台上还养了几盆绿萝,绿叶茂盛,姿态盎然,郁郁葱葱的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不少。
季刑辰这瞅瞅那看看,瞧着什么都新鲜,只不过进卫生间时,脸色有些难看。
“卫生间的锁怎么不好使?”
孟樆没当回事,他正在收拾资料,便头也没抬的回道:“曹文远有次喝多了,自己把自己锁里面开不开,老大就把锁给撬开了。”
寝室里的老大是个地道的东北纯爷们,说着一口可乐的东北话,人很好,还特别照顾他们。
“那怎么不修?”
“曹文远说麻烦,反正都是男的,也无所谓。”
季刑辰黑着脸,心里把曹文远骂了几遍。他围着锁转了几圈,瞧着阳台放了个工具箱,便自己动手弄了起来。
孟樆瞧他弄的有模有样,一时凑过去好奇道:“你怎么什么都会?”
“因为我是天才!”季刑辰得意地看他,瞧着隔壁三个床铺空荡荡的,一时起了点想法,装模作样问道:“曹文远跑去跟女朋友住,那两个呢?”
孟樆不疑有他,诚实回道:“一个回家了,一个在外面租了房子。”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季刑辰的呼唤,原本晴朗的天空陆陆续续飘起了雪花。季刑辰一时有些兴奋,咳嗽一声,“哎下雪了,这个时候肯定不好走,我今晚不回去了。”说完,怕他拒绝,又补充道:“我们寝室有个人最近失恋,天天晚上找人喝酒陪聊,正好,我在你这住一宿。”
孟樆觉得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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