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遍全身的一bō_bō电流快感。
好麻,好舒服,比刚才还要舒服。
“xiǎo_xué又湿又紧的,不是在害怕被人发现吗?怎么回事?”
他才没资格调侃她呢,明明这个姿势很难施力,腰身只得胡乱冲撞,ròu_bàng却像打摏似的,捅到底时每一下都既密且重,比往常还要失控。
手往下探去,左右揉弄挺立的花核,花穴顿时颤了一颤,媚肉把ròu_bàng紧紧绞住。
傅冰瑶里里外外正酥麻得爽快,喉咙发软,止不住嘤嘤叫声,虽然语不成句,但似乎是在喊“到了...又要泄了......”
包承浩舔著她的后颈,在她浑身抽搐时说:“少声点,就不怕把人引来看你高潮的模样?”
他伸进两指到她的嘴里给她含住,被吸吮得舒服,也能堵住她的媚叫声。
事实是路过的那对男女早就识趣地走了,车内的这一对在惊惶下倒是操得十分尽兴,包承浩得意忘形,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了数百下,才把浓浓的jīng_yè射了出来。
义无反顾
这后颈确实有些魔力,雪雪白白的皮肤,一根根幼发比针还要细,伸延出美丽的弧度,不是吸血鬼也会想咬。
傅冰瑶缩起脖子,躲过第一口,躲不了接著一连串的啃咬。
“别,我有汗......”
流了很多,满身都是湿的,背上的消散了些许,还是怪不舒服。
包承浩不懂,汗水又怎么了?为什么会是她非要躲开的借口?这颈上的皂香依旧清幽宜人。
他舔出几道水痕,甜腻的说:“这才香啊,我要吃掉你。”
“你把我拐来就为了这样?”
虽然她沦陷于猛烈的攻势下,但不打算就此作罢,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满,傻子才会听不出来。
包承浩特会装傻,这次不敢,亲在她唇边,说:“想带你来看夜景,安静谈谈。”
傅冰瑶支起半身,又被他按住。
“不怕冷?”外面风挺大的。
她摇头。
“不怕蚊子?”他可不舍她滑嫩的肌肤被钉出一个个小包。
她瞪他一眼。
“不怕累?”
“你再要问干脆送我下山吧。”
包承浩猛然摇头,替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毛毯裹得严严实实才下车。
倚在木栅往下俯瞰,n市的繁华夜色尽收眼底,琼楼玉宇,闪烁著各种颜色,璀璨得不像真的。
瑰丽,叫人不胜高攀。
包承浩从后搂紧她,低声细语,“这些摩天大楼,我一个都不认识。某几次清晨蓦然睡醒,人不清醒,我真的身处这里了?感觉一点都不踏实。”
“你后悔吗?”她问。
毕竟他已经抛下所有,断绝了回头路。
他淡淡摇头,回道:“不是后悔,但如果说百分百的把握,那肯定没有,我拥有的阅历、技能,在大城市也许是微不足道,不担保能成功。”
他却选择了孤注一掷。
卖房时他回老家亲自向母亲交代,母亲待在娘家服侍高堂,日子久了也不怎么在乎面包店的去留,儿子能糊口就行了。
但听见他要到n市发展倒挺诧异,毕竟这时机有点唐突,便问他是要去找宋巧雯言归于好吗?
“不是,怎么扯上她呢?”
“那好端端的怎会想去n市?你以前不是很抗拒么?”
包承浩磨拳擦掌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心境的变化。
母亲失笑,擦了擦他一张呆呆的脸,问道:“跟妈妈难为情什么?遇到好姑娘了?”
“嗯,好不容易碰上喜欢的,怕自己配不上她。”
说起感情,平常嬉皮笑脸的包承浩神情多了一份憨厚,母亲知道这儿子离婚以后都没谈过恋爱,怕他一时被情所困。
“傻孩子,这事不能勉强的,别人看不上你,你得知难而退。”
“你又误会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只是想为她做些改变。”
其实他有什么好喜欢的?
可是每次凝望那双深远的瞳孔,尽头反映的自己彷佛是块会发光的金子。
她的爱情在少年时种下,从此不跟他谈代价和条件,单单因为他是他。
那时候包承浩跟傅冰瑶相处的日子还不长,在某夜忽然就想起跟她第一次的相遇,一旦忆起了更是念念不忘,那双眼长大后还是那么倔强。
就算她老是强装坚强清冷,但他比任何人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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